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警察?啧啧,好刺激哦,你下得去手?”
芬妮收起了霰弹枪,接过他递来的湿巾纸,两人准备恢复帅哥美女的固有形象。
“又不是米国警察,再说,只要不是fbi的熟人,打个警察算什么?我们可是佣兵哦,大可以再胆大妄为一些。”
说着话,两人走到了安全门外,陆飞毫不犹豫的拉门往里走。
嘭的一声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陆飞下意识的道歉,话没说完,抬头看见了两个墨西哥警察。
芬妮随之跟了进来,也楞在了当场。
“执勤呢?辛苦辛苦,不好意思了,动手!”
陆飞笑嘻嘻的说着话,一拳招呼了上去!
芬妮也毫不含糊的扑倒了侧面瘦削的警察。
两人随即无情的对两个懵逼的警察进行了殴打,手段残忍,力度尺度极大。尤其是芬妮,插眼,踢裆,打脸,动作十分犯规。
几十秒后,她气喘吁吁的起身,被她骑在身下的瘦警察已满脸青肿,昏了过去。
她看看身边,陆飞正在趴警察的衣服。
他对付的胖警察早已神色平静的昏死了过去。
“你怎么不帮我忙,人家一个女孩子打个大男人很吃力的。”
“你拉倒吧,人家警察从头到位都没机会还手,你下手可狠了。再说我在脱他衣服裤子呢,哪有空帮你。”
“你,你也太变态了吧,对男人有兴趣也就算了,现在就要?”芬妮笑道。
她是故意的,陆飞猴急的样子好惹人联想。
“去去去,我们换警察的衣服出去才安全,外面肯定到处是警察。”
“可我们背着包也容易暴露吧?”芬妮下意识的开始脱瘦警察的衣服裤子。
“拎在手上,这就是收缴的战利品嘛。”
“好,混混看。”
两人飞速穿上警服走下了楼梯,前后不过三分钟。
而门外二楼走廊里已布满了警察,大批特战兵冲进了超市。沃尔玛的老板都去哭诉了,米国爸爸已表示严重关切了。
墨西哥最大的问题就是离天堂太远,离米国太近。
贩毒,暴力的根源大部分来自于米国。
两分钟后,超市侧面的紧急逃生门,有人探头看了一眼,又关上了门。
“外面人来人往,倒也没人防备这里,只是我们这么出去,一看肤色就知道有问题。来,我们把脸和头颈涂涂黑。”
陆飞把假发套摘下,露出黑发,又从背包里摸索了一阵,掏出瓶bb霜。
“我去!你可以去开美妆店了,我参股。”芬妮笑嘻嘻的凑过脸,让陆飞一通涂抹。
“那是,可惜我不缺这点钱,这是最深色号的bb霜,主要让你用,你离墨西哥人的脸色差点太远,我就还好。”
“可我是个女的,警服又小,胸部突出伟岸,不会露馅吧。”
“那也没办法,反正有女警嘛,赶紧的,帮我也涂一下,我看不见自己的脸。”
两人草草涂了涂,开门走了出去。
附近有不少好事之徒在警戒线外,附近的警察也没人注意他们,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门。
他们从安全门里出来,根本没人关注。
普通人都会有这种认识误区,只要穿校服的就是学生,穿警服的自然就是警察,这又不是在某些特定场所的spy。
“别慌,就当自己是警察,再说,你本来就是fbi的客座探员,号称fbi探员最想上的女人,你怕啥。”
“这封号是你传播的吧,我好喜欢,不过只能让你上哦。”
“好的呢,走,那边有个警察的囚车,我们过去。”陆飞故意说她爱听的话,放松萌新芬妮的紧张心里。
“好,这是要自投罗网吗?”
“你还真是虎,犯忌的话一点都不怕。傻姑娘,因为囚车被人注意的少,就算开走,别的警察也不会惊讶。”
“好吧,看你经验丰富的样子,简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你真没在中情局里任职?”芬妮心大的随意问道,两人不急不缓的朝囚车走去。
“真没有,你觉得有情报机构请得起我吗?他们局长都没我钱多。”
“那倒是,有钱人谁做间谍啊,太危险了,和他们比,我们佣兵就像是幼儿园的阿姨,除了看上去危险,其实客户都没杀伤力。”
“这比喻,啧啧,到了,你在车后别动,我去司机的位置看看。”
陆飞走向车头,芬妮拎着背包,无聊的四处张望,顺便看了眼囚车内部。
囚车里一个穿长袖t恤的男人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边上有个警察正拿着手机贴耳打电话。
陆飞很自然的打开了囚车驾驶座的车门,一把将司机给扯了下来。
嘭的一声轻响,同样身为警察的司机被他一拳打晕了。
芬妮眼睛睁的大大,不敢相信杰克怎么敲晕人有了瘾,连警察都光天化日打晕了事。她反应过来后,冲囚车里努了努嘴,示意里面还有一个。
谷<spa> 陆飞点点头,指指她,示意她过来开车,随后拎起晕厥的司机重新塞回了驾驶室。
芬妮瞪大了眼走了过去,这是要疯啊。
“你去开车,我上车,摆平囚车内部。”
“你会让所有墨西哥的警察来抓我们的。”
“刺不刺激,开不开心?”陆飞笑嘻嘻的问道,眼中肆无忌惮的味道让芬妮着迷万分。
“太刺激了,就是有点心慌气短,刺激过头了。”
“去吧,人生是场旅行,别在意开什么车,上路就好。”
“就怕刚上路就被抓去监狱。”
“别在意那些细节,给我一分钟。”
两人交错而过,芬妮接过了他的背包。
芬妮将晕死的警察司机推到了副驾上,顺便把两个背包放在了他身上,刚把这些搞定,背后车厢内已传来了嘭嘭的声音。
“嗙嗙!”陆飞敲了敲车厢和驾驶室之间的铁丝网。
“美女,走吧,搞定了。”
芬妮朝后撇了一眼,两个人一个躺地上,一个歪在长椅上,都像熟睡的婴儿。
“胆子是你大,还好你平时是个温和的帅哥,要不真让人害怕,分分秒秒被你搞晕过去。”芬妮嘟囔着启动了囚车。
倒车,拉出车头往前,左转,囚车开上了马路。
令人担心的无数警车追击的一幕并没有发生,警察们正在超市正门抓捕逃出来的毒贩枪手,还来不及运送犯人过来。
他们晚走分钟可能就糟了。
囚车一路往东,开车的芬妮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亲爱的,你给我方向啊,到底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往市中心开,往热闹的地方开,我们总是要弃车跑路的。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容易逃脱。”
十分钟后,芬妮将车停在了市中心一处医院停车场里。
用她的话说,医院里是最不会有人管闲事的,家里人生病了还有心思管闲事的,干脆打死拉倒。
两人很快脱下了外面套的警服,要离开囚车。
陆飞正要下车和芬妮一起继续浪迹天涯,看了眼歪在座椅上的男人,突然想到,这可能是被警察抓住的毒贩外围放风的人。
陆飞让芬妮到车厢里来,拿过自己包,掏出瓶超市里顺手拿来的矿泉水,拧开后浇在了他脸上。
“戴上头套,他马上会醒。”陆飞自己先带上了头套。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有虐待狂的癖好?太可怕了吧。”
“傻瓜,他是毒贩的人,我们接下来就是睁眼瞎,不弄点消息怎么继续找弗朗西斯科。”
“好吧,不过我不想看你割人家手指头,我害怕。”芬妮楚楚可怜道。
“好吧,你下去望风,我尽量不动手。”
芬妮点点头,掏出包短雪茄,下去抽烟了。今天上午是她人生中最刺激最紧张的半天,她得好好缓缓。
囚车里很快响起了两人说话的声音,一开始还是正常对话,很快就唔唔唔的声音传来。
芬妮全身哆嗦了一下,杰克真是可怕,对爱人兄弟好的不得了,对敌人又残酷非常,这踏马简直是一个处世哲学清楚到残忍的男人。
自己以后是不是要对他再温柔些,要不手指头疼啊,是下意识的神经痛。
几分钟后,陆飞脱下头套下了车,准备拉着芬妮离开。
忽然间医院入口开进来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两人脸色剧变。
“这么快就让警察追上了?这可怎么办?”
“!有了,让毒贩马仔去投降,我们趁机逃跑。”
陆飞立刻重新带上头套上了囚车,揪着穿长t恤的男人下了车。
“你去开车,向警方投降,我不杀你。”
芬妮看了一眼人,觉得对方脸色如常,杰克应该割了一两下就招了,看来他真不是虐待狂,自己晚上可以睡得着了。
长t恤点点头,这个要求很合理,在这里逃跑意义不大。
他上了驾驶位,倒车调头,陆飞手枪一直对着他。
囚车向一堆警车开了过去,陆飞拉着芬妮往医院低矮的围墙跑去。
两人还没翻墙,背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枪声。
转头看去,囚车已被警察乱枪打停。
“靠,这帮黑警为了面子,根本不想知道真相,杀了再说。走,我们翻墙跑路先。”陆飞脸色凝重,华雷斯城的警察不比贩毒的枪手好多少。
一分钟后,两人背着包行走在医院外的人行道上,看上去很普通,只是鞋帮上,风衣上略微有些红黑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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