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凌晨四点,纽约的天色依然没有亮意。
比起陈鸿涛一个人的时候,此时的自营经理部中则是显得热闹了很多。
虽然一夜未眠,可是埃文几人却丝毫没有倦色。
在明珠控股大资金完全回流的情况下,梅根几人一直坐在电脑前统计着巨额的盈利。
而陈鸿涛也是满脸笑容,内心的兴奋激动并没有太多掩饰。
“老板,统计出来了,我们的940万手原油多头头寸,每手平均价为982.1美元,核算成每桶的话,开仓则是14.03美元,平仓平均成本为.72美元/桶,单桶利润空间为1.69美元,此次运作的总收益为8.86亿美元,加上原有的93.6亿美元本金,我们现在账面上的利润,已经达到了252.46亿美元。”梅根深吸一口气对陈鸿涛汇报道。
“很好,收工了,趁这段时间你们也休息一会儿,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陈鸿涛对着埃文四人交代道。
“老板,今天公司是不是要有什么动作?”埃文有些好奇对陈鸿涛问道。
陈鸿涛并没有正面给出埃文答复,神色平静开口吩咐道:“早上魏老去纽约证券交易所帮着公司出市,梅根和道尔顿则去纽约商品交易所,将我们在国际原油上的大额交易头寸,向商品交易所那边报备。”
“我会准时过去的。”魏老脸上满是笑容。精神显得很好。
对于正事。梅根和道尔顿更是不敢怠慢,纷纷点头给了陈鸿涛回应。
感受到埃文的目光,陈鸿涛对其挥了挥手:“你和凯丝九点在自营部中等我。”
听到陈鸿涛的安排,埃文几人都已经预感到,今天公司自营盘很可能会继续运作,只是众人却不敢确定陈鸿涛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眼下明珠控股的资金极为充足,实力更是前所未有的强。
送走了埃文几人之后,陈鸿涛这才将明珠控股的账户上锁关闭,同时也将姬儿和迪丽雅两女的账户。处理得非常妥当。
“陈,谢谢你~~~”迪丽雅神色略有萎靡,显得极度疲惫。
“你们两个赶紧回家去吧,翰德逊大厦也实在是没有什么住的地方。用不用我派人送你们?”陈鸿涛只是笑了笑,倒也没有对两女调侃什么。
“不用,我们都有保镖跟着,我先去一趟洗手间,随后就和姬//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儿走。”迪丽雅神色虽然不振,不过美眸中却有着焦躁的情绪,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直到迪丽雅离开,姬儿还依旧沉浸在甜美的幸福之中。
“贪财女,醒醒,别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实在是太丢分了!”陈鸿涛在姬儿眼前摆了摆手笑道。
“陈,今晚实在是太刺激了,以后你还会不会进行操作?”姬儿回过神来用秀拳轻轻打了陈鸿涛一下,欢喜着搂上他的腰,俏脸上满是期待的娇憨之色。
“你当钱是那么好挣的呢?随着资金量迅速膨胀,操作就会变得越来越困难,尤其是大资金入场的隐秘性极差,巨额仓位进行投机,更不是长久之计,以后再想找到适合的机会。恐怕不会像今天这么容易了!”陈鸿涛敲了一下大波妹的额头,脸上透着感叹的笑容就出了自营经理部。
直到被陈鸿涛敲打,姬儿才从赚取巨额利润的欣喜中渐渐摆脱出来,娇嗔着跺了跺脚,似是有些不满被已经出门的陈鸿涛这般对待。
到了洗手间门口。一股异样的烟草香气飘入鼻端,陈鸿涛不由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
不过陈鸿涛却并没有在洗手间门口站得太久。没过五息时间,他就已经从兜里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着走了进去。
“陈~~~”眼看着陈鸿涛出现,正在抽烟的迪丽雅似是吓了一跳,眼神中的迷幻沉溺之色清醒了很多。
“熬了一夜是不是很累?”陈鸿涛神色如常对迪丽雅笑道。
“还好。”迪丽雅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拿着香烟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样子,就连眼神都是躲躲闪闪。
“累了就早点回去,姬儿还在自营经理部中等着你呢,女孩子要是总熬夜的话,可就不漂亮了,烟能不抽尽量就将它戒掉吧。”陈鸿涛略有深意对迪丽雅笑道。
“嗯,那我就回去了。”迪丽雅将香烟在洗手池中熄灭,这才快步向着自营经理部走去,都没敢回头看向陈鸿涛。
直到迪丽雅离开,陈鸿涛才略微苦笑摇了摇头,不过却显得很温柔,并没有多说什么。
送走了姬儿和有些慌张的迪丽雅之后,明珠控股的办公区域这才恢复了平静。
不同于赶制报备资料的梅根和道尔顿,埃文完全就是做贼一般,找上了坐在开放式办公区闭目养神的陈鸿涛。
“老板,公司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运作?”看到陈鸿涛在休息,埃文显得有些忐忑轻声问道。
“埃文,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八卦,去将我们收到的国际原油盘中主力机构资金动向的资料拿来吧。”陈鸿涛睁开双眼对埃文交代了一声。
看到埃文一路小跑离开,陈鸿涛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老板,拿回来了。”飞快跑回的埃文,迫不及待将资料交到陈鸿涛手中兴奋道。
没有过多的言语,陈鸿涛只是拿出笔,在国际原油各方主力资金动向资料上,把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名称画了一个圈,旋即就已经将资料递给了埃文。
“老板。你竟然……”眼看着陈鸿涛圈出的名称。埃文已经隐隐有了惊骇的猜测。
“怎么,你认为没有可能吗?”陈鸿涛将腿搭在桌子上,一脸笑意对埃文问道。
“肯尼迪国际机场的股票市值至少在300亿美元往上,就算是这次它们在国际原油期货中有亿美金的投机仓亏损,对我们来说,也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埃文显得有些惊惧开口道。
“亿美金在原油现货交割月进行投机,这完全就是违规操作,它们的麻烦大了。看着吧,今天道指一开盘,我赌肯尼迪国际机场的股票。一定会表现的很抢眼。”陈鸿涛笑着对埃文道。
“一旦我们举牌恶意收购的话,纽新航港局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如果发展成股票市场的并购大战,只怕会非常的麻烦!”埃文皱了皱眉对陈鸿涛提醒道。
“谁说我要恶意收购它。这不过是入股肯尼迪国际机场的一个好机会罢了。”陈鸿涛略微一笑,已经没有了和埃文再谈下去的意思。
“我会和凯丝准备好的,不过老板,现在距离纽约商品交易所的原油期货收盘,还有一段时间,我们这么快就放弃操作,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油价的本质已经变得非常脆弱,如果我们能够在16美元上方开到大量的空头头寸,待到市场见顶之后,可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再次获得巨大的利润。”埃文犹豫着对陈鸿涛道。
“难道你认为日本人很好对付吗?现在的市场已经完全处于极端状态。不止是我们能够看到国际油价无法持续暴涨的局面,其它精明的机构也一样能估计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很难得利的。”陈鸿涛平静开口之际,已经看到尤沛柔披着一件大衣走了过来。
“陈总,完事了吗?”和埃文简单打了个招呼,尤沛柔旋即对陈鸿涛问道。
“完事了,累了一宿总算是有点收获,不过眼睛感觉好干涩啊!”陈鸿涛伸了伸手臂,脸上直到这时才露出了一丝倦意。
“我已经睡好了。你回休息室躺一会儿吧,到时候我再召唤你。”尤沛柔俏脸隐隐泛红对陈鸿涛道。
看到少妇只穿了一身薄绒内衣,根本就是一副没准备好的模样,陈鸿涛厚着脸皮一笑,反倒来了兴趣:“这不太好吧!”
直到这时。尤沛柔已经后悔出来查看公司自营盘运作的情况,她从陈鸿涛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眼看着陈鸿涛已经起身,尤沛柔不由用水润的美眸白了他一眼,这才转身有些不情愿向着总裁办公室走了回去。
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休息间,陈鸿涛一头就已经扎在了大床上。
“还是躺在床上比较舒服!”闻着尤沛柔存留在床上的体香,陈鸿涛一脸享受轻笑出声。
由于陈鸿涛一直穿着拖鞋,倒也没什么不便,不过看到他连衣服都没脱,尤沛柔略微犹豫,还是跪蜷在床上,帮着陈鸿涛把衣服脱了下来。
“看你好像是没准备起床的样子,要不咱们各睡各的?放心,不会打扰到你,我可是个正义人士。”陈鸿涛笑着对羞红了脸的尤沛柔道。
“白天公司那么忙,晚上还得给陈总你让地方,怪不得美茹一早就搬出去与雪莉小姐一起住,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也受不了!”尤沛柔难得跟陈鸿涛娇声抱怨,好像是不愿意起这么早的样子。
“对了,怎么没看到沈海艳,她不是和你一起在这边住的吗?”脱下外衣的陈鸿涛,有些好奇对尤沛柔问道。
“翰德逊地产公司事情多,海艳也去雪莉总裁家里了,那边地方好像挺大,晚上商量公司的事情也能方便不少。”尤沛柔坐在床上紧了紧大衣。
“你要是不睡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感受到休息间中的冷意,陈鸿涛不由将泛着香气的被子盖在了身上,一扭脸已经不再管坐在床上的尤沛柔。
眼看着陈鸿涛将被子占据,披着大衣跪坐在床上的尤沛柔,不由在其身后轻挥了一下小拳头,以发泄着心中的气恼。
这时外面天还没亮,没怎么睡醒的尤沛柔当然不愿起来,睡得晚再起得这么早,这大冬天的当真是极为难受。
本想客气谦让一下,谁知道陈鸿涛却厚着脸皮跟进来了,可是奈何这休息间本就是他的,尤沛柔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睡了吗?”看到陈鸿涛不出声,尤沛柔小声叫唤了他一下。
“还没,有事?”陈鸿涛话语极为简练,并没有昏昏欲睡的模样。
“公司如果条件允许,陈总你是不是能给我安排一个单独的住处?就算是小一点也没关系,和你共用这一个休息间,实在是太难熬了!”尤沛柔俏脸满是难过道。
“貌似我才来打扰你一回吧?”陈鸿涛转过身子灿灿笑道。
看到尤沛柔嘟着嘴不再说话,好像是很冷的样子,陈鸿涛笑着起身帮她将大衣褪去,也不顾其挣扎,直接将其放躺在了床上。
“知道你们很辛苦,白天既要工作又要学习,放心,住处的事情今天就给解决,我这个做老板的打算出一笔钱,给公司一些高管提高待遇,回头你们看中了哪里的别墅,直接和我说,我会叫黛西办理将事情办理好的。”陈鸿涛将被子盖在尤沛柔身上,笑着对她说道。
“真的会安排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其实也用不着别墅的,有个住的地方就行。”尤沛柔虽然极度娇羞,不过听到陈鸿涛的说法,却还是忍不住惊喜开口。
“你当买别墅是落在你们名下的呢?只是先借给你们住而已,好好在公司干活,五年之后你们要是表现良好,别墅的产权才能划到你们名下。”陈鸿涛的说法,让尤沛柔微微错愕。
“你还真是小气!不过有地方总比在这边苦熬要好,今天就能落实吗?”感受到陈鸿涛的笑意注视,尤沛柔这才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
“今天就落实,别墅自己去挑,选到了心怡的就回来告诉黛西,现在先睡觉。”陈鸿涛给出尤沛柔答复之际,已经转过了身。
“陈总,黛西可是没在家,你不会是想要敷衍我吧?”尤沛柔俏脸透着警惕,忐忑着摇了摇陈鸿涛。
“那你就去找徐春娇,不过你对我这休息间很不满意吗?”陈鸿涛笑语出声,却并没有回头。
“虽然这边开放,不过我住在你办公室,却总要让人说闲话的。况且这里既不方便,又冷得要命,睡一宿就和上刑一样,浑身都酸疼!”尤沛柔可怜巴巴捂着俏脸开口道,好像是遭了不少罪一样。
对于尤沛柔的说法,陈鸿涛可算是身有体会,他住了两天就被冻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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