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不放手,我只是在...”
“还心存侥幸,觉得霍佳有一天猪油蒙了心之后,或者那个桑时西又变了卦你好在他后面捡漏?这么说你还说不是备胎?简直备胎的一塌糊涂嘛。”施旖旎说的好刻薄:“说到底你还是不死心啊,不过你要搞清楚,就算是你能捡漏那也不是爱情,霍佳爱的不是你,她只是对桑时西死心了。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悲的是什么?那就是一厢情愿的爱恋和一厢情愿的付出,自己为自己感动的泪流满面,其实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付出,对霍佳来说说不定还是一种负担。”
阿什正在衣帽间里换衣服,施旖旎冷不丁拉开了衣帽间的门,阿什避之不及,裸露着的上半身被她看了个正着。
阿什皱皱眉头:“你一定要这样吗?”说着他就要转身,施旖旎转到他的面前,手指头轻轻的碰了了一下阿什胸口上的圆圆的子弹孔的痕迹。
“这个是上次为霍佳挡子弹留下来的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医院里躺了100多天,我都快要疯了,我流了多少眼泪吗?你不知道,你却傻乎乎的觉得你为霍佳付出了这么多,有一天她会感动。还有这个,这个是什么?前两天我还没看见你身上有这条刀疤的。这是新伤,才弄的了?顾枫,我看你是打算不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伤痕累累的事不罢休了。”
阿什迅速地套上睡衣,扣好纽扣。
“我给了自己最后的时间,等她跟桑时西结婚之后我就辞职。”
“你还真是送佛送到西呀,你光看着她结婚怎么行,还有你还得包生儿子。”
“施旖旎,我要睡了。”阿什仰面倒在大床上,闭上了眼睛。
施旖旎坐在床边看着他,然后也在旁边的枕头上躺了下去:“我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霍佳晚上失眠了,没怎么睡好。
她没睡好不是因为环境差,而是因为环境太安静了,她的隔壁就是施旖旎的房间,但是一整个晚上什么动静都没有,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孤男寡女同在一个房间不应该很激烈吗,而且施旖旎还从锦城追到了这里来,难不成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
于是霍佳就去敲阿九的房门,阿九刚刚准备闭上眼睛,睡眼惺忪地去开门:“小姐。”他惊奇的:“怎么了大半夜的?”
“看到我很吃惊吗?我又不是狮子老虎。”
“你是美女画皮。”阿九嘻嘻哈哈。
霍佳瞪他一眼:“你在房间里弄一点动静出来,我回房间听着。”
“什么?”阿九没听懂。
“我让你弄出点动静出来,大叫抖床或者是呻吟。”
“小姐,我干嘛要呻吟?”
“我管你。”霍佳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阿九的房间便传来了动静,他应该是在床上跳,床垫都被他跳得嘎吱嘎吱的,霍佳真担心就他这么跳下去床会被他给跳坏,看来这隔音效果一般。
阿九又在隔壁呻吟,叫的好大声。
霍佳忍无可忍地去拍他的门:“你干嘛鬼吼鬼叫的,像长了痔疮的样子?”
“小姐,不是你让我呻吟的吗?你要干吗睡不着啊,要不然我给你讲个故事。”
“滚开。”霍佳嫌弃地躲开他。
第2天早上霍佳起床的时候天刚刚亮不久,昨天晚上睡得挺晚,早上却这么早就醒了。
霍佳去露台松一下筋骨,施旖旎所在的别墅的这个小区的景致真不错,离的不远还有一个很美的湖泊。
阳光照在湖面上,那波光闪闪的。
她低头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她笑了一下,就像自己手上的硕大的蓝色钻戒。
这个比喻真是够恶心的吧。
她活动了一番正准备回房间,忽然从露台上看到了阿什和施旖旎正并肩从外面走进花园,两人都穿着运动装,看上去是去跑步了。
昨天晚上阿什明明穿的不是这套衣服,难不成这个别墅是他和施旖旎私会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有他的衣服呢?
霍佳忽然觉得浑身痒痒,于是她又去洗手间再洗了一遍澡。
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门外是施旖旎的声音,很是温柔悦耳。
“霍小姐起床了吗?我刚才在露台上看到你,你应该起来了。”
霍佳裹着毛巾去开门,施旖旎怀里抱着一堆衣服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霍小姐,这个是我的衣服不过都没有穿过,是新的。昨天有些闷热穿过了就不要再穿了,这些衣服你喜欢哪一套?”
施旖旎想的还挺周到的,霍佳跟她笑笑:“有劳施董了。”
她挑了一件玫红色的连衣裙,德叔年纪大了,特别喜欢看霍佳穿鲜艳的颜色,这件玫红色这么扎眼,德叔看了一定高兴。
施旖旎微笑着把剩下的衣服收好:“霍小姐年轻,敢挑这么鲜艳的颜色,我现在已经不敢穿了。”
“施董跟我年纪差不多吧!”霍佳说。
“霍小姐多大?”
“今年刚好30。”
“哦,”施旖旎笑着:“我比你年长两岁,我32了。”
霍佳跟她道过谢抱着衣服回房间换衣服,他一边走一边琢磨,这么算来的话他要比阿什大5岁,自从那天晚上霍佳跟阿什睡了之后觉得自己有点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不过跟施旖旎比起来她这头牛还不算老。
她只比阿什大了三岁,难道阿什的口味是姐弟恋?
霍佳去养老院看德叔,施旖旎刚好有点事情要在这里办,所以她就去做事了,阿九和阿什在养老院的门口等着货架。
阿九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阿什,问他:“昨天晚上怎么样啊?”
阿什站的笔直,目不斜视不理他。
阿九又用胳膊肘撞他:“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施旖旎的身材是不是很好?”
阿什目视前方,语气警告:“不要乱讲话。”
霍佳蹲在德叔的轮椅前,两个月前霍佳来看过德叔,她觉得不过短短两个月德叔看上去比上次来看要苍老了许多。
她有点难过,把脑袋放在德叔的膝盖上。
德叔伸出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怎么了?在这跟我起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