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精来到白骨之前正要作法。
白骨却忽然坐了起来,霎时变成一位光鲜亮丽的长发女郎。
女郎白沙裹体,竹叶缠足,申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怒吼:
“何方妖孽,竟敢打扰本姑娘睡觉,真是找死。”
蚯蚓所变的大汉慌忙变出一张兽皮遮住下体,反到现出欣喜之色:
“姑娘莫怪,小生并无恶意,只是想帮姑娘反濮归真而矣。小生见姑娘暴骨慌野,不忍就此离去,所以打扰了姑娘,还望姑娘恕罪。”
“能在这地覆天翻之际得遇姑娘真是缘份。”
女郎微微一笑:
“尊驾原本并非人类,你我相遇只是有缘,那里谈的上有份。”
蚯蚓精自觉尴尬:
“这世界只有你我,经历了那么多天翻地覆,今日得见总该是朋友吧1
女郎不由哈哈大笑,那笑声极具穿透力,直让大汉心头震颤:
“你我何止是朋友。”
女郎收住笑声:
“你我以相识七七四十九个混沌,该是老朋友了。”
蚯蚓精不由激凌凌打了个冷颤心想:
这女人看似天真浪漫,实则成腹颇深。
“我的根底她以尽知,我却不知她是何方神圣,到要小心应对:
“尊驾道行高深,定是前辈。拾才小可冒范,还望尊驾见谅。”
“天地之间只有你我,你又何须客气。你我虽非同类,却是同病相怜。改变这个世界,还需你我共同努力。”
“你虽逃过四十九个劫难,可那劫难之前的事你又知道多少?那时人类主宰着世界,天有日月星辰,风云雷电。地有江河湖海,万物复苏。”
“如今你得道成精,却躲在这黑暗之中不思进取实在令人遗憾。”
女郎的话让蚯蚓精莫名其妙。
他虽见过人类,可对人类的生活起居却是知之甚少。
女郎看似温柔,可那言谈举止之中所显露出的霸气,却不得不令蚯蚓设防:
“混沌之前尊驾自是高我一等,所以我称尊驾为前辈。”
蚯蚓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其实女郎何等之人,岂有不知蚯蚓之意,只是无意点破:
“尊驾道行高深,应在本姑娘之上,不然怎能幻化为人类,此乃人类之幸。”
蚯蚓见女郎如此说,不由得意:
“本人历经如此多的天翻地覆,终于等到今天成为人类,也是荣幸之至。还望尊驾不要把我当成另类。”
二人话语见见投机,蚯蚓暗想:
他日二人同处一个世界必有高低贵贱之分。今日不仿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历害,日后也好有个主动权:
“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尊驾不如移步舍下一绪如何。”
女郎并不推迟,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
“前边带路,本宫到要看看你下塌之处有何懊妙。”
二人一路向下行了多时,越走越热,看看走过一十八层地面,前方现出一座宫殿。
你看那宫殿忧如建在火焰山上一般,每片砖瓦都喷着火苗,老远便觉热浪袭人,赤热难当。
蚯蚓若无其事,迈步走入宫中。回头躬身道:“尊驾请进。”
女郎笑了笑以知蚯蚓用意,心想你这小小技两岂能难的了本宫。
随步入宫中,火石之上落坐,蚯蚓献上熔岩之水,二人慢慢品尝。谈天说地,过了一会那女郎显出一付焦躁的样子:
“此间太过闷热,且空气太过污浊,不仿移步我家在论乾坤如何。”
蚯蚓心想:你是抗不住我宫中的燃热,寻找托词罢了。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道行,怎样凌驾于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