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把她扔进我茅山的流火葫芦里,或者放到龙虎山跟青城山的镇妖塔里,只有那样,才会保证她不会出去杀人。”张瑾说。
“有没有别的办法?”我问道。
“没有,除非你打得过她,在她发狂的时候镇压住她。”张瑾说道:“不过我可提醒你,就算是我都没把握在她发狂的时候制得住她。如果是我师傅的话还好说。”
“你这话等于没说。”我白了张瑾一眼。
对啊,师傅,我有师傅啊!
想到这,我直接拿出手机给王麻子打了过去。
“喂?怎么了小王八犊子。”王麻子直接说道。
“我想让你保护蔚池雪几天,就几天就好!”我直接说道。
“那小姑娘还用我保护?这世道,谁杀的了她,就算是洲际导弹都不一定能轰死她吧?”王麻子叫道。
“就说帮不帮。”我烦躁的说。
“算我倒霉,认了你这么个徒弟。”王麻子说:“带她回重庆吧!我在算命馆等你。”
说完,王麻子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了,你玩吧!我要带她回重庆找王麻子。”我说。
“嗯,既然有师伯在,那我就放心了。”张瑾嬉笑道:“那我就去环游世界了?”
“嗯,滚吧!”我烦躁的摆了摆手。
“拜拜。”张瑾虽然被我骂了,但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但我事后一想,他能不乐么?挨一句骂,换了个五十多万的游艇,要换我,我也乐。
接着,我拿出手机定了两张飞往重庆的机票,带着蔚池雪飞回了重庆。
好在蔚池雪在飞机上醒来后并没有发狂,不然我真得冤死。到时候见了白无常我都没脸说话。
难不成人家一问怎么死的,我说被媳妇给弄的坠机死的?逗。
很快,飞机就落在了重庆江北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后,我直接马不停蹄的带着蔚池雪来到了算命馆。
说起来,自从搬出去后,我已经很久没来这算命馆了。
此时的算命馆装修的可谓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全透明的双层玻璃,真皮沙发,羊绒地毯。看得我是一阵的揪心。关键是王麻子这老混蛋还穿着那双沾着狗屎的鞋子在我的羊绒地毯上踩来踩去的!
“师傅,我来了。”我咬牙切齿的说。
“嗯,就是旁边这小妮子吧?”王麻子明知故问道。
“没错,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我说道。
“什么事?”
“瀛洲怎么走!我要去取玉醴泉。”我说道。
“疯了?化解尸气的方法又不是只有这一种,何必冒那个险。”王麻子的脸色变了变说。
“但这是最直接,最靠谱的方法。”我接着说:“以前你放在店里的古籍跟笔记,我都看了,没有一本书上记载了消除这个狂暴的尸气的方法。”
“我想想办法吧!瀛洲毕竟太危险。”王麻子说道。
“在逆境中成长,比在温室中日益壮大更靠谱。”我直接说道。
王麻子听后一愣,接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长大了,没想到这一年不到,你就能成长到这一地步,想当初,一个红煞,你都不敢面对,还要我老头子亲自出手。”王麻子说着还揉了揉鼻子。
“那就告诉我瀛洲到底在哪啊!”我说道。
“兵,我没事。”蔚池雪拉了我的衣角说道。
“你别说话。”我瞪了蔚池雪一眼然后冲王麻子说:“你就告诉我瀛洲在哪有这么难?又没让你陪我去。”
王麻子直勾勾的看着我,深吸了口气说:“你从江苏出海后,一直往东走大概一百海里,就会看到一个岛。”
“对了,一定要雨天。不然你是看不见的。”王麻子补充道。
“知道了。”我点了点头道:“谢了,师傅。”
“混蛋小子,让你叫一声师傅还真不容易。”王麻子笑骂道。
“那我走了。”我说道:“池雪就拜托了。”
“放心吧!有我老头子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几分薄面。”王麻子说着,瞄了我背后的火陨跟赤霄剑一眼说:“这两把武器一起用的话,威力会递增,希望你能活着从瀛洲出来吧!”
“对了,老头,那十七个妖怪有多厉害?”我突然问道。
“最弱的那只虎妖都比你强,说不定你还打不过那只虎妖。”王麻子毫不留情的说:“所以,还是不要去的好。”
“你都说了,这把刀跟剑一起用的话威力翻倍,我还怕个毛。”说完,我摆了摆手,坐上一辆出租车赶往机场。
很快,我就赶到了机场,接着,我买了一张飞往江苏的机票后坐在候机厅等了起来。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上次被虎妖两招给干趴下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不知道这次再入瀛洲,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是不是在那虎妖手下还是走不过两招!
“怕了?”突然,一双黄色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熟人。正是管辖河北地区的慕容白。
“白公子。”我笑道:“怎么有空来重庆了?”
“赖兄说你有麻烦,让我来帮你。”慕容白说道。
“你知道我有什么麻烦?”我笑道。
“知道,瀛洲!”慕容白说。
“那你知道瀛洲有多危险?”我问。
“知道。”慕容白还是那么简练的语言。
“那你还陪我去!”我笑道。
“我敬佩你对蔚姑娘的爱,所以才跟你去。”慕容白看了我一眼说:“再说了,谁能保证我们打不上青玉膏山?谁能保证我们拿不到玉醴泉。”
“唉,你不懂。”我苦笑道。
“没什么懂不懂的,就算到时候拿不到,我也不一定会死。就算死了,不还有一个垫背的么?”慕容白笑道。
“靠。”我冲他竖起了中指。
“谢了。”我揉了揉鼻子说。
“客气。”慕容白说着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说:“听说你退出猎妖局了?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我疑惑道。
“不知道啊!”慕容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