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说欣欣姐他们这个时候在做什么?”顾小小问穆曾谙。
“亲爱的,你最近是十万个为什么么?”
“我,我只是比较好奇嘛。”
“他们,当然是在做、爱做的事情。”
爱做的事情……
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找个爱你的人,和他一起,做、爱做的事情……
君家。
自从苏允诺生了一个女儿之后,小团子在家里的地位就直线下降。妈咪爹地都喜欢妹妹不喜欢他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是,他们都宠妹妹。
尤其是爹地,像捡到宝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
不过妹妹真的好可爱,软软糯糯的,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亲一口。对这个妹妹,他真的一点都恨不起来呢。
“君少卿,你女儿该换尿布了!”苏允诺呼唤君少卿。
“来了宝贝。”君少卿刚从外面回来,就放下公文包,去抱自己的小宝贝了。
小宝贝也特别黏他,看到爹地开心得不得了,又是亲亲又是抱抱。
小团子在旁边,看得一阵心酸,爹地从来没有对他这么温柔过。
君少卿对小女儿,的确是非常宠爱的。以前要是小团子换尿布,他都躲得远远的,现在轮到小丫头,他殷勤得不得了,果真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
苏允诺现在忙得不得了,生完孩子之后,考研也考上了,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带孩子。
君少卿给孩子换完尿布之后,就去找自己老婆了。虽然他宠爱小闺女,但是他下班最想见到的,还是自己的宝贝老婆。
“宝宝,你在干嘛呢?”苏允诺在房间整理衣服,君少卿走进去,从后抱住她,挨着她亲昵地蹭了蹭。
“没干嘛,给小粽子收拾衣服呢,小丫头长得挺快,这些衣服都不能穿了。”
“这些事情让保姆来做就好了,你回家之后就好好休息一下嘛。”
“没关系呀,反正没事。厨房的饭应该快好了,我们先下去吃晚餐吧,两个孩子估计都饿了。”
“好。”
吃饭的时候,苏允诺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学校那边打来的,要做一个什么课题。
“老公,我一会儿要回学校,你要不要送我?”
君少卿刚洗完澡出来,听着苏允诺说完这一句,微微愣怔,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影挺拔孤俏,薄薄的唇更浸着丝丝冷冽。
好不容易下班之后能和老婆单独相处一会儿,她竟然要去学校?自从生了二胎之后,诺诺的心更加不在他身上了。
“老公,你怎么不开心了?有个课题,我负责的,导师说要讨论一下……”苏允诺凑近一些,又说了一句,对他这个不愠不火的态度微微有些不适应。霸道惯了的人,突然表现得有些无奈,让人很是无奈。
“谁知道是讨论课题,还是讨论什么。”君少卿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句。
苏允诺伸手勾了一下腮边的碎发,静静望了君少卿一眼,脸颊绯红,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我真的有事,你要是没时间的话,我自己开车过去。”
君少卿“……”
“昨天晚上,不是已经交过作业了嘛,人家腰还疼呢……”苏允诺脸红红的,昨晚实在是折腾得太厉害,导致今天疲累不堪。
男女之间的那什么事情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是男人用力,最后痛的却是女人……苏允诺听人说,那种事情做完之后,如果女人比较满足,事后话会多,男人会累的不说话。如果女人不太舒服,事后男人话会比较多……很奇怪的道理,但是确实挺有道理。
昨晚实在太疯狂了,苏允诺累极痛极,也记不得君少卿昨晚说了什么话,只记得他温热的唇吻过她身体每一分每一寸……
君少卿不说话,也不看他,又是冷漠孤俏的侧脸对着她。
苏允诺淡艳的唇微微翘了翘,男人呀,有时候小孩子气了也很可怕,苏允诺扳过他的侧脸,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主动凑近他唇边吻了吻,声音微若蚊蚋“今天不行,真的有事,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加倍补偿你好不好?”
苏允诺也不是矫情的小丫头,但是今晚真的很忙,没时间陪他。
君少卿心情微微好了些,转过身,唇边浮上一丝淡笑“也行,那我今天先收点利息。”说罢又来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啊,有时候是被逼的,有时候是心甘情愿的……
你来我往,薄吻缠绵,只叫一室旖旎绯色更加诱人,窗外月色星光点点更加透彻……势如破竹的气势稍微有点收不住,哪还有什么只收点利息之说。
“咚咚咚……”
“砰砰砰……”
敲门声踢门声同样执着热忱……一阵清晰似一阵,一阵猛烈似一阵,小孩子的声音窜进房内
“爹地,你在吗?”小家伙小心翼翼。
没人应。
“爹地,你睡了吗?”再次屏住呼吸。
没人应。
“爹地,妈咪的手机在客厅,一直在响,我给妈咪送上来了。”
依旧没人应。
小家伙无比执着地又敲又踢又问。
君少卿正欲、火、攻、心,苏允诺也迷失了心神,就像大海中一尾失去航标的小小翻船,来回摇摆飘荡不定。气氛如此绯色火热,冷不防被人打断,就像寒冬腊月被泼了一身凉水,两人皆是微微一顿。
“你起来,孩子在门外。”苏允诺声音轻颤,微微喘息着推他,脸烫得厉害,抓着被角就要爬起,心思敏感,神经敏锐。
“别理他,我们继续。”君少卿呼吸灼热,眸光泛红,又急不可耐凑上来,自动屏蔽门外的敲门声。
苏允诺分了神,又担心有什么重要的事,再也不能专心跟他做这件事,怎么也不肯配合,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君少卿无奈,只能先放开她。
团子小朋友在门外等了很久,手都拍痛了,脚都踢痛了,嗓子都哑了,都不见爸爸来开门。爸爸这是睡死了咩,还是在做坏事咩?
君少卿披着浴袍开门,脸色阴沉得可怕,幽深的黑眸中闪烁着愠愠怒火,直盯得小团子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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