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啊。外面有情况,我先出去看看。”张瑾说着,人已经跑了出去。
“行了媳妇,你就别吓他了。人家好歹也是个掌门啊!”我说着,也跟了出去。
出来后,我直接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此时,庄园里已经聚集了不下百名身穿和服的男子。
“这些是什么人?”我问道。
“这些人应该就是土御门的弟子了。”张瑾说道;“难道他们这是在向我们展示他们日本的阴阳术不成?”
“展示阴阳术?什么意思?”我疑惑道。
“他们大早上的在这练习阵法是为了什么?而且还是在我们的眼前练习。”张瑾说道。
“你的意思是下马威?”我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仔细看看吧!说不定以后还会跟土御门的杠上。”张瑾说完,抱着手臂看了起来。
一边看,还一边点评:“他们这个阵法虽然看起来天衣无缝,但只要能找到一丝破绽便能轻松破开。”
“他们这几个人明显是新人,步法都那么生疏。”
“你能闭嘴吗?你说的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一头黑线的看这张瑾。
“我这只是在教他们排兵布阵而已。”张瑾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茅山的伏魔阵比这个高级一百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对吧?”我看这张瑾说道:“比你弱的你根本不需要用阵法,比你强的难道还会等着你摆好阵法再跟你打?逗。”
“话不能这么说。”张瑾辩解道:“如果提前设计或者埋伏的话,只要运用得当说不定还可以抗衡四大妖王那个级别的妖怪。”
“行了哥们,该醒醒了啊!大早上的还没睡醒呢?”我笑道。
正说着,安倍建元带着安倍德海走了过来。
“这。。”我看了一眼安倍建元说道:“安倍老哥,这德海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孙子。”安倍建元说道。
“卧槽。”张瑾直接叫出声来:“孙子?那他现在多少岁?”
“二十有三了吧。”安倍建元笑着说道。
“二十三岁,那您呢?”张瑾问道。
“六十七岁了。”安倍建元说道:“我二十岁便有了德海的爸爸,而德海的爸爸在二十三岁的时候结的婚。”
“哦,这样啊。”张瑾干笑道:“安倍老哥,他们这是干嘛呢?”
说着,张瑾指了指那些土御门的弟子。
“他们是在排兵布阵,听说张先生想去捉拿茨木童子,所以他们也都想尽一些微薄之力。”
“我看这个就不必了吧?”张瑾皱眉说道:“他们都是些后生晚辈,别到时候帮了倒忙,谁脸上都过不去。”
说完,张瑾冲我眨了眨眼。
“对,没错!安倍老哥,张瑾说的有道理,毕竟是一些后生晚辈,功夫不到家,到时候伤了几个那就不好了。”我笑着说道。
“那既然这样的话,就让我这把老骨头陪你们去走一趟吧。”安倍建元说道。
本来,我还想出言阻止;
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张瑾打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提前多谢安倍老哥了。”
“哈哈,几位还没吃饭吧?随我去吃一些饭菜吧?”安倍建元说道。
“既然安倍老哥盛情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张瑾笑着说道。
“王兵,去叫你媳妇。”张瑾说道。
“好。”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屋子。
“媳妇,咱们吃饭去吧。”我笑着说道。
“嗯,我肚子早就饿了;”说完蔚池雪丢过来两个东西,正是我的刀跟剑。
“吃完饭我们就去找茨木童子,帮张瑾捉到茨木童子后我们就回国;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岛国待下去了;饭菜难吃不说,这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蔚池雪嘟嘟囔囔的说道。
随后,我便背上火陨跟赤霄剑拉着蔚池雪的手从屋里从了出来。
“我们走吧。”安倍建元招呼一声,向额。。至于哪个方向我现在也不知道,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丧失了方向感;反正就是向一个方向走去。
路上,安倍建元一边便一边给我们介绍着他们土御门跟安倍家分开之后的历史跟庄园的各种分布。
很快,便走到了一个类似于食堂的地方,那些土御门的弟子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堆吃着饭。
看都安倍建元过来,都纷纷站起来点头行礼;但看到我们之后却都是冷眼相对;整的跟我们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接着,安倍建元带着我们盛了饭后坐在了一个角落的桌子前。
“我说安倍老哥,怎么做到这旮旯来了?”张瑾笑嘻嘻的问道。
“我做土御门的门主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坐在这个桌上吃的,而且一直都是一个人;这样也算是跟那些小子们拉近距离了吧。”安倍建元说道。
听到这,我不由得给安倍建元竖了根大拇指:“安倍老哥实在是亲民啊,没有某些人做掌门的时候大派。”
这话确实是我心里话,这么没派头,要放在国内,指不定就反了呢,也就张瑾年轻有为,不然他那掌门之位早就被撸了;至于张天,每天笑都不会笑,耷拉着一张脸,任谁都不会去打他的主意,完全摸不准脾气嘛。
“对了,张老弟,你既然要对茨木童子下手,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安倍建元喝了一口粥后问道。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张瑾老脸一红说道。
“正好,老朽昨天卜了一卦,得知茨木童子那妖孽就在神奈川县里。”安倍建元说道。
“神奈川县。”张瑾皱着眉头说道:“听说现在不是已经被开发成景区了么?怎么茨木童子一个鬼也敢进阳气那么重的地方?”
“没开发了没错,但是茨木童子那可不是一般的鬼。”安倍建元笑着说道。
“就是!”我也点头说道:“茨木童子这种似鬼似妖的东西谁说的准。”
“既然这样,那我们吃完饭就马上过去吧。”张瑾说着,也端起碗喝了一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