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也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原来是你个荆州独眼贼!”
闻言,孙继政更加愤怒了,“好你个越州贼子,你还敢羞辱孙某!”
见孙继政与陈相隔空对骂,其余四个荆州修仙界的筑基期修士面面相觑。
其中一名筑基后期修为的老者好奇的问道“孙道友,你认得此人?”
孙继政咬着牙说道“当然认得,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接着孙继政下意识摸了一下那只瞎掉的左眼,指着陈相的鼻子愤愤道
“当年攻打嘉绍城之战中,就是这个越州贼子使诈刺瞎了孙某的左眼!”
“原来如此!”
听得此话,荆州修仙界四人这才恍然大悟。
熟悉孙继政的荆州修仙界修士都知道,虽此人是魔修出身,修为也不弱,但却不像普通魔修那样粗犷邋遢。
孙继政长得相貌堂堂,而且又特别在意自己的衣冠形象,可以说是荆州修仙界中少有的美男子。
正因如此,孙继政才对陈相如此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孙继政原以为这辈子都报不了这仇了,没想到今日在此地给他遇到了,觉得是老天在成全他,不由得大笑道
“越州贼子,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就休怪孙某心狠手辣了,今日定要将你抽魂炼魄,以消孙某心头之恨!”
那名筑基后期老者也对孙继政说道“既然这样如此,那我等也愿意助孙道友一臂之力!”
另一名筑基中期大汉也跟着说道“此人定是越州七宗派来打探消息的细作,咱们合力宰了他,然后再向联盟邀功请赏去!”
“好,待将这越州贼子斩杀,孙某自有重谢!”
说罢,孙继政便率先出手了,其余五人也各自出去法器朝陈相攻杀了过来。
陈相心中懊恼不已,真不知道自己是触了什么霉头,居然招了这场祸事出来。
对方几人实力均不弱,除了孙继政外,那名老者与陈相修为相当,剩下三人也都是筑基中期修士。
陈相对自己的实力再有信心,以一敌五之下,也不可能是孙继政等人的对手,一个不慎怕是要阴沟里翻船。
而且离此地不远就有一座荆州修仙界的小型坊市,一旦交手闹出动静来,必然招来更多荆州修仙界的筑基期修士,到那时就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既然如此,陈相自然不会傻乎乎与孙继政等人硬拼,立马施展木遁术风紧扯呼了。
陈相一眨眼的功夫就遁出了数里地之远。
见自己的攻击落空,陈相已经跑了,孙继政气的牙痒痒,立马追了上去。
孙继政虽然修为略胜一筹,但论速度却赶不上陈相,其他几人就更是不如了。
那名筑基后期老者也招呼其余三人道“我们也追上去!”
这几人本就不属于同一个宗门,与孙继政并无太深的交情,但此时若是不帮衬一把,事后难免会招到孙继政记恨。
若是能拿下陈相最好,说不定还能得到不少好处,就算追不上陈相,他们四人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正是怀着这样的想法,老者四人才愿意出手帮孙继政对付陈相。
但是由于修为不足,没有多久那三名筑基中期修士便被陈相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只有那名筑基后期老者还算勉强跟得上。
为了能够追上陈相,孙继政毫不犹豫的将储物袋中一张珍贵的二阶上品飞行符给拿了出来。
孙继政暗道“这越州贼子的遁术居然如此精妙,即使我有二阶上品飞行符加持一时间也追赶不上。不过再精妙的遁术也无法长时间使用,我就不信你能坚持多久!”
陈相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阴魂不散的孙继政,心中十分无奈。
正如孙继政想的一样,木遁术虽然妙用无比,但非常消耗法力,长时间使用十分吃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互相追逐后,陈相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见此孙继政心中大喜,连忙加紧催动脚下的飞剑,但这时他手中那张二阶上品飞行符也已经法力消耗殆尽,最后碎裂成了一张废纸。
眼看就要追上陈相,报当年的一剑之仇,孙继政自然不肯就此轻易放弃。
于是孙继政一咬牙,咬破舌尖,以精血为代价施展出血遁术。
在血遁术下,孙继政与陈相的距离越拉越近。
陈相不由得眉头一皱,“该死,居然追上来了!”
不过好在只有孙继政一人追了上来,其余四名荆州修仙界的筑基期修士早已被陈相甩得老远了。
即使孙继政修为要略胜一筹,一对一陈相丝毫没有胆怯。
见到陈相停下了脚步,孙继政兴奋不已,狂笑道“越州贼子怎么不跑了?若是你肯磕头求饶,叫一声孙爷爷,让孙某高兴了或许还能给你一个痛快的!”
“躁舌!要战便战,何须废话!”
说罢,陈相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青藤葫芦,朝着孙继政连续发射了数颗飞叶巨草的灵种。
这些飞叶巨草是青藤葫芦中为数不多的二阶上品灵种,其威力足以媲美筑基后期修士施展的风刃术。
面对陈相的攻击,孙继政则是轻蔑一笑,大声道“雕虫小技罢了!”
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把血红色的大刀横在自己的身前。
这把血红色的大刀陈相倒是认得,名叫血煞刃,是血煞教的招牌法器,可以说是凡是血煞教弟子人手一把。
不过孙继政手中的这把血煞刃可不是凡品,出自金丹期炼器师之手,炼制时又加入了一小块三阶下品血晶石,已经达到极品法器行列。
上次嘉绍城一战中,陈相就吃过孙继政手中这把血煞刃的亏。
只见孙继政双手持刃,口中大声一吼,朝前用力一挥。
一道带有血色的刀气挥出,将那些锋利无比的飞叶巨草一口气全部绞得粉碎,最后变成了一堆枯枝烂叶从空中掉落了一地。
陈相也不气馁,又连续不断的拍打着青藤葫芦,数十颗不同类型的二阶攻击性灵种朝孙继政飞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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