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扯犊子,你就说你走不走就行了。”蔚池雪眯起眼看着张瑾。
“草!”张瑾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走就走!怕你们啊!你们一定要好好玩啊!”
说完,这孙子又坐在了沙发上,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我实在看不过去了。
“大兄弟,你走是不走?我还准备跟我媳妇做点羞羞的事呢,你倒是给个准信啊,老是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啊。”我不耐烦的说道。
“做你个头啊。”蔚池雪一巴掌拍在我头上:“美死你。”
“那意思是我不用走了呗?”张瑾嘿嘿一笑,仰靠在了沙发上。
正说着,一个安倍家的下人送来了饭。
“家主说张真人不在屋里那肯定也在这,所以多送了一份儿。”说着,那下人将饭菜摆在了桌上后退出了房间。
“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安倍建明的监控之下啊。”张瑾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别动那份回锅肉,那是我的。”蔚池雪一巴掌拍在了张瑾的头上。
“诶,你别吃那个西红柿炒蛋,那是我最近刚喜欢上的。”蔚池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张瑾头上。
“那个也不许吃,那是我的糖醋鲤鱼。”蔚池雪又是给了张瑾一巴掌。
这时,张瑾扭过头默默的说道:“大姐,这是我要的糖醋鲤鱼好吗?你讲点道理好吧?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
“额。”蔚池雪听后小脸一红反驳道:“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切。”张瑾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而蔚池雪也知道自己理亏,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但接着我便发现一丝不对劲儿。
这俩人在吃饭这方面杠上了,竟然在比谁吃得快、吃得多。
没多大会儿,一桌的饭菜就被吃干抹净了。
“卧槽,你们都吃了,让我吃什么?”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正在斗气的张瑾跟蔚池雪。
“饿着!”蔚池雪扭头吼了我一句。
“没错,饿着。”张瑾也扭头吼了一声。
“你凭啥让他饿着?你是他什么人呀?”蔚池雪说道。
“他是我兄弟,我让他饿着他就得饿着。怎么的了?”张瑾反驳道。
“那也不许你让他饿着。”蔚池雪说道。
“我就让他饿着你能怎么?”张瑾吼道。
“你是不是想打架了?”蔚池雪撸起袖子说道。
“不跟你打,省的某人输了不认账说我欺负女孩子。”张瑾识趣的坐到了一边。
“小兵子,你说谁才有资格让你饿着?”蔚池雪瞬间把矛头转向了我。
“卧槽。”我一脸懵逼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后说道:“你们俩人爱怎么吵就怎么吵,千万别扯我。我都已经饿着了,还特么谁有资格让我饿着?这不扯犊子呢么?”
“切,不说就不说。”蔚池雪嘟着嘴转过头去也不再理我。
很快,一天时间转眼便过去了。
下午七点钟,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这时,安倍建明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王小兄弟,这是我给你找的帮手——安倍德海。”安倍建明指着那个年轻人说道。
“德海,还不见过王师傅?”安倍建明佯怒道。
“见过王师傅。”安倍德海用着一口撇脚的中文说道。
“嗯。”我装出一副老子就是nb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让他跟我一起去杀掉芦屋道满?”
“没错,到时候我会安排人跟张真人在竹林外等着你们。”安倍建明说道:“至于这位蔚小姐,就让他留在我们安倍家吧;毕竟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不适合他们这些女孩子干。”
听到这,我不由得一阵恶寒;玛德,明明就是想留个人质罢了!张瑾不敢惹,我还要去刺杀芦屋道满,不过留下蔚池雪也不错。毕竟蔚池雪完全可以出入安倍家而毫发无损。
“不知王小兄弟你意下如何?”安倍建明笑眯眯的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意见,池雪留在这正好免了我的后顾之忧。”我笑着说道:“安倍家主一定要保护好池雪的安危。”
“这是自然,不然我有愧于小兄弟你。”安倍建明顿了顿说道:“你们即刻出发吧!八点钟到九点钟这一个小时之间正好是芦屋道满吸收月光精气的时间!希望你们可以马到成功。”
“那就借安倍家主您的吉言了。”说完,我走进屋内背上了火陨。
而张瑾则是笑嘻嘻的说道:“我不用动手,就不去了吧?”
“你觉得呢?你就算不动手也得去接应我们!万一出了点啥事有你在可就靠谱多了;我们出发吧,安倍家主。”说完,我直接揪着张瑾跟在安倍建明后面向外面走去。
走到大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雅阁车。
“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车子,这车子是专门经过改造的,防弹的。”安倍建明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了。”说完,我拉着张瑾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而安倍德海则是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卧槽,兵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等车子开动后,张瑾揪着我的领子骂道。
“我又没让你跟我进去干芦屋道满,你只需要在车上等我就好;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不知足,那我真没话说了;”我说道。
“这比干芦屋道满危险性还大知道不?任何一辆车子只要一靠近芦屋冢都会被严查的!”张瑾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我换换?我在外面接应,而你想进去干芦屋道满了?”我顿了顿说道:“是这意思吧?”
“接应这种艰巨的任务还是让我来做吧。”张瑾讪笑道:“毕竟芦屋道满子孙的势力也不小,你孤家寡人总比让我连累我们茅山在日本的实力要好得多。”
“孙子!”我冲他竖起了中指。
虽然我这么说他,但说实话,我很赞同他的说法,就算是他要去,我也不会让他去的,毕竟他的生死关系着整个茅山的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