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斐漠深邃的凤眸在云依依这番问话时满是认真和真挚。
“不会。”他对她说,“这辈子我爱你的心都不会变。”
“那妈妈也不会变。”云依依对视着斐漠深爱的凤眸,她对他说:“因为是她妈妈,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对我们的爱永远都不会变。”
斐漠:“我和罗婉心不同。”
“是不同。”云依依接了斐漠的话,“你是我最爱的老公,她是我最爱的妈妈,你和她完全不同,但你们都爱我。”
斐漠:“……”
云依依:“老公,你都对我妥协给妈妈一次机会了,今后也请给她一次机会。”
斐漠:“然后我等她犯错来弥补错误吗?”
“老公……”云依依眼中带着无奈看着斐漠,“不是说弥补错误,相信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敢再相信别人了,这次的错误可不是以往她的错,她不会了。”
斐漠:“依依,亲情固然重要,但是……”
云依依不等斐漠把话说完,她立刻说道:“呐,你自己说了,亲情很重要,所以那你就该知道亲情就是血缘关系的人组建的特殊感情,不管对方贫穷还是富有,亦或者健康或者疾病,亲情都是互相的,立体的,不是单方面的。”
“老公,妈妈是犯过很多错,但除了她被利用犯的错误外,她其它错误都是因为担心我们爱我们才妥协了别人导致犯错。我说了,我不想重蹈覆辙,我想我们一家人和睦,我想我们的孩子不是生活在无情的家庭中,我要孩子生长在温馨的家庭。”
这番话一出,凝视着云依依的斐漠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说一句,你说这么多句,我说不过你。”
云依依认真看着斐漠,“我知道我啰嗦,我也知道你性子是说一不二的,也就只有我能够让你妥协,为了家庭我也只能让老公你委屈了。”
“委屈倒是不委屈。”斐漠凤眸疼惜的望着云依依,“我就是不愿意原谅一而再再而三犯错的人。”
云依依嘟着嘴看着斐漠,“那你这么说,我也是老犯错的人呢。你看我以前总是做错事惹你生气呢。”
斐漠:“……”
他搂着云依依身体的手微微收紧,“你的是小事,她罗婉心犯的错误哪一件不是伤害我们的1
云依依心知斐漠这句话说的事实,因为罗婉心小错不犯,一犯错就是大错还是足够杀了她和阿漠的错。
可是……
“老公……”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斐漠,“你就非要和我较真这次吗?不要嘛,老公,人家很乖的,你就先冷静的旁观妈妈吧,她一定会改变的。”
斐漠看着云依依撒娇怯怯的样子,他哪里还有脾气,他这一颗心都只为她一人而毫无脾气。
“好,看到你的份上,我观察她。”
“耶1云依依高兴的踮起脚尖就亲斐漠削薄的唇,“我的老公最棒,最棒,爱你,爱你……”
斐漠狭长凤眸中的漆黑深邃彻底消息被溺爱所凝满。
“拿你没办法。”他嗓音低沉带着无奈。
云依依对斐漠眨巴眨眼睛,然后她又亲了亲他嘴巴,“爱你,爱你,狠狠爱你。”
斐漠直视着云依依,他眼神闪了一下说:“先前在屋里我说的那些话你生气了吧。”
云依依:“……”
她对斐漠说:“你看到我生气了吗?”
斐漠:“有。”
“才没有呢。”云依依立刻对斐漠否认,然后她又对他补了句:“只要我脸上没表露出来很气愤就是没有。”
斐漠:“脸上没表露出来,那心里是有了。你答应过我的食言就什么听我的。”
“脸上没有。”云依依忙为自己辩解,“那就没有。再说了,我那会配合你去激发妈妈的勇气,我说话音量提高但没有生气,你知道我是配合你的。”
斐漠:“我不知道你配合我,我只明白你说了一旦你生气就什么都听我的,那我是不管你是假意生气还是真的生气。”
云依依:“……”
这……这算不算自己话没有对斐漠说清楚然后吃了哑巴亏?
才不呢。
“没有,没有,我没有。”她忙对他说着,“反正我没有。”
斐漠:“你这是耍赖。”
云依依:“对你耍赖还不是正常的事。”
斐漠:“……”
他眼中带着的无奈看着云依依,“你倒是老实承认。”
云依依笑得心虚哄着斐漠,“老公,明明是你诓了我才对,我才不是耍赖。”
斐漠:“我可没诓你,是你自己亲口对我说一旦生气你什么都听我的,可见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信心十足。所以我只对你生气不生气关注,对你是假装生气还是如何我是不管的。”
云依依抱着斐漠小脑袋往他怀里钻,她整个人跟棉花糖一样的黏在他身上。
“反正我没生气,我没生气。”
斐漠望着怀里撒娇耍赖的云依依,他眼中只有无可奈何的宠溺。
“你在这么钻,都钻到我身体里面了。”他轻声打趣她。
“我和你本来就是一体的。”云依依小脑袋还埋在斐漠怀里,她声音撒娇又巴巴的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斐漠听了云依依这话,顿时他一颗心一震,随之而来的悸动和爱意弥漫心间。
“你说话都甜到我心坎里了,那这次关于你生气的事我就当没听过吧。”他眸底都是对她的溺爱。
云依依这一听斐漠的话,当即就从他怀中探出小脑袋,一双大眼睛眨巴眨看着他。
“真的?”
斐漠:“我对你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都算数,都算数,老公说的都算数。”云依依笑颜如花的看着斐漠,然后小脸颊靠在他肩头说:“我的老公最好了。”
斐漠侧头在云依依脸颊亲了一口,他轻启薄唇嗓音温柔而犹如大提琴那般低沉富有磁性:“你知道就行。”
云依依靠在斐漠怀里一会,她才直起身对视他的眸子说:“老公,我们出来到现在这么久了,估摸着我们也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