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下巴回头透过车窗看了一眼,正看见老李和那个小年轻的警察,躲在后面五十米左右的一个石墩子后面。不过也就是这一眼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出去挺远了,他说道:“两个巡警,没有再开枪的意思了,也没准来。“坐在车子两旁的人,也在大下巴看的时候,观察着车窗两侧,纷纷道:“没问题。“”暂时没发现追兵。“开车的花建中听罢也没回头,嗯了一声,继续开车,没一会就把车子开出了火车站的范围。等开出去有一会了,感觉应该是脱离危险区了,他将车子转了个弯驶入一条背静的路,说道:“大家都怎么样?受伤的还能检查一下吗?”“能。”“我没问题,腿折了,刚刚我缠了两下,血止住了。”花建中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当时打掉了一块皮肉,但血迹留下来后,衣服糊在了身上,反而有一点点的止血作用。是以,他觉得而自己也可以,道:“咱们的车子很显眼,事后肯定会被追查,说不准敌人的特务现在已经知道了,咱们得换车才行。衣服也得换一身,要不然全是血迹,走到哪里都挺显眼。赶紧相互包扎一下,最起码先把血止住。“副驾驶的顺子,把自己的腰带拿了下来,然后把里面的衣服叠好,摁在伤口上,然后把皮带绕过身子一系。再把外衣穿上后,开始帮花建中重新包扎。大下巴两个人,把他们之前装枪的兜子也利用上,开始纷纷的简易包扎一下。没一会弄完了后,花建中看车的时候时刻注意两旁的情况,看准了后,直接将车子驶入了右侧的一个巷子里。这个巷子正好没人,而且在外面有几条晾衣绳,上面还搭着一些晾晒的衣服。车子一停下,众人立刻下了车,一走一过的时候,顺手把晾衣绳上的衣服,就扯了下来。纷纷一边走,一边穿在自己的身上。好在腿受伤的就一个人,用一个人帮着他,把他换完,如此,趁机在紧了紧爆炸的带子。有另一个人扶着他往前走。穿过了巷子后,再次往左一转。进入了一个小区后,看见了有一辆自行车,正停在楼门洞旁边的墙壁上。花建中使了个眼神,过去咔咔几下将锁撬开,道:“大下巴,你把顺子驮回去,他腿脚不方便,我们带着目标在偷一辆车,一会在预定地点汇合。““是。“大下巴直接飞身上车,顺子腿伤到了骨头,也不矫情,知道自己留下反而会拖累自己的同志,是以坐在后座上,由大下巴骑着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花建中几个人走的很松散,没有聚在一起走,反正现在也换上了衣服,最起码能够把里面的血迹遮挡住。只不过有一个人始终要背着被打晕的年嘉实。这样的情况是无法持续多久的。好在花建中他们是有目标的,穿过了这个小区,又进入了另一个居民小区,这个居民小区算是比较高级的。所以居民楼的院子里停着几辆车子,人也不多。他们从人最少的角度过去,利用车子挡住旁人的事先到了近前。三下五除二,将车门撬开。钻进了进去。然后同样利用技术手段将车子启动,扒拉一下档位,一脚油门,便已经驶出了这个小区。等开到了中区西南侧,快要进入南区的时候,花建中把车子转了个弯,停在了一个楼房的后面。跟着几个人下来,再次成为比较松散的走位。一边走,一边像是醉汉相互聊天一样,嘻嘻哈哈的。不过其中没有受伤的柱子,继续开车。不能把车停在这里,要不然,一样挺危险。所以他需要把车子开到别的地方,在回来。就这样,花建中几个人,连续又穿过了好几个居民区,一转弯,进入了一个很短的巷子,再钻过一个两层高却挺长的楼房中间的一个拱门,进入了里面上到了二楼,花建中用钥匙捅开了房门,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里。进入后,几个人没干别的,把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把年嘉实五花大绑了起来。这才开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品,开始相互之间重新好好的包扎。话说,范克勤的药品生意和组织对接之后,虽然组织上依旧是困难,有点缺物资。但药品这一块,肯定是比以前强不少。所以花建中几个人又有任务,自然分配了一些药物。都包扎好了之后,花建中几个人看向了依旧没有什么动静的年嘉实。过了一会,花建中笑了笑,道:“你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其实早就醒了,我们红党不会虐待俘虏,这是我们的政策,所以你根本不必有什么顾忌,可以睁开眼睛了。“听见这话,就看年嘉实还是没睁眼,但是眼球明显是在里面转了一下。花建中说道:“再装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还是睁开眼睛吧。我已经看见你眼球在转动了。“年嘉实听见这话,知道没法再装了,他其实一路上也在寻找逃跑的可能。但他也知道周围这些人都有枪,自己要是大喊大叫的,或者是一下子没有彻底摆脱对方,直接开枪再把自己打死。可是路上,花建中几个人是非常谨慎,一点机会都被没有给年嘉实。年嘉实张开了眼睛,倒是听沉着的,道:“你们的政策我听说了。”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道:“吹牛B,谁不会啊。谁嘴里不都是主义,实则呢,心里全他妈是生意,我懂……开个价吧,怎么才能放了我?“旁边的小刘有点发怒,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吗?你个……““哎。“花建中摆了摆手,将他拦住,跟着看向了年嘉实,道:”我们知道,你这次到南京就是要送一批潜伏者名单,到你们中统的总部。抱歉,现在叫党通局了。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