这刻,云依依看着斐漠抱走儿子斐云寒,她惊讶看着他问:“老公,你这是做什么?”
斐漠将斐云寒放在婴儿床里面,然后他转身看向云依依凤眸溺爱。
下刻,他倾身在平躺床上的云依依唇角落下一吻,而后他一个抬手掀开被子后,他就拿出平底鞋给她穿上。
等他穿好鞋,他直接伸出有力的双臂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云依依看到斐漠这一幕,她顿时就明白过来。
他是要亲自扶自己,不让医生们碰她。
她抿唇一笑,望着近在咫尺斐漠俊容盈盈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斐漠抱着云依依身体的身体颤了一下,而后他一个侧眸看向她,正好他的唇轻轻地抚过她的唇。
顿时,他就看到云依依惊讶了下,然后他便见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在他唇上亲了亲。
“我知道老公你最爱我吻哪里。”云依依笑得眉眼弯弯对斐漠可爱眨巴眨眼睛。
斐漠低沉一笑,他微微点头便在云依依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亲对了。”嗓音低沉而磁性。
云依依笑颜如花双手抱住斐漠的脖子,她将脑袋埋在他的劲弯。
“老公,爱你。”
斐漠清冷的狭长凤眸溺爱非常,他抱着云依依远离大床一些位置后,他意有所指说:“你抱我抱的这么紧,是决定让我抱你活动?”
云依依一听,她急忙将埋在斐漠颈内的小脑袋探出,她在他完美的下巴亲了一口。
“当然我自己活动啦,你知道你老婆我在躺床躺的浑身都发霉了。”
斐漠挑着眉头看着云依依,他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说:“发霉了吗?不如我现在拖你衣服检查检查哪里发霉了?”
云依依:“……”
她一下子被斐漠这话给闹个大红脸,她滚烫着脸颊对着他嘟嘴:“大早上的就不正经。”
“这怎么不正经了呢。”斐漠低低一笑,他俊美的脸颊线条更加柔和,他对她意有所指说:“是你说你浑身发霉,作为我最爱的女人,我要及时知道你哪里发霉了,然后好好给你好好治疗治疗。”
云依依:“……”
她红着脸扁着嘴望着一脸正经的斐漠,她哼哼两声说着:“我骨子里面发霉了,你说你怎么治疗我?”
斐漠听着云依依的话,他眼中带着思绪故作斟酌了一下。
“那我要给你拆骨治疗了。”
云依依:“……”
她抱着斐漠脖子的小手抬起轻柔地敲打他肩头,嘟着嘴对他娇嗔的说:“让你拆骨,我先把你骨头敲碎了先。”
斐漠完全感觉不到云依依小手用了半点力道,他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里面笑起来。
云依依脖子上是属于斐漠温热的气息洒在上面,让她浑身一颤后痒得笑出声。
“老公,你坏……”她银铃般的笑声中带着娇声,“你知道人家这里很敏感的嘛,你还这样做,快放我下来嘛。”
斐漠的笑声从云依依颈中传出来,下刻他就抬头看向怀里面若桃花的她,他爱极了她如此羞涩的样子。
“好好好,我放你下来。”他边笑边应着声,下一刻他便动作轻柔又小心的将她放在地上。
但是他在看到她双脚落地后也没有立刻松开她,而是双手放在她后背让她靠在他怀里。
云依依仰着脑袋望着斐漠,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带着笑意,特别那双清冷凤眸明亮又凝满宠爱看着自己,完全将她视若珍宝爱极了的眼神。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他削薄唇淡淡的桃红色,他俊美的五官真是让她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让她为他倾倒。
“口水,口水……”斐漠眼中带笑看着双眼爱意望着自己的云依依。
云依依顿时像小女孩一样对斐漠嘟了嘟嘴,“没有口水,哼哼……”
斐漠低沉一笑,他温柔看着云依依:“来,我带着你走两步。”
云依依:“好埃”
斐漠在云依依话罢他一双大长腿往后退了两步,犹如跳舞那样他引着她朝着自己走了两步。
躺久了,云依依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体退化了,因为她虽然知道自己站定地面可双腿发软。
不过她的宝贝老公最体贴知道她身体状况,所以他没有松开自己搂着自己慢慢走着。
只是……
“诶……”刚走了两步的她发出一声惊讶。
因为她刚走了两步脚下一个悬空,整个人一个旋转便落入斐漠结实的怀里。
“老公……”她惊愕的看着他,“我才走了两步啊,你这是做什么?”
“医生刚说了你走两步埃”斐漠俊容带着笑意看着云依依,可他这话却说的一本正经。
云依依:“……”
医生说让她走两步,所以斐漠就真让她走两步。
汗。
“老公,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老实啊,医生只是这么一说。”她笑着看着他,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玩,但她被他给逗乐了说:“别闹啦,快让我下来走走嘛。”
斐漠宠爱的望着云依依,他眉角一挑说:“让我放你下来也可以啊,亲一亲我吧。”
云依依:“……”
她看着斐漠笑容更加灿烂。
而此刻她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下刻抬头看似要亲斐漠的嘴巴,可她的唇刚靠近他唇的时候,她一个左侧嘴巴直接落在他白净的脖子上。
斐漠顿时就感到自己脖子上有着云依依唇的温热,这让他喉结滑动了一下。
还没等他缓过神,他就感到自己脖子一阵刺痛。
“小天使,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哦。”他轻笑语气带着宠爱。
下刻,云依依脑袋抬起,她一双灵动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斐漠脖子上明显痕迹,她笑得特别满意特别贼。
“嘿嘿……”她边笑在斐漠的唇上落下一吻,她歪着脑袋顽皮对他眨眨眼睛说:“老公,我特别喜欢你脖子上的新记号,并且,我也亲你了,所以放下我吧。”
他先前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斐漠不在的时候,她被章雪儿戏谑了很多次。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在他脖子上种美丽的吻之痕,不过每次看到自己的杰作,她都特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