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镜你这么一说,我大体上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说,太古神人这个级别的神人陨落,连神界都会因其陨落而有所反应,做出某种纪念,以示对于强者的尊敬。是这个意思吧?”
小镜的话,梁远还是挺认可的。也是,强者,就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强者该有的尊严。
“老奴不得不说,跟主人您这样睿智的人讲话,就是让人如晤春风。老奴这边只是简单一提,主人您就什么都明白了。就是主人您说的这个意思。”小镜既是打趣但也绝对是由衷笑道。
“行了吧,小镜,你就别跟主人我来这套了。这夸人,实在不是小镜你的强项。你还是赶紧跟主人我说说这个‘殇’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吧。”梁远也是打趣小镜道。
“老奴谨遵主人吩咐。”小镜向梁远和丫头一礼,是直接忽略了梁远的打趣,而是直奔主题,给你梁远和丫头解说了起来,“老奴所言的,也只能是老奴那个时代的‘神殇’了。至于当今的神界,是否还有神殇,或者说就算是有神殇还是不是原来的情形,这个老奴便是不知了。当今神界的情况,主人您可以找小星,墨玄问问。”
小星,当然是拈星界的器灵小星了。至于墨玄,这个名字也许会有些生疏,但一说老墨,就都知道了。重玄甲的器灵老墨,名字就叫墨玄。只是到了梁远这儿,大家相互间都随意惯了,所以把墨玄这个名字给省了,相互之间都是直接喊老墨了。
当然,这里边不包括小镜。小镜严谨的性子还真是改都改不了。让小镜很老灵等人一样给老墨勾肩搭背喊老墨什么的,这种事实在实在不是小镜能干出来的。所以,小镜每每在提及老墨的时候,都是会很郑重很严谨的称呼老墨的全名——墨玄,以示尊重的。
“大姐头,您就不用问了,老墨我插句话直接说了就得了。”小镜的话音刚落,老墨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现在的神界,太古神人陨落,也是有神殇的。而且,不仅仅是太古神人,连上古神人陨落,也有神殇。只是规模和形式,要比太古神人的陨落要小上很多就是了。至于一至九界的普通神人陨落,那就真的没有神殇了。他们还不够这个资格。”
索然说小镜在同梁远说话,而老墨这么不打招呼就突然插话,貌似有些失礼,但是梁远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都随意惯了的,都没这个讲究,都是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像老墨这么突然插话进来,大家都习惯了的,丝毫不会觉得失礼和突兀什么的,都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
反正梁远和丫头这里,真的是一众器灵同梁远和丫头这两个主人之间,名为主仆,其实大家都是平等相待平等相处的。梁远和丫头还真就没有摆过主人的谱,众器灵也没觉得做器灵在梁远和丫头里受到什么约束。而且梁远和丫头这里可以说是各种修行资源绝对充足,众器灵又不存在为争抢资源之间的矛盾,所以,两人这边,一众器灵之间,一众器灵同主人之间,那真的是一片和谐。
老墨说罢,稍稍沉吟了一下,又继续补充道:“哦,对了,现在的神殇,具体的形式就是一道通天彻地的光柱。而光柱的颜色,则是视陨落的神人的原界的五行属性而定。其实也就是说吧,这个神人的神灵根是什么五行属性的,那么这道神殇光柱就是这种五行属性相对应的什么颜色的。”
“而这道光柱的大小,则是根据这个陨落神人的修为而定了。修为越高,光柱笼罩的范围就越大。”
“而其他神人能够感知到神殇光柱的距离,这个就得看陨落的是上古神人还是太古神人了。”
“如果是上古神人陨落,其他神人能够感知神殇光柱的距离,同陨落的上古神人的修为有关,而同其他神人本身的修为无关。陨落的上古神人修为越高,其他神人能够感知到神殇光柱的距离就越远。但不管其他神人的修为如何不同,大家能够感知到的同一个神殇光柱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更具体的说,就是某一个上古神人陨落,其他的神人,无论是普通神人,还是上古神人,亦或是太古神人,其能感知到神殇光柱的距离都是一样的。而不是说你修为高,能感知到神殇光柱的距离就会更远,没这种事。”
“这是说陨落的是上古神人,能感知道神殇光柱的距离是这种情况。而如果陨落的是太古神人,就没这么麻烦了。太古神人,作为神界最顶级的存在,其陨落,也是要相应地享有最高等级的尊重,拥有最隆重的待遇。”
“一旦有太古神人陨落,不管你在神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感知到神殇光柱的出现!好叫神界人人得知,神界之中又有一位通天彻地的大能——太古神人陨落了。”
“如此隆重,大道法则想要彰显的,或者想要对世人展示的,亦或者说大道法则想要让世人感受到的是——每一位太古神人的陨落,都是神界的损失之意。至于说大道法则为什么要向世人如此展示,嘿嘿……那就只有大道法则知道了。老墨我这小门小户的可是不敢乱讲的,会遭雷劈的。”
前边的各种介绍就不说了,老墨的最后这段点评,还真是亮了,绝对是直指本质入木三分。
别看老墨本身的等级并不怎么高,进阶太古神器甚至于比小星还晚,但看事情,看道理,看人情世故,往往是一语中的,很有自己的见解,绝对不是小星能比的。
“如墨玄你所言的话,那么当今神界的神殇,同古神界的神殇倒也没有什么不同了,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也只在于上古神人陨落也有神殇这一点上了。”听老墨介绍完,小镜点头道。
“看来,这古神界被一分为三,分成修真界、仙界和现在的神界之后,有些规则还是有所变化的啊。”梁远接过话头总结道。
“主人所言极是。毕竟是一分为三,规则略有不同,也属正常。”小镜也是点头道。
“好,既然神殇的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也就这么个意思了,那么,后边还是得小镜你来说了。想来这个永恒,其‘殇’这个名字的由来,一定是同神殇有关吧。”
梁远是一个起承转合,一个控场技能,直接把话题转换了不说,还把麦序给了小镜。
“主人您的判断准确之极。永恒大人殇这个名字的由来,确实也是从神殇而来。”
“之所以永恒大人被神界传称为‘殇’,其实主人您心中一定也是早就有了答案的。没错,实在是因为陨落在永恒大人之下的太古神人太多太多了。”
“主人您也知道,永恒大人的这种永恒的属性本身就决定了其特性,用于攻击则无坚不摧无物不破;用于防御则是无坚可摧无物可破。”
小镜的这话并不自相矛盾。原因很简单,所谓的无物不破和无物可破,那都是相对于永恒之外的其它存在说的,而不是对永恒自己本身而言的。
“正是因为永恒大人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属性,至少在神界是无敌的,所以,无尽的岁月中,被永恒大人斩杀的神人说是不计其数,都丝毫不为过。”
虽然是不再对永恒有心理阴影,但说起永恒来,小镜依然还是不吝任何的溢美之词。
“哦,这个永恒这么凶残?这也怪了,那这个永恒的主人又是为何非要持永恒去屠戮众神人?这对其难道还有什么好处么?”
“这也没道理吧?照理说,既然永恒这么厉害,那手持永恒之人,早就应该是可以对神界的任何资源予取予求了,早就看不上那些太古神人身上的破烂了吧?如此说来的话,那这个人疯狂屠杀太古神人又有什么意义呢?难不成这位只是一个屠戮狂,只为了屠杀而屠杀?”
小镜的话倒是让梁远产生了不少新的疑问,一股脑都问了出来。
哪知道,梁远这么一问,却换来了小镜一个极其古怪的眼神。说鄙视吧还不完全是鄙视,说吃惊吧也不完全是吃惊,说揶揄吧也不完全是揶揄。要说是这三者的综合,还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吧。
真是难得这一次小镜竟然跟梁远开起了玩笑,小镜的目光中明显是写满了笑意。梁远的话明显是一下子把小镜都闹懵了,小镜是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都是之占便宜不吃亏聪明绝顶的主人,这会儿怎么就突然犯糊涂了,怎么就问出了这么脑残的问题。
别说小镜了,连一旁的丫头都对梁远的弱智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场给梁远解围打圆场了。
丫头小手在梁远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气道:“阿远哪阿远,你说你平时挺明白的啊,这怎么一下子就突然犯傻了呢啊?”
“啥?”被丫头一掐,又被丫头数落了一回,可梁远还是没反过味儿来,一脸的不解,那就一个无辜啊,转头问丫头道,“这怎么就犯傻了?难道阿远我问的不对么?阿远我问的不都是很容易想到的,正常的逻辑都要有疑问的地方么?”
梁远的一脸无辜像,把个丫头给气得啊,真是都拿梁远没招没招的了。可是不管梁远怎么犯傻怎么气人,丫头还是都得给梁远解释不是。再次在梁远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这一次可真是稍稍用了些力气实打实地掐了一把的。就算是梁远下品神器级别的身体都被丫头这一把掐得呲牙咧嘴得直抽气——那是真疼啊!
“你个死阿远,你咋就突然犯傻了啊?还正常逻辑,正常你个头啊!”丫头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梁远的头上重重敲了一记。
“阿远我问的那些,怎么就不正常了?”梁远也上来较真的劲儿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说法拧道。
这倒不是说梁远顶撞丫头,这种事那是永远不存在的。有道是真理越辩越明,梁远和丫头这只不过是在辩论各自的道理罢了。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道理,都摊开了摆明了,看谁的更有道理,谁能说服谁罢了。
“阿远哪阿远,你真是气死丫头了,看看你笨得啊,把小镜都给逗乐了。”说到后来丫头自己也是笑了。
不能梁远开口,丫头索性直接往下说道,“你那逻辑还叫正常?既然阿远你要正常逻辑,那丫头我问你,永恒是什么等级?你认为正常逻辑有神人能让永恒认主么?”
梁远的一脸无辜像,把个丫头给气得啊,真是都拿梁远没招没招的了。可是不管梁远怎么犯傻怎么气人,丫头还是都得给梁远解释不是。再次在梁远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这一次可真是稍稍用了些力气实打实地掐了一把的。就算是梁远下品神器级别的身体都被丫头这一把掐得呲牙咧嘴得直抽气——那是真疼啊!
“你个死阿远,你咋就突然犯傻了啊?还正常逻辑,正常你个头啊!”丫头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梁远的头上重重敲了一记。
“阿远我问的那些,怎么就不正常了?”梁远也上来较真的劲儿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说法拧道。
这倒不是说梁远顶撞丫头,这种事那是永远不存在的。有道是真理越辩越明,梁远和丫头这只不过是在辩论各自的道理罢了。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道理,都摊开了摆明了,看谁的更有道理,谁能说服谁罢了。
“阿远哪阿远,你真是气死丫头了,看看你笨得啊,把小镜都给逗乐了。”说到后来丫头自己也是笑了。
不能梁远开口,丫头索性直接往下说道,“你那逻辑还叫正常?既然阿远你要正常逻辑,那丫头我问你,永恒是什么等级?你认为正常逻辑有神人能让永恒认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