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念惜看他一眼,转身去挖另一株。
“那株海金沙老夫也要用,不能动。”他靠近了凤念惜,手指微动。
凤念惜忽然一头栽倒在地。
莫大师一脸得逞的狞笑:“小丫头,跟老夫斗你还嫩了点。修为高又怎样?还不是栽在老夫的毒药上。”
他四处看了看,药园里没有一个人影。几个打理灵药的药师早被他打发出去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肌肤白皙嫩滑,吹弹可破。莫大师下腹窜起一股邪火。
他色眯眯的目光似乎粘在了凤念惜身上。伸出被药汁染的变色的枯瘦手指,向凤念惜身上摸去。
丑陋的手指还没触及到衣衫,莫大师忽然一声惨叫,伸出的手像触电一样缩回来。
他的手从指尖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手背,手臂蔓延变黑。
凤念惜站起身,慢条斯理拍拍身上的尘土,鄙夷地看着莫大师:“老匹夫,你以为只有你一人是毒师吗?你给我外公一家下的毒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不要脸的自动送上门来。本姑娘的毒不是容易解的,你就慢慢煎熬吧!”
说完一脚把他踢到了空中。
莫大师的身体在空中以曲线运动。
啪!
药园入口的人被从天而降的黑人吓了一跳。
黑人落地腾起一片烟尘。待烟尘落下,一个侍卫凭着衣饰才勉强认出是刚进园不久的莫大师。
“莫大师中毒了!”侍卫一声惊呼,把其他几位想近前的侍卫吓得又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莫大师比非洲黑人还要黑。身上如万蚁噬骨,又疼痛又酸痒,还止不住的咳血。
他从地上爬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自己的炼丹室跑去。
虎妞撇撇嘴:“这只老狗肯定去找小姐姐麻烦了。只不过被小姐姐教训了,活该!”
云慈眉头紧蹙,想起女儿被夺走的魂魄,恨意又涨满了胸口。
凤念惜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整个药园里的珍稀药草收刮的干干净净,一株也没有留下。
特别是解毒的灵药,一片枯叶子都没有留下。
当莫大师翻遍药经,暂时压制住毒素来药园寻找解药时,看着只剩下一地普通药草的药园时,气的血气翻涌,狂喷黑血。
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毒素又在身体里疯狂肆虐。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药园里。
凤念惜在药园收获颇丰,心情愉快。晚上便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连同青衣和素锦,几个人围桌而坐,高高兴兴共进晚餐。
同一时间,容茵儿也备了一桌酒菜。然后穿的一身清凉的亲自去请凤天南共同用膳。
凤天南冷着一张脸,刚开始容茵儿说什么他也不肯去。
后来容茵儿使出杀手锏。薄衫半褪,像无骨蛇一样缠在凤天南身上,使出浑身解数撩拨。
凤天南被撩拨的火起,抱着她进了内室。两人尽情云雨了一番,凤天南才一脸餍足的被容茵儿牵着去了仪容殿。
第二天,容茵儿带着青珠青玉春风满面地进了慈心殿。
“姐姐,妹妹给你道喜来了。”人未到声先到了。
云慈从屋里走出来,把三人拦在了门外,神情讥讽:“今早天上下红雨了?什么时候喜事也能轮到我头上了?”
容茵儿装作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伸长脖子向屋里张望:“……” w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