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宏城最近的一处山谷之中,林枫对这里非常熟悉。
他还记得这里有一处十分隐蔽的山洞,少年时他经常一个人跑到这里,从未被别人发现过。
当林枫再一次来到这处熟悉的地方时,少年时的屈辱使得他双眼猩红。
“林天,张梦雪你们给我等着1
走进山洞的最深处,林枫习惯性的来到一处蒲团处盘膝而坐。
很快他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中,至尊武骨的强大令林枫再一次深切感受到,即便是他情绪再如何激动,只要调动起至尊武骨中的神奇能量,便会很快进入状态。
想及此处,林枫调动起全身真气全部注入到至尊武骨当中,顿时大道之音在林枫耳畔响起。
再看他的身躯周围形成一道漩涡,疯狂吸收山谷之中的灵气化为己用。
一个大周天运转下来后,林枫的境界直接从炼气期五层提升至六层,这等提升速度犹如坐上火箭,令林枫欣喜不已。
欣喜之余林枫想起存在他脑海中的一些功法武学,经历了万年传承,那些功法必定是非常逆天。
林枫相信只要学到其中几种就足够他笑傲天下了。
“咦?上清炼体术1很快林枫被一个词语吸引住目光。
“也不知这个上清炼体术与上清医典有何关系?”带着无尽的好奇,林枫开始翻看。
所谓上清炼体术是专门让修士增强体魄的功法,而这种炼体术总共分外上中下三个部分。
以林枫如今的境界只能修炼炼体术的下册,别看只是下册只要炼成,就可以让林枫的身体脱胎换骨,让林枫能够抵抗炼气期九层以下的攻击。
看到这里林枫热血沸腾,如果按照上清炼体术中记载的那样,那他可就是炼气期无敌的存在了。
想到此处林枫仿佛已经看到,林天和张梦雪两人跪在他脚下求饶的情景了。
接着林枫进入忘我的状态中,上清炼体术下册的内容很快刻在他的脑海中。
林枫曾经可是林家修炼天赋最高的人,一个小时后,他已经开始修炼这种神奇的功法了。
炼体术顾名思义是要通过手段强化己身,只不过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如果没有异于常人的毅力,分分钟会被这种痛苦吓退。
可这种痛苦对于林枫来说不算什么,他可是经历过两次死亡的人,临死之前的那种痛苦都没有击退他的意志力,更何况是炼体时产生的痛苦。
转眼之间林枫修炼炼体术已经有三天时间,在这段时日里,他重塑了全身筋骨,再一次尝到了濒临死亡的滋味。
经历过那种痛苦后,林枫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总算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如今的他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如今他的身体可以承受至少炼气期五层修士的攻击,而毫发无伤。
这个效果在林枫修炼炼体术之前是做不到的,虽然他的天赋极高,但是想要抵抗的住炼气期五层修士的攻击,需得调集所有真气才能做到不受伤。
虽然林枫没有找人试验过,但前后的对比他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
但是距离林枫的目标相差太远,他要的是能够承受住至少炼气期九层的攻击毫发无伤的效果。
想到此处,林枫立刻开始第二次的炼体术修炼。
正所谓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这句话形容林枫再恰当不过,他不知疲倦的修炼。
却不知天宏城里陌生面孔越来越多了,这些人都是来寻找拥有至尊武骨之人的。
只要是修士谁也无法抵住至尊武骨的诱惑力,无论这些人能不能得到也要来试上一试。
可令人感到疑惑的是,他们几乎找遍了天宏城的大街小巷,丝毫那人的线索都没有。
“什么?都是些废物?我让你们找人,你们连那人的影子都没看到,我要你们有何用?”
林家,林天早已等的失去耐心,他还想着借助林枫的天武骨血液来提升自己的境界呢。
因为他发现自从那次之后,他无论想什么办法境界始终停留在炼气期七层。
林天每天都在等凌枫被找到的消息,可每次都令他非常失望。
因此林天将他一肚子的火气,全部向那个前来上报的下人发泄出去。
林家少主的训斥令那人噤若寒蝉,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就差将天宏城的地翻过来了。
至于林枫之前工作过的泰古里洗浴中心,甚至他还查到林枫之前的住处,那处简陋的出租屋。
可林枫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没能看到林枫的身影。
“属下无能,还请大少原谅,属下一定会扩大搜索范围。”
“再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这次再找不到,我林家不养废物1
林天发泄一通后,回到房间,张梦雪已经等候多时,
这两人境况更糟糕的是张梦雪,那次意外中断后,张梦雪好不容易提升上来的境界一直无法稳固,甚至还隐隐的有往回降低的趋势。
这是张梦雪无法接受的,她可是天宏城豪门之一张家的掌上明珠,她自认自己的修炼天赋比其他人高。
可如今这种情况,张梦雪担心,自己会被那个双胞胎妹妹超过。
如果到那时,她的身份会被张梦蝶取代。
“林天,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啊,我的位置绝不会让给别人,尤其是那个贱人1
同一时间省城陈府,陈瑶瑶进入密室修炼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神凰体觉醒再加上陈府大量的修炼资源,使得陈瑶瑶修炼速度非常快。
同在密室中的陈府大长老,将陈瑶瑶的状态看在眼中,眼中充满了欣慰。
这丫头没让他失望,绝佳的修炼天赋又这么努力,相信陈瑶瑶会很快突破。
忽然大长老心神一动,察觉到密室外有人在窥视。
大长老强大神识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窥视之人,不怀好意。
但那人有所忌惮,只窥视了片刻,就悄然离去了。
大长老收敛心神若有所思,其实那窥视之人,在几日之前就出现过,最初大长老没有多想,直到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