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姜南合理的提出了疑问,在众人的不满下,小心翼翼的走到韩雪儿的身边,为她诊脉。
她将害怕表现到了极致,即便南姜南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的不测,却还是显得整个人畏手畏脚的。
这一幕让在座的其他人一脸心疼,要不是南姜南尽力的在给韩雪儿辩解,韩老爷子定会直接惩罚她。
“雪儿,接下来可能有点疼,你需要忍一会。蛊虫在身体里停留太久,可是会侵蚀掉你的神志的。”
南姜南摸到韩雪儿的脉搏之后,便已经知道了答案。她也不耽误,直接拿出了银针开始给人施针祛蛊。
如同她所言的一般,拔出蛊虫的过的很痛苦。要不是有徐伯的尽力压制,韩雪儿怕是会直接疼的在地上打滚,过程也绝对不会这么的顺利。
等到蛊虫从韩雪儿的身体里拔出来之后,南姜南立马将蜡烛丢了过去。直到蛊虫燃成灰烬这才放了心。
“你为什么会被人下蛊?我记得,我们认识且有能力下蛊的,只有夏声声一个。怎么?她也来了吗?”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南姜南已经不是在询问韩雪儿真相如何了,而是在质问逼她说出事情的真相如何。
看到蛊虫被祛除,在自己面前烧成灰烬,韩雪儿直接呆愣在了原地,根本就没能听清南姜南说了什么。
她茫然的抬头看向韩老爷子,奋力的摇着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可蛊虫的事情是真的,想杀人的事情也是真的,急的韩雪儿都快哭出来了。
“麻烦晟哥哥去找一下宅子里,甚至整个城内有没有夏声声的身影,我怀疑自从我们回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韩雪儿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她正奋力的想要将自己摘个干净。南姜南见状,直接看向韩晟轻声安排着。
听到南姜南的话后,韩晟立马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房内,刚打算去找夏声声的身影,却在门口的时候碰上了韩立。
此刻的韩立眼神清澈,和常人无异,一点都不像是失去了心智的样子。他冷着脸,让人将夏声声给押进了屋内,期间什么话都没有说。
韩晟只是跟在他的身后,几人就这样进入了韩老爷子的房间里。期间夏声声一直都在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等到进入房内之后,韩立直接在韩老爷子的面前跪了下来轻声道:“父亲,儿子已经将夏声声给押了过来。此事儿子也已经查了个清楚,入老宅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精心谋划。”
“儿子以为,这种恶毒之人不配当儿子的妾室,更不配入我们韩家。今日当着父亲的面,儿子要休除这个女人,明日并将她送达衙门审判!”
韩立的一举一动格外干脆利落,和平日里犹犹豫豫,做事拖泥带水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现在的他别说是因为刺激丧失了神志了,甚至要比他清醒的时候,要干脆百倍。
虽然不知道在韩立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变成这个样子,韩老爷子还是高兴的。
“韩立,这是你的妾室,去留如何都由你一个人决定。此事,父亲绝对不会过问半分。”
韩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见韩立这个样子,便打算将一切都全权交给他一个人去做。
听到韩老爷子这么说,韩立立马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让人将夏声声给押下去关好,等明日天一亮就将人给送到牢房里面去。
等到将一切都做完之后,韩立这才看向了南姜南,一脸的歉意:“今日之事,是我看人不清所致,还请姜南妹妹可以体谅。”
“感情之事并不是谁都可以淡然已对的,此事也怪不得你,无需对我抱歉。”南姜南摇了摇头轻声道。
这件事情韩立的解决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所以南姜南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当然不会不高兴。
而且如果换做是南姜南来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她大概率也会和韩立一样。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可以去做。
毕竟如果将夏声声送到监狱,可比他们私下里动私刑要好太多了。而且在那个地方共度一生,对那人来说,可是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父亲你也看到了,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是被人连累的。父亲,你就饶了雪儿这一次吧!”
韩雪儿见夏声声被拖走,立马跪在了韩老爷子的身边,请求他能够原谅自己这一次的鬼迷心窍。
但看到韩雪儿这个样子,韩老爷子直接黑着脸别过头去,根本就没有要原谅她的意思。
韩老爷子只是别过头去看向南姜南,轻声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些糟心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好。”南姜南点点头,见事情都已经结束了,自己也没有什么继续待下去的必要,还不如回去好好休息。
她已经很疲惫了,回到房间之后,便再也没有顾虑直接睡了过去。
因为今天晚上的闹剧,韩晟特地安排了不少人在南姜南的院外保护她。也就是因为如此,让她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大清早,韩立便将夏声声送入了监狱。如同他们所想的一般,她入狱便就判了有五十年。
五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一辈子。这一辈子都呆在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牢狱之中,甚至都不如死了算了。
可韩立给了监狱长不少的钱,代价就是得让夏声声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当然就是不想让她如愿的,死了一了百了。
将这些事情都解决之后,韩老爷子他们在老宅也呆了小半个月,将身体养的差不多后,才回的家。
被烧毁的酒楼,已经开始在复原了。只是那么大的工程,要想彻底复原,没有个半年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就算它没有复原,也和南姜南没什么关系了。毕竟,她也并不想再在这个地方重新从零开始经营一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