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摸黑就起来出发了,在窗下喊了霍老爷子,趁早去,酒楼里要新鲜的食物。要是人家不收,她可能要到下午或傍晚才回来,让家里不要担心。
出了村子,霍瑶就提速往镇子上去了,霍瑶这么早走是想把猪肉处理了,还能去县里转转,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刚绕过山坡没多久,树林里窜出几个人影,紧跟着后面是一群手拿大刀的大汉,带有耳饰,这样的打扮不像大夏国人士,眼看两伙人就打了起来,这战场向她越靠越近,霍瑶赶忙往后退,可还是被发现了,人少的的那队人,朝她喊了一句快走的功夫就被砍了一刀。
“卧槽,出门没看黄历!”霍瑶提腿就跑。
一个满头辫子的大汉提刀向她劈来,霍瑶双眼一眯,闪身躲过。
“大哥,大哥,刀剑无眼,我只是一个卖肉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这就走。”
趁着大汉愣神,霍瑶再次转身,大汉看她要逃,提刀又是一劈,霍瑶这次没躲,手握一把杀猪刀接住了大汉劈来的大刀,大汉诧异,注意这边的几人也很诧异。
“我都说了,我是卖肉的!”霍瑶闪身绕过大汉,手起刀落,大汉捂着脖子双膝跪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看同伴倒下,两人提刀朝着霍瑶劈去。
霍瑶看着手上的血,“真麻烦!”手上的刀子一转,反握刀柄,微微俯身迅速朝二人攻去,微微提速,在二人大刀没劈下来之前,纵身一跃空中转身一脚踢在对方的脸颊上,旋转落地,迅速起身攻向另一个大汉,一个侧身,大汗的刀擦着霍瑶胸前自上而下劈过,霍瑶又一个转身,反握的杀猪刀插在大汉的后背心窝的位置,霍瑶手腕旋转后拔刀,动作行云流水,如果此时她杀的不是人,还有一个词可以来形容的她的动作—赏心悦目。
看着大汉的伙伴除了倒在地上的还有十几人,拿出一把黑色的弓弩,瞄准正在攻击的人,“嗖嗖嗖”“噗噗噗”几人挨个的倒下胸前或眉心都插着一根金属短箭。
双方人马看着倒下的人,一个大汉伸出手做了一个手势,几人迅速撤离。
霍瑶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弯腰挨个拔出尸体上的短箭。拿出包杀猪刀的就棉布擦着短箭上的雪和脑浆。
几人看着霍瑶的动作,不由皱眉。
“多谢姑娘出手。”
霍瑶认出这个声音,刚刚喊她快走的小子。“不客气。”瞟了一眼他们中间身姿挺拔的男人,啧啧,样貌不错。转身背上肉筐朝着镇子走去。
“头儿,你刚刚干嘛提醒她?”他们这群人都是舔着血过活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过。
“就那姑娘的身手,也就多亏头儿的好心,不然那姑娘绝对溜之大吉。”另一个小伙附和道。
“大人,小九带着老爷子该到镇子上了。”这是他们的头儿出声。
“走吧。”刚刚那姑娘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霍瑶到镇子上时已经有人在街上走动了,先找了个馄饨摊子吃了碗馄饨,才慢慢悠悠的到了惠风楼的后门,一个小厮看见她一个姑娘背个筐就往他们店里来,上前拦住霍瑶,“你是干嘛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进!”
“知道啊,惠风楼啊,我找陈大厨。”
“你是霍家姑娘?”
“是的,我这打了野猪肉,找陈大厨要不要。”这会儿小厮不拦她了。
“稍等一下,我去请陈大厨。”
霍瑶放下筐子,无聊的踢着门框。
“小丫头,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带了野猪肉?”陈大厨还是老样子,未见人影先闻其声。
“陈大叔,好久不见,您瞧瞧这猪是昨天下午刚杀的。”
俩人一遍叙旧一边看肉,陈大厨收了一多半的猪肉,大概有五十斤,按十七文一斤收的,霍瑶结了八百五十文钱,提着剩下的二十来斤肉和陈大厨道了别就出来惠风楼。
看着猪肉,一百多文钱自己出得起,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连肉带筐都收空间里了,拿出採的小一点的灵芝,又在空间里翻了一个布口袋,将灵芝放进口袋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了济民堂。
这么早很少有人瞧病,但今日天蒙蒙亮就有人来了,不过身份有点复杂,几人都忙着尽量不去触霉头。
“人呢?”霍瑶进了济民堂,“赵爷爷,小六哥!”霍瑶大声喊人。进了后堂,哟!遇到熟人了,今天早上刚见过,“忙着呢,我改天再来。”霍瑶转身就走。
“姑娘且慢,我去禀报。”黑衣男子转身去了后院。
“哎...”霍瑶皱皱眉头,你到是等我说完呀,老娘想走阿,只能坐下等着吧。
“小丫头,今天怎么来了,今天就你一个人不买药了?”赵老大夫摸着胡子进来,后边还跟着个人,那个模样好看的男人。
“赵爷爷。”霍瑶看着边上坐着的男人。
“哦,霍丫头不用担心都是旧识,不是外人。”
虽然这个男人长的挺养眼的,但是这个时候她觉得碍眼。“赵爷爷您看看这个药材您收不。”霍瑶把布包递过去。
赵老大夫打开布包漏出里面的东西,“小丫头,你这本事不小啊,上次是百年人参,这次又是百年灵芝。”
“赵爷爷过奖,都是运气好,运气好。”霍瑶笑眯眯的。
“你这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啊。”赵老大夫看着灵芝,“这灵芝虽好,可价格可不及人参,最多...”
“一百两。”
赵老大夫没说完,边上的男人开口了。
“一百两,我要。”
“呵呵呵,既然月公子开口了,老夫就不夺人所好了。”
“拿钱。”霍瑶把装着灵芝的布袋子扔了过去。
霍瑶看着手里的银票,抽了抽嘴角,“票额太大换成小的。”
过了会儿,银票换好后,霍瑶拿着银票数了数,站起来就告辞,“赵爷爷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看着霍瑶走了,“来人,去查。”男人摸这扳指。
“大人,是要查这小丫头?”赵大夫疑惑,“如果大人要查她的话,老夫知道一些。”
“噢。”
“这姑娘叫霍瑶,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从小无母,他爹在她三岁参军后直到现在不知生死。还有个娃娃亲,前段时间也退了。”
“你为什么查她?”男人又开口。
“这姑娘有点...怪。”赵老大夫的确觉得霍瑶很奇怪。
“怎么说?”这精简的问话除了那个男人也没谁了。
“两个月前,这姑娘上山摔折了腿,额头也磕了大口子,按道理说她应该一个多月无法正常行走的,可也就十来天,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能跑能跳了,而且她的额头好的只剩一条淡淡的嫩疤了,后来我也问过她是否吃过什么药,但她却说什么都没吃过。”
男人听完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吩咐人仔细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