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找到了,大家都往前跑,张东却落到了后边,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下工的时候,正好他走到韩凯身后,听到了韩凯自言自语那些话,他一个没忍住给了韩凯一拳。
听到韩凯骂付冬梅那些话,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虽然他对付冬梅也没多少感情,但毕竟俩人曾经相处过,受不了别人这么糟蹋她。
要不是怕被别人发现,他还想多打几下的,好好出出气。
他连看都没看就直接走了,追上了方强他们,根本没想过韩凯会怎么样?
大家赶忙都跑过去,只见韩凯躺在麦子梱上,睡的正香,方强上去推他,“韩凯,你醒醒,怎么在这睡了。”
喊了半天,他也没醒,这时大家才觉得不对劲,梁庆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喘气挺匀乎的啊?
那就先检查下他有没有伤,检查了半天,一点伤都没有,没办法,只能是套上生产队的马车把他送到公社卫生院去。
方强和张东一同跟着过去了,梁庆嘱咐他们实在不行,就送去县城医院,张东赶车,拉着韩凯走了。
到了公社卫生院,值班大夫就是赤脚医生,稍微懂点医药方面的知识,给他做了检查没发现啥问题,看着他就好像是睡熟了,但是,就是召唤不醒。
赤脚医生也没办法,让他们直接去县城,张东气鼓鼓的赶车往县城赶,心想还不如一下子打死算了,这通折腾,连个觉都睡不好,真是生气。
到了县医院,挂了急诊,值班医生给做了全身检查,没发现哪里的问题啊!就是叫不醒。
只能是先安排住院了,张东有些担心,就让方强先去休息,他先看着病人,方强也是累极了,躺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一会就睡着了。
听到方强的呼噜声,张东悄悄走到韩凯病床前,给他翻了个身,让他侧躺过去,伸手摸上韩凯的后脑勺,他摸了半天,连个包都没有,更别说破了。
他又扒着头发看了足足快半个小时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张东这才放下心来,笑了。
他照着韩凯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啪的一下,韩凯突然就醒了,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张东,张东吓的眼神缩了缩,不清楚他记不记得被他打过。
韩凯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况,“我这是在哪啊?”
张东冷冷的看着他,时刻准备跟他战斗的样子,“医院,你睡在麦田了,怎么都叫不醒,我们把你送到医院来了。”
张东有些后悔,还不如早给他一巴掌了,何必蒸腾一宿没睡觉,还累的够呛。
张东一把薅起韩凯,“你滚一边去,我睡一会。”
韩凯直不愣登的起来了,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去了,张东躺下后一会就睡着了,韩凯气的直翻白眼,他想起来了,昨晚不知道谁打了他一拳。
摸一下后脑勺现在还疼呢!他想了半天,把生产队里的男人都想了一遍,最后想到了张东头上,很可能就是这小子打的,真想一拳头打回去。
可是,别看他个子挺大的,打架却啥都不是,就是嘴好会哄女人,而且还色,只是能把女人搞到手,其他怂的一逼。
第二天早上大夫来查房,看到韩凯趴在床上睡的,张东却睡在病床上,大夫问了韩凯几句话,发现他啥事没有,就让他们回家了。
几个人回到村子里已经是七点多,因为是夏收,正好这几天没下雨,三个人赶紧去了地里,可是,自从这次以后,韩凯的头经常疼,而且疼的撕心裂肺,一个劲的撞墙。
吃了止疼药也没用,后来看了几次,啥原因也说不清楚,从此以后韩凯就记恨上张东了,两个人心里都叫着劲,一直到多年以后,再遇到互相坑了对方才算结束。
收完小麦,把所有的麦子都用马车运到打谷场,就抓紧种大白菜,把白菜种到地里,两天的时间,白菜就种完了,小麦也晾晒好了,开始打麦子。
打麦子之前,先把打谷场喷水,再用毛驴拉着滚子一圈圈压,把场院溜的平整光滑,再晾干,用大扫帚先扫一遍,再用笤帚再扫干净。
再把晾晒好的麦子直接铺到打谷场上,让小毛驴拉着滚子一圈圈的压麦子,麦粒子就掉下来了,有剩下的就人工用棒槌或者棍子凿下来。
最后把所有的麦粒都打下来,再顺着风扬场,把里边的草棍沙土扬出去,再分到各家各户,分粮这天梁庆让各家各户都召集到大队部,按人头分粮。
每家每户都高兴了一把,因为是细粮,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都先把带皮的麦粒拉回去,等到八月节的时候,又赶上秋收。
家里条件好的,都去供销社去买半斤肉,包一顿饺子吃,热闹的氛围快赶上过年了。
分粮当晚,大家都很高兴,有些人就想上山去打点野味,改善下伙食,已经好久没吃到荤腥了,肚子里的馋虫都出来了,可是,村子里的人又很害怕,怕上山的野兽。
梁庆就来找唐苏苏,“弟妹,你能不能带领大家去一趟山里,打点野味啥的,大家都馋的很,但是,村子里只有你能力超强。”
梁策却很不愿意,“大哥,我不放心,苏苏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打猎呢?”
梁策就劝道:“你都不知道,苏苏的运气特别好,上次就是她捡到的野猪,这次,希望她能打点小的猎物也是可以的,大家要求不高。”
唐苏苏只好答应,主要是她有这个能力,“好吧!大队长,明早就去,你找几个人准备下,明早五点出发,大家带上干粮之类的。”
梁庆走后,梁策的脸立刻就沉下来了,他知道唐苏苏是京都知青,一个城市孩子怎么可能会打猎呢!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简直是笑话,要是遇到危险可怎么办?“你不能去。”
唐苏苏搂住梁策的脖子撒娇,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对他开始忽悠模式。“没事的,我只是负责带路,打猎是他们那些男人的事,我不管的。”
“可是我不放.....唔..唔....”唐苏苏的嘴凑了上去,梁策只顾着吻了,话都被堵回去了。
两个人吻的昏天黑地,不知吻了多久,唐苏苏已经感觉到了梁策身体的变化,她只好停下来,松开了梁策,从他怀里下来,坐在了床上,稍微离他远一点,让他自己降降火。
梁策把她拉回来,抱在怀里,“答应我,只带路,不许往前上。”
唐苏苏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脑子已经云游天外了,直接去了末世,脑子里都是两个人在末世那些血雨腥风,那些曾经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