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哄哄的小孩子如入无人之境,大壮等人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来闹。
城里的习俗,孩子来闹说明这件店的口碑好,日后做生意也必然是红红火火的。
第二天便是到了和骆琤约定好的交货的时间,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冯拾颐不放心的还是打开了地猫系统查看着。
糟糕!
冯拾颐这一看,心里感到不妙。
这快递竟是延期了,明天能不能交上,还是个问题。
等到了第二日的时候,骆琤按照着约定来和冯拾颐提货。
“这…骆大哥,不知可否再宽限我一天?”
冯拾颐皱着眉头说道。
见着冯拾颐这般为难的样子,骆琤心里得意,更是认为自己的计划能成,便是痛快的答应了冯拾颐说的话。
这今日没有,仅仅的两日的时间内,定是也完不成这么大量的货源。
思自此,骆琤微微翘起了嘴角。
但又是等到了延期的交货的时间后,骆琤看着十分紧张的冯拾颐非常悠闲的笑着说道:“冯姑娘别紧张,还有几分钟才是到交货的时间呢。”
冯拾颐听着骆琤说的话,只能尴尬的对着骆琤笑了笑。
冯拾颐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快递竟是延时了,在这最后的五分钟内还是没有送到。
快啊!快!
冯拾颐心里十分的紧张着,等待着熟悉的专属于地猫系统的声音响起。
“冯姑娘,还没有好么?”
骆琤双手环胸的看着紧张的冯拾颐,更是认为冯拾颐手上没有货物,得意着。
见着骆琤这般势在必得的样子,冯拾颐干笑着说道:“别急嘛,我还是想按时的交出货物才是。”
“这可是还有一分钟哦。”
听着骆琤的话音刚落,冯拾颐的脑海中终于是响起了冯拾颐等待已久的声音。
【滴!您的货物已送达,请查收!】
“冯姑娘,时间可是到了,能付货了么?”
听着此话,冯拾颐一改先前的紧张,十分有底气的说道:“当然可以!”
看着满满当当的货物,骆琤十分的震惊,更是让人上前去清点了货物的数量,发现确实是自己提出的数量后。
骆琤心里十分的惊讶。
带着货物回去了后,骆琤实在是想不通,便是让着下人去查着前一天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车队和冯拾颐来往。
而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骆琤摁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头,更是十分的想不通了起来。
与他的困惑不一样,搬了铺面的真美味食肆生意只好不坏,更是多招了几个厨子,将店面一分为二。
一部分还是主要售卖糕点,另一半就当做餐馆经营,厨子的手艺虽说不上有多好,但是家常菜做得也算是有模有样。
而且价格便宜,一时间又吸引了不少客人。
那受小孩子喜欢的老虎人偶更是成了店铺的标识,每日都会有许多缠着爹娘过来看的孩子。
“虎头糕今日八折,大嫂不给孩子买一些吗。”
“栗子酥刚出锅还热乎着嗯,婶子尝尝吧,这城里属我家的栗子酥最香!”
徐凤不住地在店门口招揽客人,有些人一听这话就忍不住进店看看。徐凤发现生意好像好了些,便喊得更加起劲,刚开始的几天嗓子都哑了。
冯拾颐递过去一碗雪梨水,“大嫂你休息一会儿吧,别累坏了。”
徐凤笑着接过小心地喝了一口,“这算什么,你没看见,今日的生意比平时还好一些呢,就是得吆喝!”
说罢又是一口,这雪梨水是一位厨子家传的秘方,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比自己煮出来的好喝许多。
这时候她早就将什么‘抛头露面不好’之类的话扔在了脑后。
冯拾颐忍俊不禁,“你也掉在钱眼里面去了,你若总是这般卖力,我不就得给你加工钱了吗。”
听了这话就和她开玩笑,“加了工钱好啊,全算成铜钱拿回去,你那个笨蛋大哥数一宿都数不过来有多少。”
又怕她是说真的,徐凤顿了下,“算了还是别加了,我每日又不累,拿那么多钱我心慌。”
“噗”冯拾颐听了也笑,徐凤想起了什么,忽然正了神色,凑近冯拾颐耳边小声道:“你听没听说你二嫂……林柔月家的事儿。”
“不知道。”冯拾颐摇摇头,林柔月的事。她不去打听,也没有人会来主动和她讲。
徐凤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放了心,还是低声道:“听说她家里人天天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冯拾颐神色淡淡,实在是可怜不起来,“这与我没什么关系。”
据她所知,二哥再狠心,现在也没给林柔月写休书,休书一日不写,就有一日回旋的余地。
是他对林柔月还有旧情。
姑嫂两人笑着闹着又说着悄悄话,全都被林柔月看在了眼睛里。
她就知道!就知道她们是联合起来挤兑自己的,一家人都排挤她!
眼尖这两人说着就回了店里,林柔月不甘心,气愤之下就要冲上去。
“老二今日好像说要来镇上。”徐凤想了想,“说是买些书,应当会来这边看看。”
冯拾颐点头,眼角余光一闪,大壮拦住硬闯的女人,粗声粗气,“买糕点去后面排队!”
林柔月想要硬闯,可是门口有大壮守着,她寸步难行。
“冯拾颐你给我滚出来!躲什么,不敢出来见我是吗!”林柔月进不去,干脆就这样站在门口嘶喊起来。
徐凤皱眉,“她怎么又在闹。”
还是当着客人的面,林柔月是存心让她们不好过,冯拾颐额角突突跳了几下,对林柔月几乎已经生不出气了。
“你来做什么。”冯拾颐站在大壮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真美味食肆,是我的店,不是你的林家,若是再闹,我便报官了。”
林柔月气急,早就不管这些了,去官府又怎么样,蹲大牢又怎么样,怎么都比在家受尽白眼来的要好!
“冯拾颐你这个贱人!”林柔月破口大骂,“我在婆家忍你许久,你如今发达了,硬气了,竟然还教唆兄长休妻,我才要告你,告你不忠不义!告你欺负兄嫂!”
旁人不知其中内情,只见冯拾颐一脸冷漠,对面的妇人头发散乱面容浮肿,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看着就可怜。
于是便有人道,“怎么有这种事情,冯老板真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