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宾利缓缓离开,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中。
乔谨川依然站在那里,望着她离开到方向,目光逐渐深郁,“霍家该把我的妻子孩子还回来了。”
西装革履的冯昶琦出现在身后,恭敬到提醒道:“先生准备一下吧,国内三大石油公司的负责人在等您,上面的人也到了。”
乔谨川收回目光,也将独属于小妻子的温柔收敛,又恢复到人前内敛深沉的乔谨川。
为了从霍家人手里把小乖宝和两个孩子接回身边,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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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宾利行驶在路上,今天正值周末,路上有些堵,俞宝儿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相伴的男男女女,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不过在一起几天而已,其中大部分时间他还是昏迷的,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空虚感。
刚分开十几分钟,她已经开始想念他的怀抱。
回到凤栖山庄园,陪伴妈妈多年的贴身女仆程阿姨站在停车坪等着她,“小姐回来了。”
俞宝儿点点头,“妈妈呢?”
“夫人在花房等您。”
“知道了,谢谢程阿姨。”
家里有两座花房,一座是种满玫瑰的玻璃花房,不仅墙面是玫瑰,屋顶都爬满了玫瑰,据说地面是一层玻璃,玻璃下面也全部种植着玫瑰。
不过那座花房是家里的禁地,专门给爸爸妈妈约会用的,除了程阿姨和固定的园丁可以进去,其他人都不被允许。
另一座花房更大,种类更多,有许多昂贵珍稀的花卉。
俞宝儿曾经在乔家老宅里见过乔爸爸的花房,那里的花卉种类之繁多便令人咋舌,现在家里的花简直是珍稀花卉植物的博物馆。
她到的时候,宁素正在给一盆花浇水,听到脚步声惊喜的回过头,放下水壶上前先给了她一个抱抱。
“宝贝有没有想妈妈?”
俞宝儿诚实的点点头,“想了。”
宁素满足的笑了,“回来就好,果果和奶糕去早教中心了,下午回来。”
她将女儿的长发束在耳后时,不意外的在她脖子上看到几点红痕,宁素装作没看见,将准备说的话咽了下去。
把她的羊绒外套拢了拢,贴心的说道:“先上楼休息吧,午饭的时候妈妈叫你起床。”
也许是母女连心,俞宝儿有预感似的,“妈妈有话要跟我说吗?”
宁素望着出落得惊人美丽的女儿,弯起唇角,点点头。
“本来是有的,现在妈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
俞宝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抿了抿唇轻声问道:“是有关灵均哥的吗?”
宁素没有感到惊讶,那天白婧的话看似无意,却令人不得不多想。
她握着女儿的小手温柔的问道:“别往心里去,指腹为婚这种事只是玩笑,妈妈不会为了一个玩笑忽视你的幸福。”
她顿了顿接着说:“不过,灵均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格难得的稳重善良,是个绝对能给你幸福的人,若没有乔谨川的存在,你也喜欢的话,妈妈当然赞同,现在既然知道你的心意,你大伯母那边妈妈来处理。”
宁素的话如夏日午后吹来的风,亲切而温暖,俞宝儿隐隐的担心消失了,她上前抱住妈妈,“谢谢您。”
“傻孩子,跟自己的妈妈不需要说谢谢。”
回到卧室,她先去衣帽间换衣服。
脱完衣服她微微侧首,便看到偌大的穿衣镜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她的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仿佛在耀武扬威的宣示着对她的主权。
想到昨天缠绵悱恻的一幕幕,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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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白灵均的事已然作罢,却没想到两天后大伯母再次登门,惊喜的是陪她来的居然是白晓宁!
寒暄了一会儿,白晓宁拉着俞宝儿去小客厅说悄悄话。
“我听说乔谨川回来了?你们见过了没?”
俞宝儿眨了眨眼睛,轻轻点头,“见过了。”
白晓宁气呼呼的说:“这混蛋回来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脚上白琳琅去把他揍一顿!现在乔家可不是以前的乔家,你也不是以前的俞宝儿,他居然还敢回来,就不怕二伯收拾他1
看着义愤填膺的闺蜜,俞宝儿还是决定把他回来后发生的事一一告知。
白晓宁听了整个人都呆滞了,她抱着侥幸问道:“你们……没睡吧?”
然后她看到面前的俞宝儿点了点头。
白晓宁愣了一下,转过头端起面前的茶猛地一饮而尽,杯子嘭的一下放在桌上,转过身来恨铁不成钢的说:“小宝儿你还想被他再骗一次?这三年你怎么过的忘了吗?”
“他不会再骗我了。”俞宝儿眼神澄澈,轻声说道,“我说过,他如果再骗我一次,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白晓宁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在她看来男女之间好聚好散,想在一起就相爱,感情淡了就分开,这种太过细腻,纠纠缠缠的感情她无法理解。
虽然不赞同,但她还是尊重好友的想法,握着她的手说:“得了,既然你决定了我也没别的说,只是一句话,他再敢做出伤害你的事,我白晓宁第一个不过他。”
“嗯,晓宁最好了。”俞宝儿笑着靠在她的肩头。
“那当然1白晓宁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笑容缓缓消失,欲言又止起来。
“那个,宝儿啊,一会儿大伯母说什么你都别当回事。”
俞宝儿直起身来,猜测道:“大伯母是想说灵均哥的事?”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白晓宁颇为无奈,她小心翼翼到看了眼大客厅那边,才蹙眉说道:“我都告诉她你已经心有所属,而且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喜欢上其他人,可大伯母认定你这个儿媳妇,甚至说服大伯去找二伯商量你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