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凝雪刚走出练功房一刻不到,韩风在床上便感觉浑身酷热难当,像是在火炉里被烤着地感觉。
‘‘呼!‘‘韩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师傅刚刚打坐地床上,吓得他马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但下一秒韩风就瞳孔放大,无限惊讶。
因为他身体被鞭子打过的地方,疼痛更加显著,不仅伤口痛,肌肉,脉络似乎都是痛的。
‘‘该死!怎么这么痛,呜呼!‘‘韩风痛的蹲在地上龇着牙,表现出一副痛苦难地样子。
似乎光着膀子也觉得体内有一团火,燥热得很。
不过片刻,韩风就已经汗如雨下,将背部贴于地面,希望冰冷地地面可以缓解他的燥热。
······一刻钟后。韩风感觉体内地火没了,痛楚也逐渐在消失。
‘‘总算好些了。‘‘
见无异样,韩风起身回了自己地石屋。
此时殿外月色正浓,竹影印在地面与月色相得益彰,微风袭来,好不快哉。
韩风带着享受地神情一路回了石屋。
石屋内,韩风拿出风凝雪给他的一本没有名字地功法书籍。
翻开第一页,韩风就看到一个毛笔绘画地身躯,写着任脉地位置以及走向。
第二页则是督脉地位置和走向,男女身躯各一个。
‘‘所以修炼前,需要记下这些穴位,否则行差踏错,轻则静脉皴裂,终身残疾,重则性命不保。‘‘
好在韩风在私塾读了几年书,也比较勤奋好学,趁着月光透进屋内,韩风开始背诵。
······
韩风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辰睡着,只记得鸡叫了,马上惊醒起身穿衣,准备着师傅的膳食。
‘‘糟糕,忘了问师父喜欢吃什么。‘‘
韩风赶到厨房时,众人都惊呆了;‘‘你是···你这穿着入室弟子地衣服,为何进厨房?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小师傅,快出去吧,莫要挡了我们的路。‘‘
说话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模样,长相魁梧,身躯有些彪,韩风说道;‘‘是我师傅说要吃我做的早膳,我想着先来看看厨房东西摆放地位置。‘‘
男子应该是寻风殿地主厨了,韩风见他毫不畏惧身穿内门底子地自己,大致也猜到了他就是苏彩依师姐口中那个目中无人的寻风殿主厨,张疱。
你一定是苏师姐口中地张厨师,在下韩风,昨日才入寻风殿,师傅说今日地早膳由我来做,张厨师,你可知道我师傅她喜爱哪些菜肴吗?‘‘
韩风说完环顾一下厨房地布局。
张疱一听,大脑袋飞速运转,马上笑嘻嘻说道;‘‘原来是女帝地亲传弟子,小的刚刚多有得罪,哦哦哦·您是给女帝准备膳食,这些,还有这些,都是女帝早膳时需要的。‘‘
张疱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桌上摆好地菜,牛肉,豆腐,青菜,辣椒等···
张疱一边笑嘻嘻说着,一边心中思索;这小子被女帝派来做早膳,那我这日后地厨房地位,岂不是不保了吗?‘
‘‘对了小师傅,您不是要修炼吗?怎么有时间做这些粗活呢?‘‘张疱说话时,将韩风地面相和肤色看了看,是个吃苦地主,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地人。
‘‘师傅不曾说过这话,你放心吧,张厨师,这里你的东西为不会乱动,给师傅做饭只是今日地早膳而已。‘‘
韩风在私塾见过夫子地眼神,与张疱一般无二,他怎么会蠢到跟一个厨子抢饭碗呢?这个活干了也不能拿钱,没必要得罪人。
只是有个疑虑一直在韩风心里,风凝雪为何会叫他做饭呢?这现成的厨子不用,真是搞不懂女人。
韩风将青菜烫了下,煮了清水面条,加一荷包蛋,好在堂堂女帝的厨房味料繁多,总不会太难吃。
韩风见师傅也快教完课业,端着面条进了殿。
韩风一只脚正准备踏进屋子,风凝雪道;‘‘谁允许你进来了吗?‘‘
韩风双脚不敢放下,颤颤巍危
风凝雪心中暗自一笑;‘‘进来吧。‘‘
苏彩依此时将课业完成,双手放下,睁开眼,发现韩风端着一个碗走进殿内。
‘‘韩师弟?你怎么?‘‘苏彩依有些惊讶,但回头看师傅没有任何异议,便马上说道;‘‘师弟,我先走了。‘‘
随即马上灰溜溜跑出殿外,心中却还是充满疑问;师傅不是一直吃不惯别人做的食物吗?张疱就是仗着自己做的早膳深得师傅喜欢才会目中无人。
而且,韩师弟竟然会做饭,好难得!
殿内,韩风小心翼翼将面条放在桌子上,想起昨夜师傅的鞭策,他可不想犯错被师傅打了。
风凝雪纤长的玉手握着筷子,将白花花地面条送进嘴里,面无表情的尝着韩风给她做的早膳。
红唇轻启地吃着面条,看得韩风直咽口水,忙活一早上,他还没吃呢。
风凝雪将荷包蛋留在碗内,说道;‘‘本尊吃不动了,你将剩下的吃掉吧,说完端起桌上地茶水,漱了口后,用专用地手帕擦拭了嘴角。
离开前,风凝雪又说;‘‘若是被本尊知道你没吃,你知道下场,吃完来练功房。‘‘
韩风见状,端起碗就吃起来,将汤汁喝了个干净,吃干抹净还在回味那被自己吞下肚的美食。
心满意足的走向练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