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川果然停下了脚步。
涂凌眼中一喜,刚要推门下车,就听乔谨川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
“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便大步走进酒店大堂。
涂凌呆愣的坐在车里,搁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卷曲,就像她佝偻的脊背和扔到地上的尊严。
陈义靖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哼道:“长得还行,和我家太太一笔就没法看了。”
当着人家的面做出如此评价,可见属下随了上司,不讲情面。
亦或者,根本没将涂凌放在眼里。
车子重新启动,开车的司机不禁好奇的问道:“乔家少奶奶得长得多美才能入得了乔爷的眼?”
听到乔家少奶奶几个字,涂凌怔忪的眼睛终于动了动,暗暗竖起耳朵听着。
陈义靖挑挑眉,“美若天仙来形容我们少奶奶,都亵渎了她。”
那司机还要再问,却被陈义靖一个冷眼瞪过来:“好好开你的车!瞎打听什么?”
车子再次陷入安静,涂凌孤零零到坐在宽阔的后座上,眼中尽是浓浓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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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宝儿画的有点晚,洗完澡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伸了伸懒腰,从睡衣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细致的小蛮腰。
那是乔谨川最喜欢的其中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身上压了一个人,那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摸索着,唇上被人堵住,呼吸的不顺畅让她更快的醒来,呼吸不畅本能的开张嘴,便有人趁机往里钻。
她惊惧而惶恐中彻底清醒,疯了似的挣扎着,可她的小力气哪里是对方的对手,心下绝望之时,身上的人突然放开了她的唇。
不待她尖叫,嘴巴上便被捂上一只泛着冷香的大手。
“别怕,是我。”
额?
这声音是……乔谨川?
见她不挣扎了,他撑起身体伸手打开台灯。
俞宝儿眨了眨眼睛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待她看清楚压在身上的人,果然是乔谨川!
她一时间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只是微张着泛着水色的樱唇呐呐的说:“你……回来啦?”
瞧着自家小宝贝似的懵的可爱,乔谨川勾唇一笑,俯身啄了她的唇。
“回来了,惊不惊喜?”
俞宝儿诚实的摇摇头,颇有些心有余悸,“不惊喜,你吓到我了。”
“胆子这么校”时隔七天,乔谨川望着怀里的小妻子一时间入了神,为什么他觉得,宝儿比他离开之前更美了呢?
皮肤似乎也更嫩了,肯定一嘬一个红樱
口干舌燥,火气翻涌,他本能的咽了下口水,“我去洗个澡,乖乖等我回来,不许睡。”
离开床之前,又亲了她的唇一下。
身上的重量忽的消失了。
她躺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眨巴眨巴大眼睛,俞宝儿喃喃的自言自语,“我不是在做梦吧?”
乔谨川洗了个战斗澡,擦拭干净身上的水汽和酒席上遗留的烟酒味香水味,呼吸总算舒畅许多。
他的洁癖实在折磨人。
还没走出浴室,他的心跳已经不可抑制的加快了。
昏暗的灯光下,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团,露出来的一张绝色小脸有半张藏在被子里,只露出精巧漂亮的眼睛和鼻子。
他眼神灼灼,轻笑道:“害羞什么?一周没碰你就不习……”
习惯的惯字还没说出口,被子已经被他掀开,被子下的美景登时粘住了他的眼睛。
玉体横陈,白玉仙葩,不过如此吧……
床不远处的躺椅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她脱下来的睡衣裤,放在最上面的小裤还印着一只白白嫩嫩的小兔子。
而他的床上,也躺着一只白白嫩嫩的小兔子。
俞宝儿本就害羞,当下更是被他看的双颊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捂着脸糯糯的嚷着:“别看了……”
乔谨川觉得自己要疯了,脑中凶猛的怪兽掌控了他的神智。
这一晚他仿佛化形隐藏在人世间的兽,摆脱了人类的皮相露出凶恶的本来面目,生吞活剥了他的小白兔。
月亮高悬,许久之后才逐渐平复了一场征伐。
俞宝儿仿佛被抽了魂魄一般眼睛朦朦的,躺在乔谨川的怀里微张着唇喘息着。
相较于她的虚弱,乔谨川则仿佛采阴补阳的妖精,愈发的神采奕奕。
他拥着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想你想的要疯了。”
俞宝儿脑子钝钝的,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抬起头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嗯?”
乔谨川刮了下她挺翘的小鼻子,“我说我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再不回来恐怕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次俞宝儿听清了。
她红着脸噘了撅嘴巴,“你好夸张埃”
“没夸张,”乔谨川将她平放在枕头上,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的观察着心心念念的小脸,“让我好好看看你。”
俞宝儿也在看他。
素白柔软的小手抚摸上他的脸庞,大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的不忍,“你瘦了,也黑了,怎么会这样啊?很辛苦吗?”
手覆在她的手上,脸上的皮肤紧紧的贴着她柔嫩的手心,触感好到爆。
他微微一笑,随意的说:“不辛苦,只是太阳大晒的,黑了就显得瘦,”说着又拿着她的手往他胸肌上按,“宝儿摸摸,没瘦。”
她羞的不行,想把手抽回来却抗不过他的力气,小手被他握的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口。
隔着皮肤,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下面强劲有力的心跳。
乔谨川眼神灼灼的盯着她,黑漆漆的眼底溢满了望不到边的柔情,“宝儿在电话里说想我了对不对?再说一次我听听。”
俞宝儿眨眨眼,睫毛小扇子似的扇啊扇,嫣红的唇张了张,却甜甜的说道:“乔谨川,我好喜欢你呀。”
小姑娘很甜,说出来的话更是甜滋滋的润到了心坎里。
乔谨川很意外。
俞宝儿好像没说过喜欢他,却说过不喜欢他,就是上次把她吓得发烧之后,说再也不喜欢他了。
现在,却又软软甜甜的躺在他的臂弯里,说着喜欢他。
一颗心掉进了叫做俞宝儿的糖罐子里,一张口就是栀子花的清甜,蜜糖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俯身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吮了吮,他认真的望着她的眼睛,宣誓一般讲道:“俞宝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