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类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头顿了顿:“其实这便是报应,比如上次你来的时候那虎妖打伤了你,还险些要你性命,但这次,你又差点要了他的性命;这,便是报应。”
“你们人类有五弊三缺,我们僵尸,啊不,他们僵尸却也有三个劫难。”老头说道。
“你们僵尸?”我看着这老头说道。
“人老了不中用了,说错了而已。”老头两眼一瞪说:“他们僵尸分天劫,人劫,跟雷劫。”
“什么意思?”我问道。
“天劫,自然是天意,天要灭僵尸,又有谁拦得住?当然,我活着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见过这天劫。”
“这人劫,便是自身的邪念,尸气本就属于阴邪之气,这股阴邪之气遇到本身的邪念,就会变本加厉。僵尸想要度过人劫,便只能自己消除这股暴戾的尸气,如果借用了外力,便会招来报应。”
“至于这雷劫,便是落雷而已。只要那个僵尸撑过九道天雷,便可涅槃重生。”老头顿了顿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救的那只僵尸,应该是犯了人劫吧?”
“没错。”我皱着眉头说:“不过,那会招来什么报应?”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小子已经拿到玉醴泉了还不快滚蛋?怎么?不想救你那小媳妇了?”老头骂道。
“多谢前辈指点。”我冲那老头抱了抱拳嬉笑着说:“小子我还有一事相求!”
“有话说,有屁放。”老头说道。
“前辈能不能送我们出去?”我笑道。
“我当什么事!可以!怎么不可以!”老头顿了顿说:“反正以后你还会回来!”
说完,老头直接揪起我跟何元吉的领子往外飞去,不消多时,已经飞到了我们进入瀛洲的地方。
“其实我一直好奇你是什么人?或者说您就不是人?是妖?是魔?还是您口误中的僵尸?”我看着这老头。
“我是佛祖。”老头咧嘴笑道:“走吧!我期待你下次回来。”
“对了前辈,那上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对我至关重要?”我疑惑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老头说完,慢慢的淡出了我的视线。
“师傅,桥又出现了。”何元吉拉了拉我的衣角说道。
“嗯。走吧!”我说着,背起何元吉踏上了这座小桥。
等我踏上这座小桥之后,身后的瀛洲也慢慢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这座若隐若现的小桥跟那艘游艇。
上了游艇后,我直接开着游艇往近海镇赶去。
到了近海镇之后,我直接马不停蹄的带着何元吉打车赶到了句容市,然后买了两张飞往重庆的机票。
“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哪呀!”何元吉昂着小脑袋问道。
“去见你师公跟师母。”我摸了摸何元吉的脑袋说:“到时候你可要乖哦,你师母喜欢揍人,被揍了别怪师傅我不仗义!”
“嗯。”何元吉点了点头:“师傅,你不是说要给我取个名字吗?”
“等到了重庆,让你师公给你取吧!你师公可比我厉害多了!”我笑了笑领着何元吉登上了飞往重庆的航班。
“师傅,我想睡觉。”何元吉说着,小脑袋已经枕在了我的腿上睡了起来。
我伸手摸了摸何元吉的脸蛋:“可怜的孩子,都怪我。”
“确实啊!如果不是你,这孩子的爹娘就不会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肥虎?”我看着我旁边的人说道。
“哟,你还认得我呢?”肥虎笑道。
“你怎么又跟我一块。”我无语道:“不会想杀我吧?你那个搭档木棍呢?”
“是在找我吗?”一个脑袋从我前面的座位冒了出来,正是木棍。
“卧槽,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情况。”我一脸的吃鲸。
“我们两个是来杀你的啊!”木棍理所当然的说,就好像杀我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你们两个怎么不动手?”我问道。
“喏。”木棍指了指我座位斜对角的那个人:“怕他对我们下手,真要杀了你,我估计我们天理教的人员能死伤一半。”
“嗯?”我顺着木棍的手指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司徒神?
“他是司徒神?”我一脸的难以置信。
“对啊!”肥虎一抹脸说:“谁他娘的都知道你跟妖王司徒神关系不一般,当着他的面杀了你,那不知自找不快么?”
“原来你俩也有怕的人的啊?”我笑道。
“怕到是不怕,我俩加在一起虽然打不过,但是拼尽全力逃走还是有几分可能的!”木棍笑着说:“只不过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被追杀而已。”
“倒也是。”我点了点头:“那你们还不走?”
“哥们,你扯犊子呢吧?这特么几千米的高空呢!你让我俩怎么走?”肥虎一脸的不爽。
“嘿嘿,我以为你们天理教的人都牛逼哄哄满天飞的呢!”我笑着说:“你们这都两次想杀我了!能不能给点提示?”
“什么提示?”肥虎说道。
“下次准备在哪杀我呗。”我说道。
“当然是司徒神不在的时候了。”肥虎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二货。
“你个**。”木棍一巴掌抡在了肥虎的后脑勺上:“你是不是傻?”
“卧槽,给你惯的,单挑!”肥虎说着,站起身来一把拎起前面座位上的木棍就往厕所走去。
“这俩**。”我哭笑不得的说。
等肥虎二人走了之后,司徒神走过来坐在了我旁边,也就是肥虎刚才的位子。
“王兵,我有个不情之请。”司徒神说道。
“您多次救我,这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了,您有什么事就说呗。”我笑道。
“我想向你要些玉醴泉。”司徒神说:“虽然已经扛过雷劫,但我还是想要些玉醴泉以防万一。”
“好说。”我说着,从包里拿出水袋看着司徒神说:“您准备怎么带走?”
“用这个吧!”司徒神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墨黑色的玻璃瓶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