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小兄弟高抬我了,其实贫道并未做什么,只是带人擒下了那齐盛而已。”凌阳道长说着看了赖长衣一眼:“赖道友想必知道齐盛跟那齐昌的关系吧?”
“嗯,知道一些。”赖长衣点了点头:“走,进去说。”
“嗯。两位里面请。”凌阳道长让过身子。
“赖大哥,齐昌跟齐盛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兄弟吧?”我跟在赖长衣身后问道。
“嗯,确实是兄弟,而且还是亲兄弟。”赖长衣说着,打开齐盛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坐在了椅子上。而凌阳道长则是坐在了门口的凳子上。
“那为什么一个是邪教的教主,一个还能坐上局长的位置?”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道。
“两人虽然是兄弟,但性格却不一样,齐昌只喜欢快意恩仇的那种生活,而齐盛却喜欢安安稳稳的生活。”赖长衣说着看了看凌阳道长:“对于齐昌,凌阳道长比我更为了解吧。”
凌阳道长点了点头:“齐昌本来是南宁市一个邪教的小头目,后来那邪教被灭之后,齐昌带着那些邪教的余孽来到了迪庆,投靠了他的哥哥齐盛。”
“如果换成别人,在这个阶段肯定要休养生息好壮大实力的,但齐昌恰恰相反,他到了迪庆之后仗着齐盛是他哥哥,到处烧杀抢夺。最后无奈,杨局长把赖道友叫了回来。”
“赖道友回来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掉了那个齐昌的势力,并将齐昌给逼上了卡格博峰。”
“但就是这一下,让齐盛视我为仇人。”赖长衣苦笑道:“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把我绑了丢到山上,还命人看守不许我下山。”
“唉,其实这件事严格来说,谁都没有错!”凌阳道长看了看赖长衣:“这都是因果循环。”
“没错。”赖长衣点头说道。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重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呢!”我吧嗒一下嘴站起来说道。
“怎么了小兵?这么急?”赖长衣看着我:“小兵,你就不等等长青的消息么?”
“不必了,到时候我直接上北京去问杨泽成,比什么都好使。”我笑了笑:“不用送我,我自己走。”
说完,我直接拔腿跑了出来。一直跑到距离市局百米之外的一条胡同里我才停下。此时,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站在胡同里,正是司徒神。
“妖王。”我恭敬的说。
“李长青在我之前便被人救走。”司徒神说道。
“妖王知道是被什么人救走的么?”我问道。
“不,我来是给你个忠告。”司徒神说道。
“妖王请讲。”我说。
“杨泽成的话,信一半即可。”说完,司徒神脚尖一点,拔地而起几个跳跃,便消失在胡同里。
“信一半即可?”我笑了笑掏出手机订了一张飞往重庆的机票。
毕竟杨泽成在电话里说过他有事找我,让我去总部一趟。
晚上十点半,机场出现一个被这一刀一剑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我。
“哥们,把你们经理叫出来。”我对机场的保安说道。
“对不起,经理不在,就算经理在,你身后那两个属于违规物品,是不会让您带上飞机的。请您把他交给我们保管,以免误了登机时间。”保安很是‘耐心’的说。
“真特么的是一堆废话!”我气急败坏的咒骂一声然后打通了杨泽成的电话。
“喂?杨局长,我被卡在迪庆登不了机!我感觉你有必要跟他们市委书记打声招呼。”我说道。
“你丫,这么个芝麻大点的事也要找市委书记?”杨泽成笑道:“你把电话交给他。”
接着,我就把手机递给了那保安:“这人要跟你说话。”
保安接过电话后一直嗯嗯,啊,啊的!还一直点头。
大概十分钟后,保安冲我赔笑道:“少爷,您请。”
“少爷?”我疑惑的看了保安一眼然后登上了飞往重庆的航班。
两个小时后,飞机缓缓落在了江北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后,我直接走出机场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买了张飞往北京的机票。
因为江北机场的人都认识我,所以这次我并没有收到盘查。
登上飞机后,我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希望这次会有收获吧!”
但同时,还有一个问题困惑着我,那就是到底是谁就走了李长青。那人究竟是敌是友。
很快,两个小时一闪而过,飞机落在了首都国际机场。
出了机场后我直接打车向猎妖局总部赶去。
突然,我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猎妖局到底搬没搬!
想到这,我再次拿起手机给杨泽成打了过去,说实话,一直打电话,我都有些烦了。
“杨局长。我们总部的地址变没变?”我问道。
“嗯,变了,在新地址,你知道的!”说完杨泽成挂断了电话。
“师傅,走郊外!西北那边。”我开口说道。
“好嘞!不过要贵点了。”司机师傅说道。
“钱不是问题。”我说着抽出五张毛爷爷递给了司机师傅。
接着,司机师傅的大脚一下就踩在了油门上,不过很快我就一头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小伙子,这北京哪都好,就是堵。”司机师傅笑道。
“没事!”我干笑着揉着脑袋说道。
本来机场距离那荒山也就不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却一下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赶到。此时的荒山,已经不能算是荒山了,那两座山已经被开发,山脚下全是别墅群,就连半山腰也有几栋小别墅,荒山周围大片地方用铁栅栏围了起来。乍一看,确实是一个高档的别墅群。而且大门口也有穿着保安服的保安在站岗。
其实,那都是些特种兵。保安服只不过是为了迷惑人的眼球。
“小伙子,前面的地皮可不便宜!你家住这里?“司机师傅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