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离早就习惯了她虚无缥缈的思路，毕竟人家是职业甲方。
她那脑洞开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她这句整了个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
“不同意就算了，我帮朋友问问。”她干笑两声。
“你哪来的朋友！别闹！”
“我这不是给咱们个缓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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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她这句整了个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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