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自从被长老带回来,就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外面闹事的百姓把容府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特别是那些失去亲人的人家,在容府的大门口,院墙上挂满了白绫,撒满了纸钱。
一副副黑漆漆的棺材围着容府摆了一圈,把整个容府包围起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震天。
“容耀祖,还我儿子的命来。”
“把容耀祖交出来千刀万剐。”
“黑心烂肝的容家,还我孙子的命来。”
“老天爷你睁睁眼,劈了那个害人的畜生吧!”
愤怒的百姓一边叫骂,一边往容府门口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后来有人突发奇想,往容府的大门上泼屎尿。其他人纷纷效仿。
容府门口本来有守门侍卫。刚开始也是拼命阻止,后来被泼了一身屎尿后,立刻狼狈躲起来,再不敢露面。
家主没下令动武抓人,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况且他们也承受不住民众的怒火。不躲起来才是傻子。
凤念惜,千面,虎妞躲在人群里,防备着容府的侍卫伤害百姓。
容家人在朱雀城仗着是皇亲国戚,欺压百姓,鱼肉乡民。平常被欺压的人敢怒不敢言,但仇恨与愤怒一旦到达了顶点,再由一个合适的契机引发出来,那种爆发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况且这次事件还打了容家一个措手不及。
前来传旨的太监爬到路边的树上,被容家门口的狼籍吓了一跳。
他捂住口鼻,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又小心地下了树。
从大门口进去是不可能了,只有让神宫侍卫去把容站叫出来。他还是不要靠近了,免得被人泼一身屎尿。
一炷香的时间后,容战御空飞行进了大神君的书房。
人还没跪下,就被大神君一个茶杯砸在额头上:“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小小年纪手上沾了几百条人命。”
容战顾不得擦糊住眼睛的血,急忙跪下:“大神君恕罪,小儿不懂事……”
“不懂事?”大神君呵呵冷笑,“有你们容家一手遮天的能耐,他还需要懂事吗?”
“大神君冤枉啊!上有大神君,借容家十个胆子也不敢一手遮天啊!”容战惊出一头冷汗。这可是要容家灭门的节奏,他可不能认。
大神君凤天南的脸色更阴沉了,嘴角挂着嘲讽:“是啊!容家只是不敢,不是不能。这些年容家打着本神君的名头,在外面的作为可不敢小觑呢!”
“大神君明察,小的怎敢?”容站快吓死了。如果大神君较真,哪一条罪名容家都担不起。毕竟他妹妹说白了就是个妾室。妹妹受宠容家就是个人物,妹妹一旦失宠,容家就什么都不是。
“神君,你冤枉哥哥和耀祖了。”随着温婉甜腻的娇嗔,容茵儿一身凉薄的华丽宫裙袅袅进了书房。
她领口开得极低,走动起来,胸前的波浪起伏,带着一股风尘味儿的魅惑。
容茵儿一进来就跟没骨头似的,靠在凤天南身上。身上的香气氤氲,眼睛轻轻一眨,泪珠滑落出来:“神君,耀祖中了暗算,到现在都昏迷不醒,这背后肯定有人陷害。耀祖虽然调皮捣蛋,但他胆子小,他是不敢伤人的。神君,耀祖危在旦夕,求你让莫大师给他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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