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说你是咋想的,怎么就想着跑过来送物资呢?”李飞秋是打死也想不明白,这怎么就会有人想到这个点跑出来夜袭呢?这也不是啥好时候啊,更何况,难得左军右军的晶魂者都集结到这里来,这要是在昨天,就算是夜袭失败,那还有机会能跑呢。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的?居然会提前布下阵仗!”朱鹿一边抖着身上的锁链一边喊道。
“那,那可能是赶巧了吧,既然来了,那就先安排个位置,演唱会要开始了。”李飞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我呸,我才不要听,有本事就……”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飞秋捂住了嘴。
“啊哈哈哈,这位客人看起来很开心啊,已经迫不及待要听演唱会了,来来来,来这边坐。”李飞秋按着她肩膀来到台子前的一个位置。
“放开我!”朱鹿刚被按下去就站了起来,“我才不要听这个破演唱会!”
“哎呀,这个客人可能是不太满意这个位置啊,没事,我们有特殊服务的。”李飞秋你摸出一根绳子笑眯眯地说道。
“你,你不要过来啊!”
过了足足一刻钟,李飞秋才抬起头来,“啧,之前和王大小姐玩耍的时候技术还没落下,好了,现在这位客人已经非常满意自己的座位了。”
“我才不满意!”朱鹿愤恨地说道,她除了手腕上的那个压制镣铐外,李飞秋还很贴心地给她加了龟甲,然后把她和椅子固定在一起,此时她再挣扎,身上的绳结就会相互牵动,根本动不了。所以她只能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看起来客人有点傲娇,虽然嘴上说着不满意,但是身体却很诚实。”李飞秋满意地拍了拍手,“行了,演唱会马上开始,这场演唱会呢,一方面是不想浪费鱼大人的发明,另一方面呢,我想各位也注意到了,我们的队伍多了一些成员。我想通过这个机会呢,加深大家的感情,让这些新成员呢,能够迅速地和我们融为一体……”
“呜呜呜!”朱鹿还想说什么,但是旁边的杨子俞掏出来一条丝巾塞到她的嘴里。
“那啥,我也是奉命行事,要是你老捣乱,他准会找我麻烦的。”杨子俞惋惜地说道,“这丝巾还是当时从小花那里顺来的,听她说可值钱可值钱了。”
“我喜欢一回家,就哟偶暖洋洋的灯光在等待。我喜欢一起床,就看到大家微笑的脸庞……”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已经跳上台的李飞秋已经开始嚎起来了。
虽然唱的并不怎么好听,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在欢呼鼓掌,反倒是杨子俞,则是一脸哀愁,“这哪里好听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鼓掌呢?”一旁生无可恋地朱鹿点头表示赞同。
原来周麟说的是对的,自己今晚确实有灾祸发生,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在这儿受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实在是比死还难受。
“呜吼,一起来!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缘才能相聚,有心才会珍惜……”唱到,李飞秋还会喊两句,至于台底下的人,虽然很想跟着一起来,但是他们也是头一次听这首歌,所以也就跟着李飞秋哼唧两句。
“为什么还会有人跟着附和啊。”杨子俞很崩溃。
“我觉得还行,虽然不能说好听吧,但是气氛给调动起来了不是?”一旁的司千寒说道,“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我呸!”朱鹿费尽辛苦,终于把丝巾吐出来了,“可恶,你们竟敢如此羞辱我,等我脱身,非砍了你们不可!”
“不要这么暴躁,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司千寒越过杨子俞来到朱鹿的身边,拍着她的胳膊唱了起来。
“你们有病吧?”朱鹿万万没想到,脑子有病的不止台上的那个,台下的人也有有病的。
“从来没仔细想过应该把你放在心中哪个地方……”
“……哦,换歌了。”司千寒注意到曲风发生了变化。
“比刚才那个好不了哪去!”朱鹿愤恨不平地说道。
“我觉得还行,挺激昂慷慨的,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人世间中流浪,就算我是葛尔的胡杨……葛尔是哪?”司千寒有点蒙,在她记忆里还没有葛尔这地方。
“你管那么多呢,李先生去的地方多呢。”耿归流依旧很高冷,任凭场面如何激烈,她的表情就没有变过。
“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
“哦,又换了。”司千寒扭过头去。
“什么玩意儿?这回连听都听不清了?”朱鹿依旧在吐槽。
“应该是方言吧,虽然听不出来是啥,但是,唔,还行。”司千寒想跟着唱,发现自己及连词都不知道是啥。
“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他人……”
“又换了?”杨子俞问道。
“应该没有,只是换了个调……”司千寒谨慎地说道。
“呵,他一遍一个调,是这首歌的特色吗?”朱鹿嘲讽道。
“哦,是南方的方言吧!之前转悠的时候听到过,方言很有特色。”大胸御姐叶澜去的地方多,听了一会,算是听出来李飞秋的散装粤语来了。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
“神经病啊,看我干嘛?”李飞秋唱到这的时候,顺势朝台下抛了个媚眼,朱鹿暴怒。
“淡定,说不定不是你呢。”司千寒说道,“万一是子俞……”
“第一次……好像那时候我没眼睛。”杨子俞想了想说道。
“啥?”因为李飞秋的声音有点大,所以没人听见杨子俞说了啥。
“我说,这首歌明显是给爱人写的吧,你确定是给我写的吗?”杨子俞指了指自己,“他虽然偶尔犯病,但是对幼女下手是不是有点过于禽兽了?”
“那就是给你的了,好听不?”司千寒拍着朱鹿的大腿说道。
“管我啥事?他咋知道我今晚会来的?”朱鹿哼了哼。
“啧,真没意思,你这个时候不该像是坠入爱河的小姑娘一样害羞才对吗?”司千寒撇撇嘴说道。
“我为啥要怎么干给你取笑?”朱鹿很不开心。
“我说,要不明天你去跟城里的那个说一下,投了得了,老耗着干嘛呢?”司千寒蛊惑道,“你看,这就是你们的援军,这不已经投降了吗?”
“呵,他们才几个人,等着吧,大军还在后面呢,你们等死吧!”朱鹿不屑地说道。
“行行行,知道你有援军,但是你确定你们那边的援军够吗?我猜,齐州现在最多能挤出四千到六千的可战军队支援过来,如果超过这个数字,就说明沈剑不打算要其他地方,或者是从哪里找来的伙夫民工凑数。这些人真的能当做战斗力吗?”司千寒嘲笑道。
虽然体型是个小姑娘,但是好歹也是东军统帅,仅仅是这几天翻阅了一些情报资料,就把齐州的老底给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哼!”朱鹿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默不作声。
“沉默装高冷是吧?”司千寒笑了笑,“行吧,也不管你了,先听歌吧,哦,又换了。”
“那个劝诫书是他写的吗?”朱鹿突然开口问道。
“哪篇?他写了不少,有没有提示啥的?”杨子俞问道。。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的那篇。”朱鹿说道。
“你居然还背下来了?”杨子俞有些意外,“是,给一个县丞写的,只是,传这么快?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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