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旁的云天星嘴角勾勒出一个玩味的弧度;"名震碧雪城的风二娘,绝对是无数男人抛妻弃子都想一亲芳泽的尤物,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间都能煽动男人心底的情欲,一频一笑中,更是足以让坐怀不乱的君子骨酥肉颤……只可惜,无论多优秀的男人,在她的眼里心中,都是种猪种狗,宁可与一级妖兽亲近,也不愿让猪狗沾身。"
曾为一代军神云天星这些日子怎可能会闲着,根本不需要陆随风刻意吩咐,早已将这碧雪城的情况摸了个通透,此时就像是如数家珍般的侃侃道来。
陆随风也是一脸若有所思打谅着这个风三娘,一头如瀑的青絲,柔顺散落在羊脂般滑润的脸庞两端,衬托出一张精雕细琢般柔美的五官,玲玲剔透,垂闭的眼廉间,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轮廓分明的嘴角,溢出一絲恬静而安宁的笑意,宛如一个沉浸在梦幻中的睡美人,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妩媚到了骨髄里,望之令人呯然心动。
"传闻,这位风二娘一生中只心仪过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的当晚,便被一个早已隐伏在新房中的杀手一击毙命,时至今日仍是个悬案。"云天星有些唏嘘地接着说道:"在碧雪城,想要新郎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无数男人心中的女神,怎容一人独占,无论是谁,什么身份,地位如何尊崇了得,亲自动手也好,买凶杀人也罢,总之,想要独占者,唯有一个死字。也是风二娘心中永远的痛,曾放出话来,无论谁,只要能找出真凶,她将无条件的陪其缠绵三日。"
"这个诱惑大到足以让无数人疯狂!"以陆随风对人性的认知,絲亳不怀疑的点点头。
"的确如此,这消息一放出来,几乎弄得整个碧雪城鸡飞狗跳,所有的男人都在一时间成了被人怀疑的对象,可谓是风声鹤立,是个男人都会感到胆颤自危。只不过,五年过去了,这位风三娘更是风姿卓越,成熟的风韵更是让无数男人心痒痒,一掷百万圣晶,也只能博得一个远距离的观赏而已。然而,至今己是韶华不在,年过三十,却仍还是保持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沒想到,如今却横存在这具棺材內,险些成了幽灵屠夫的发泄工具,修练"血灵大法"的资源,变成一具红颜枯骨。"
云天星又吐出一声轻叹,他也是万花丛中行,片叶不沾身的君子性人物,心中也禁不住泛起一絲涟漪,很想掉转脸去,或是干脆闭上双目,眼若不见,一切诱惑也就荡然无存。
"天凤阁,是一个类似拍卖机构的存在,这种存在,身后几乎都有着强大的背景,否则根本无法立足,更无法保证拍卖品的安。而这座天凤阁就有着圣山中两大殿的影子,一个是魂器殿,另一个则是灵药殿,有这两庞然大物在后面立挺着,绝对的安若磐石。"云天星当真是垂下眼廉,有些苦涩的沉吟道,像是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无比的鄙视。
这天下间果然沒有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只是心仪对象和机会沒有出现,或许这一生都永远不会出现,所以才会有柳下慧这类人物存在。不过,难得看见云天星这般失态,紫燕和青凤两女都是相视婉而一笑,无比鄙视天下的男人。
陆随风的嘴角也勾勒出一个笑意,只不过其中意思却是相去甚远,带着一种若有所思,像是还有着些许阴谋的味道,熟悉这种表情的青凤只感觉背心絲絲发寒;"这货的神态太奸险了,不会是想阴本凤吧?得留点神。"
紫燕与陆随风夫妻同体,一频一笑,一个眼神,嘴角眉梢间的细微变化,无须言语都是了然于心,轻柔的抿嘴一笑,大致已明白他心中在思谋着什么?
"以风三娘天凤阁主的身份,血灵山庄岂会不知,如要对其出手,也不会等到今日今时,只怕早已香消玉陨,变成了一堆红颜枯骨了。分明是对她的身份背景十分忌惮,却不知为何……"云天星微皱了皱眉,尤自思索的喃喃道。
"应该是一次误打误撞,据这五个白袍人所言,当时恰逢风三娘一人一伞独立湖畔边,又是风雨迷蒙中,梦幻般不沾人间烟味的风韵,让五人眼都看得发直,根本无法抗衡这种诱惑,一阵兴奋不已的冲动之下便动了劫持的念头。"紫燕出声言道。
"这风三娘的修为并不是很高,看上去也就只有乾坤境初阶的实力,而那五个白袍人都是生死境,根本不需要真正动手,五人只须祭出的强大气机,就可以轻易将她牢牢锁定。"云天星推演着当时的一幕;"当风三娘惊觉时,想要挪动一下都已做不到,甚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更别说是反抗和逃逸了,而后,对方再施以摄魂术,令其心神迷失,生出许多无限美好的幻象来,就算知道这是梦境幻象,也不愿走出来,宁愿永远沉浸在其中。"
"原来是这样呀!这也太邪恶了,难怪过了这么久都回不过神,要不要将她们都唤醒?"青凤一脸愤然地问道。
"等等!"云天星突然出声出声阻止道;"这些女子都是碧雪城中有着不俗身份的和背景,只怕她们的家族中,现在定是都是乱成了一团。凤儿,去叫人通知她们的家族前来领人,到时再将她们唤醒,如此一来,也能为这次行动作个铁证,否则,一个活口都沒留下,难以取信于人。"
"天星兄果然思虑周!"陆随风点点头道:"不过,天凤阁那边就不要通知了!"
"嗯,这是为何?"青凤不解的问道,随即一脸鄙视地冷哼一声;"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陆随风和云天星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上顿时都是布满了黑线,陆随风更是觉得腰间传出来一阵剧,紫燕的两根指头已狠狠掐住了某人肉皮,接着就是向右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这货真的很冤,却还不敢哼出声来,咬着牙,面带微笑的硬挺着,悲催到了极致!
敌情不明,就下此毒手,这也太狠了吧!云天星直觉头皮麻,背脊发寒,有点心虚的禁不住地向后小退一步,像是唯恐秧及鱼池。那啥,只不过是赏花而已,有这么色吗?不过,貌似自己还真有那么一絲絲涟漪浮动,不致到了罪不可赦的地步吧?
"啧啧,本凤儿慧眼如炬,沒见某人的耳根都红了!"青凤凑近云天星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啧啧地冷笑道;"沒起色心,紧张个啥,本凤儿从不冤枉好人。看我姐夫,脸上白中泛青,心中沒鬼,才会笑得如此淡然洒脱,那像这个伪君了。"
嘶!陆随风正想出声分说,腰间的皮肉又被紫燕狠狠的向左旋了一百八十度,眼中都是水花乱转,差点沒从眼角滑落出来;报复,绝对就是**裸的报复!还有那只天杀的凤,兴风作浪,等着,非将便变成一只沒毛的鸡不可。
紫燕的贝齿轻咬着红唇,眼眸中蕴含着一种像是难以对人言的羞愤之色,谁让某人精力旺盛到无比强悍的地步,硬是折腾得人整夜精疲力竭,香汗淋漓,每天早上起来都是眼圈发青,走起路来也是大感不适,这种別扭致极的姿态,总会惹来众人十分怪异目光,直羞得脸庞发红发烫,直将某人恨得牙痒痒。
"姐,的腿是怎么了?走起路来总是迈着小八字步,像是合不拢来似的,修炼固然重要,也得悠着点,可别太拼命了!"诸如此类的话,青凤每日都会关切的叮嘱几遍,直让紫燕一脸红红的,郁闷得唯有苦笑的连连应对,这种夫妻间的事又岂能对人言,只能在暗中默默祈祷慕容轻水赶快回来救火,面对某人的持久强悍,她真心的实在是挺不住,只怕再有慕容轻水的加入,也会扛不住的丢盔御甲。
陆随风虽算不得君子,心性定力却也不是常人可以比肩的,至于对这位风三娘起色心什么的,紫燕自然不会相信,甚至连一絲这样的念头都不会浮起,也知道他此时的心中在谋划着什么,只不过,这么好的借题泄愤机会,又怎可能会轻易放过,虽然拧得有些心疼,但一想到自己身体的某处和某处,此刻还隐隐涨痛得有些难受,所以,某人就得为自己的精力旺盛付出点代价了。
这只凤的心中却是狠狠的暗爽了一把,却发现陆随风嘴角挤出的那絲笑意,显得犹为的猙狞,背脊顿时泛起一股寒意;这下惨了!那眼神中的流露出来的意思只有三个字;拔凤毛!
唰!青光一闪,大厅中顿时失去了这只凤的踪影,一下便得罪了两个本就喜欢暗中阴人的货,那还了得,再不走人,绝对的当场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