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趟漠北之行,他不只是要拿下漠北的兵权,他还要秦枫晚甘心情愿的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美人和江山,不久的将来,都是他的。
几个侍卫边走边打听,见到车夫便问道,「你们谁知道钦差大人的马车在什么地方?」
赶车的都是老实巴交的下层人,哪里知道钦差大人的事,摇摇头,赶紧做自己的事情。
几个侍卫正在探头探脑,被楚铭宇的侍卫看到,围了过来,「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开始行动,一个照面,楚暮羽带来的几个侍卫,全部被打翻在地上,「说,你们是谁派来的?意欲何为?」
楚暮羽的几个侍卫见技不如人,丢了主子的脸,这要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几个人的小命就完了。
领头的连忙说道,「兄弟手下留情,我们几个是想去看看钦差大人马车上缺了什么没有,并没有什么歹念。」
「老子问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提钦差大人干什么?我们大楚的钦差大人,还用得着你们几个宵小之辈前来关心。」
楚铭宇这边领头的侍卫招呼一声,「哥几个,把这几个宵小之徒,意图打探钦差大人秘密的歹徒,送到侍卫长面前惩治!」
「是!」
几个侍卫没想到,在行军的路上,也能捉到歹徒,立下功劳,赶紧的提溜了楚暮羽的人,去找楚铭宇。
「几位大哥!……大爷!……爷爷!……祖宗!……求求你们,给兄弟一条活路,我们是英王殿下手下的人,请各位爷放小的们下来!」
几个人功夫太差,连反抗都不敢,只好称孙子。
楚铭宇的侍卫这才把几个人扔在地上,顺便踩了一脚,「你们几个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能是英王殿下身边的人?不会是街面上的流寇,冒充英王殿下的人,故意给英王殿下的脸上抹黑吧?」
「不敢,不敢,小的们哪里敢冒充英王殿下的人。这是小的们的腰牌,几位爷爷请看!」领头的赶紧拿出腰牌,呈在楚铭宇的侍卫面前。
接着命身后的几个难兄难弟,「大家赶快把腰牌给几位爷看看,证明我们的身份。」
刚才照面的时候,拿出腰牌,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多好,被人打了,像孙子似的,被迫拿了腰牌出来,低三下四,仿佛做了贼一般。
「哦?还真是英王府的腰牌。」楚铭宇的侍卫看了一眼腰牌,收了起来,说道,「弟兄们,既然是英王府的人迷失了方向,我们哥几个就做做好事,把这几位送回去!」
几名侍卫眨眨眼,互通心意,一起应声,「好啊!我们哥几个就当是积了阴德好了!」
楚暮羽的几名侍卫,一下子魂飞天外。
他们几个技不如人,悄悄的私下解决也就算了,若是被人送了回去,主子还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几位爷,你们就当我们是个屁,放了我们得了!……」
「你们到底是不是英王殿下的人?我们只是送你们回去,又不是送你们上刑场,饶了你们从何说起?」
「……」楚暮羽派来的侍卫无话可说。
他们还不敢明着告诉这些人,他们的主子,心胸狭窄,他们打输了被送回去,会没命的。
打输了送回去,他们会没命,若是说主子心胸狭窄的话被主子知道了,他们的九族就完了。
几个人默默的垂首,一边走,一边想解脱的办法。
楚暮羽骑在枣红马上,仰脸藐视从面前经过
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是他的臣民,他有蔑视他们的资本。
「参见英王殿下!」楚铭宇的几名侍卫突然过来施礼,楚暮羽才从梦境中回过神。
「何事?」说完,楚暮羽才看到跟在后面几个低头的人,正是他刚刚派去打探秦枫晚消息的手下。
「英王殿下,这几个人贼头贼脑,属下几个看到了,上前盘问,他们几个居然说是英王殿下身边的。属下怕几个人胡言乱语,污蔑英王殿下,这才送过来,交给英王殿下处置。」
楚暮羽看了一眼,见几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土,崭新的服饰,有的地方已经破损,说是盘问几句,分明就是动了手,他的人技不如人,才被人送了过来。
这几个人只是把人送了过来,并没有直接下他英王殿下的面子,已经很客气了,没有丝毫不妥当的地方。
楚暮羽只好说道,「这几个的确是本王的人,人生面不熟,走岔了路也是有的,麻烦几位把人送回来,几位请回吧。」
楚暮羽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是何意味。
楚铭宇的侍卫目的已经达到,便施礼退下。
楚暮羽看了几个人一眼,沉声问道,「你们几个怎么说?」
即便是技不如人,也应该拼死保护英王府的名声,怎么还没有受伤,就收了手?
几名侍卫连忙跪在地上,刚要解释,楚暮羽冷声说道,「你们几个还不赶紧起来,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几个技不如人,给本王丢了脸不说,还要宣扬的人尽皆知?」
几个人连忙爬起来,「主子所说甚是,属下几个的确技不如人,为了维护我们英王府的名声,从头到尾,属下几个根本和他们动手,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深浅,实际上,我们只是让了人一步而已,并没有给我们英王府丢脸。」
几个人七嘴八舌,总算把这件丢脸的事,说成了是不屑与人动手。
楚暮羽半信半疑,「哦?那么,你们可打听清楚了,钦差大人那边可缺少什么?」
「回主子!」领头的立马来了精神,仰脸说道,「钦差大人马车上,什么都有,吃的喝的玩的,鸡鸭鱼肉,蔬菜水果,应有尽有,主子就不用操心了!」
这是他想了一路,想好的应付楚暮羽的说辞。
厉王妃是钦差大人,还能用得着主子操心?
楚暮羽马上冷了一张脸,秦枫晚什么都有,他还表现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