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一个?”晋遥直接大马金刀的坐下,然后看向了弄玉让她拉给自己捏肩,一副纨绔姿态。
紫女等人也视而不见,反而是弄玉却还是很乖巧的走到晋遥身后给他捏了起来。
“先听好消息吧,好消息总让人兴奋一些!”韩非也笑吟吟的坐到晋遥对面,看了紫女一眼,只是换来的却是一记狠辣的爪子,差点将他肩膀捏碎。
“好消息是,罗网天字一等杀手黑白玄翦被我打伤,不会再参与刺杀王兄的行动!”晋遥笑着说道。
“这是大好消息啊!”韩非松了口气,黑白玄翦的实力他们太清楚了,恐怕他们最强的卫庄对上都得被黑白玄翦当鸡仔一样拎来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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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坏消息呢?”张良却有了不好的预感,能让墨家钜子都不得不将嬴政转移,那这个坏消息肯定很震撼。
晋遥换了个姿势躺着,才说道,“坏消息是,黑白玄翦退出,罗网天字一等杀手,掩日来了。”
“罗网最高级别杀手,掩日!越王八剑之首的掩日!”韩非等人全都怔怔地望着晋遥,包括在给晋遥捏肩的弄玉手指也不觉间停下了。
“是的,就是掩日,而且据可靠消息,掩日是宗师级高手!”晋遥继续无所谓的说道。
“钜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韩非缓过来之后,看着晋遥的散漫,也平静了不少,晋遥都不着急,那就证明墨家有把握对付宗师级高手。
“为什么要担心,天人之下,宗师之上,我一换一,天人来了,我立马跑!一个宗师而已!”晋遥大言不惭的说着。
韩非嘴角一抽,“钜子的言行,跟你师父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要说你师尊在这里,该跑的是掩日,我们信,问题你不是你师尊啊,还差了一辈的啊!
“还是按计划行事吧!顾及很快,掩日和姬无夜就来了!”晋遥笑着说道。
“你故意把人引来紫兰轩!”韩非愣住了,突然明白了,这是故意祸水东引啊。
“掩日和黑白玄翦一起行动,要杀的可不仅仅是王兄了,还有我,这个墨家钜子!”晋遥翻了翻白眼。
黑白玄翦说是退出了刺杀嬴政的行动,但是没说退出刺杀自己啊。
若是真的没任务了,黑白玄翦也不会还留在新郑了,而整个新郑值得黑白玄翦出手的,也就剩下自己这个墨家钜子了。
“按计划行事吧!”韩非也无奈,只是他刚说完,就有人传讯说韩王让他深夜入宫了。
“都走吧,不走你们就走不了了!”晋遥拍了拍弄玉的手,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果然,韩非和嬴政、盖聂刚刚离去不到一个时辰,姬无夜就带人包围了紫兰轩。
“卫庄这是中计了啊!”晋遥无奈的摇头,就在刚刚七绝堂弟子来报说有事求见,于是卫庄也离开了。
“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给你施展宇剑的机会!”黑白玄翦走进了紫兰轩的大门,望着站在楼梯上的晋遥说道。
“你的对手可不是我!”晋遥笑着说道。
“哦?”黑白玄翦诧异的望向四周。
“你猜到我能赶回来?”卫庄也是时候的出现在了晋遥身后。
“要是一些小家伙都解决不了,鬼谷也可以关门了!”晋遥笑道。
卫庄也没有再废话,直接飞身朝黑白玄翦攻去。
晋遥则是饶有兴趣的望着两人的交手,黑白玄翦也不挑对手,相比于晋遥这个级别的高手,他还是更想跟卫庄交手,试试鬼谷纵横的深浅。
“打归打,被破坏人家的楼宇啊,坏了是要赔钱的!”晋遥笑道。
然而很快,黑白玄翦就双剑合击,将卫庄给打伤。
“带他们先走!”卫庄握剑的手也已经颤抖,但是还是回头望了楼上一眼,只见绝美的焰灵姬也已经出现在张良和弄玉身边。
他们其实是可以先走,但是为了让紫兰轩的女孩们先走,选择了留下殿后。
“想走?”一声妖异而阴冷的声音出现,紫兰轩大门也被风雪推开,巨大的冰凌涌入,将火焰给驱散,而后朝着焰灵姬等人蔓延而去。
“你的对手是我!”依旧不是晋遥出手,天泽也带着驱尸魔和百毒王出现,直接跟白亦非对上。
“打架就打架嘛,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晋遥摇头,依旧没打算出手,静静的等着。
“你们先走吧!”可惜,天泽哪怕有驱尸魔、百毒王和焰灵姬的辅助,依旧不是白亦非的对手。
“墨家,荆轲,请赐教!”荆轲突然出现,一剑击碎了冰封住焰灵姬等人的寒冰,直接找上了白亦非。
“墨家韩国一脉大统领,荆轲!”白亦非有些诧异地望着出现的荆轲。
晋遥也很好奇荆轲能不能打过白亦非,按照境界来说荆轲算是无限接近掌门级的高手,但是还是比伪掌门级的白亦非差上一等。
“走!”天泽也没有多做停留,无双鬼开道,直接带着焰灵姬等手下和张良、弄玉离开。
只是姬无夜等人的目标也不是他们,因此也没有去追,依旧是围困着紫兰轩。
荆轲也知道自己跟白亦非在修为上有差距,但是钜子在,他总不能离开,于是果断以墨家剑术对上了白亦非的双剑。
“你的剑太慢了,就算蝠血术有再多的残影和极寒,只要你够快,全都击碎,他还能怎么样?”晋遥看着荆轲在跟白亦非冰凌制造的虚影纠缠,开口提醒道。
荆轲听着晋遥的提醒,剑影也越来越快,但是始终还是没能追上白亦非的身影。
“酒来!”荆轲突然大喝道。
晋遥笑着随手将身边的酒壶丢给了荆轲。
白亦非本想趁机出手,但是却突然感觉到有两股杀气锁定了他,不得不停了下来,静静的等着荆轲把酒喝完。
“比我快是吗,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快!”荆轲仰头把酒喝干,然后解下了束缚着自己长发的束发带,把酒壶直接摔碎,然后愤然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