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想到,您……”
秋枫一听完星月道主的故事,惊得快掉了下巴,后面的话,不说也都知道了。
“唉,过往种种,尽是不堪,为父强横一时,到头来又落得了什么呢?”
星月道主叹道,说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后,他反而心头一片淡定,实有云淡风轻之感。
“枫儿,荷儿,为父的来历,这世间,便只有你们姐妹二人知晓。而今后的天下,也要靠你们自己去打了。为父的武功和心法,多数已教于你们。假以时日,你二人必能成一代顶尖高手。故,以为父之见,你二人一定要隐忍一段时日,等武功大成,再抛头露面也不迟!以铮儿如今的声势和实力,这天下,迟早也有他的一份。而为父和他之间的恩怨,唉,到时候,自也会做个了结。算了,不多说了,为父,也真的是累了。”
说完,星月道主便缓缓地合上了眼睛,一代绝世高手,此时的感觉,却是如此的虚脱无力。
“诺!女儿谨遵父亲大人的命令!”
二女一齐拜道。
……
时间,一晃便又过去了二十多天。
靖王大索京城半月,却是连根毛都没抓到。星月道主也好,衡山派的弟子也好,以及唐虎的师父唐傲,这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了。
“唉,他究竟是谁?”
入了夜,靖王独坐书房,想到星月道主,不由地又叹息起来。
除去面具的星月道主,与当年的成王叔,颇有几分相像,这让靖王实在百思难得其解。
星月道主,怎么会和成王叔有瓜葛呢?
想当年,星月道正是在自己的指使下,才出卖了成王,从而使其兵败秦岭,王图霸业,自此成了一场空。
而后来,星月道主更是在自己的扶持下,剿除异己,坐稳了自己的位子。
可是,二人又怎么能如此相像?
这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
种种疑问,这些天来,并没有个答案。
一切,都似乎没有合理的解释。
直到此刻,靖王才发现,除了知道星月道的手段之外,他对于星月道主本人,实际上知道得极少极少。
他不禁揉了揉眼,暗自苦笑。
按年龄来看,星月道主断不会是成王的兄弟,而成王一脉,如今在世的,便只有那曾是他义子的云铮。
对了,云铮!
靖王念至此处,似有所悟。
莫非,星月道主当年送云铮入府,竟是早就包藏祸心,有所绸缪了?
他一想,心里不觉一紧,可转念再想,又觉不对。
若是如此,星月道主大可不必跟自己合作,也大可不必临阵反水,背叛成王。
然而,如今的英王,当日的铮儿,的的确确已经高调宣称自己是成王的孙子,且带着那数十万雄兵,打得朝廷军队节节败退。
饶是靖王聪明如斯,仍还是想不出这其中的关窍。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星月道主自最初就可能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且,根本没打算告诉自己。
回忆线,一下子拉得很久远。
靖王的情绪,也在沉思中起伏着。从最初成王对自己的照顾,到之后两人的结盟,再到后来,一切的风云突变。
“王叔,非是侄儿欲害你哦!实是先皇兄,唉,太过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