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我那边的热水器有问题,阿姨我可不可以来你家接一桶热水?今天收拾屋子忙了一天浑身都是汗。”
陈阿姨犹豫了片刻,但从猫眼里看着外面的小伙子面色有些焦急好像的确很需要帮助的样子又有些心软了,谁让她自己的孩子也差不多那么大呢。
“好吧。”
陈阿姨手伸向门把手,缓缓打开了门
科研工作室,一堆星际原来整齐的摆放在各大透明的玻璃中,周围满是仪器。
还有一群白大褂忙碌的走来走去。
“陈小志,你的信!”门口,一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博士走了进来,边走还边说,“今天送信的换了个生面孔,以前没见过呢。”
“可能之前的那小哥请假了吧。”另一博士随口应了声,凑上前去看了看他手中的一叠信封,“有没有我的。”
“没有,今天只有陈小志的。”
“好吧。”
“王老师,谢谢你啊还帮我拿回来。”陈小志离开自己的工位,快步走了过来。
“没事,举手之劳。”
陈小志拿到信封后便随手放在了一边,也不着急看。
在科研院闭关期间他们所有能通讯的东西都是没收的,这些能送进来的信也会被拆开检查,不用想也知道是老妈想自己了手机联系不上就给自己写信,这样的信他也经常收到。
等事情忙完,陈小志靠在椅背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慢悠悠的将信封拆开。
信封里没有信,只有一张照片!
当陈小志看到照片的瞬间,脸色“唰”就=一下惨白!
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椅子都被他的大动作掀翻在地。
“怎么了小志?”王博士拧眉询问。
陈小志刚想回答,就看到了照片左下角的字,如果敢说出去,你妈马上没命!
陈小志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努力平复着心情道:“没什么,刚刚站起来头有点晕。”
手指颤抖的将椅子扶起来,快步走到卫生间将单间门反锁。
坐在马桶上,颤巍巍的看着手中的照片,自己年迈的母亲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破布一副恐惧的模样,那瞪大眼睛似乎从照片里都传出了信息,救救我!
照片背后,有一串字。
想救你母亲,限你两天之内回来。
半个小时后,冰冷严肃的办公室内,陈小志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院长,我妈妈生病了,我要赶回家实在对不起。”
“小志啊,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这可是签了保密协议的,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出去。”
“我知道,但是我妈妈一个人在老家没人照顾,我也没办法专心在这里做科研,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要是泄密了,可是要坐牢的。”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陈小志面前,“你要是下定了决心你就签字吧,泄密后的后果自行承担,现在走了这个科研任务之后也不能参加了。”
“”陈小志咬咬牙,知道这个会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但是母亲辛辛苦苦将自己拉扯大,难道自己还能放任她不管?!
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将白大褂一脱,扬长而去。
爱德华给了陈小志两天的时间,没想到陈小志的速度出乎他意料的快,当天就坐飞机赶回来了。
夜间,爱德华坐在老旧的沙发上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旁边电视里还放着娱乐综艺,若不是旁边的木头椅子上还绑着一个喘气都快喘不上来的阿姨,还真觉得这画面温馨。
陈小志一打开家门,就看到了这一幕,瞳孔猛的收缩,几步冲上前想要给母亲解绑。
“哎,你经过我同意了吗?”爱德华笑眯眯的看着陈小志,似乎完全没有将这个和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放在眼里。
“混蛋!”陈小志牙关紧咬,恨不得冲上去就揍这男人一顿,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
这男人能绕过重重警卫将信送到他手里,将他查了个底朝天找到他母亲,肯定不简单。
“别急嘛,来坐。”爱德华笑眯眯的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陈小志看了自家母亲一眼,冷静道:“先放开我妈,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了。”
“当然,我对一个老阿姨可没兴趣。”爱德华耸耸肩膀,“你先坐,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
陈小志慢吞吞坐在爱德华旁边,爱德华微笑着给陈小志倒了杯红酒。
明明这帅气的男人一直在笑,可不知为何却让陈小志由心底感觉到恐慌和害怕。
他莫名有种感觉,这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平静。
摆在面前的红酒就像鲜血一样刺眼,陈小志愣愣的盯着红酒,一声不吭直到爱德华主动开口。
“听说你们最近考科研啊,很神秘,是在研究什么?”爱德华温和的问道。
“”
“你不想说没关系,但是可能会吃点苦头哦。”爱德华轻笑着,似乎就像聊家常一样。
“我签了保呃!!”陈小志突然被一双手扼住脖子,爱德华帅气的脸庞在他眼前,依旧笑着温和。
“你猜这把刀是什么材质做的?将你的眼睛剜下来用不用了一秒?”
爱德华一手掐着陈小志的脖子,一手拿着一把小刀在陈小志眼前轻轻划过,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陈小志忍不住颤抖。
“我说!我说!”陈小志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便瞬间感觉大量新鲜空气重新被自己吸入鼻腔。
缓了几口气,陈小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恐的看着身边笑容温和的男人。
“说吧。”爱德华拍拍陈小志的肩膀,就像好哥们一样。
“我们最近是在我杀了你!!”陈小志突然暴起,用自己的身躯狠狠扑向爱德华。
他以为自己扑到爱德华身上了,没想到自己却整个人直接砸在沙发上,快速回过来身来,爱德华已经笑眯眯的站在他身边。
“啊!!!”一剧烈的疼痛从腰椎传来,爱德华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