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搞不懂他们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倒也没有多问。这时黑袍男人深深的看了云逸一眼说道“本座观你修习的是魔修功法吧,此功法虽妙,不过在本座看来却是漏洞百出,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魔尊听黑袍男人这么一说,臊的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枉他还吹嘘自己自创的功法多么了得,哪知在人家眼中不过是个百无一用的垃圾罢了。
不过魔尊对于黑袍男人的话倒也信服,毕竟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也许在他看来精妙的功法,可在修为更为高深的强者眼里就能看出许多破绽来。
见云逸转头看着他,魔尊赶忙推了推云逸说道“傻小子,难得前辈有心指点与你,还不快快谢过。”
“还请前辈不吝赐教。”云逸看着黑袍男人抱拳郑重说道。
“指点就算了,本座这里倒是有部功法,虽是残卷,不过也足以能让你修炼至飞升了,不知你可愿意接受啊。”
云逸闻言转头看了魔尊一眼,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前辈好意,不过我现如今已经修习了魔尊他老人家所传授的功法,虽无师徒之名,却已有师徒之实,纵然前辈的功法再精妙,小子实在是难以领受,还请前辈勿怪。”
此时魔尊早已被云逸这番话感动的无以言表,独来独往惯了,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魔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之情,拍了拍云逸的肩膀说道“傻小子,可莫要犯浑,既然是前辈开口,所授之物岂是等闲。你有这份心老夫就满足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还不快快谢过前辈。”
遭到云逸拒绝后黑袍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看向云逸的目光更为和善。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无非就是一部残卷罢了,当不得什么贵重之物,至于拜师的事也免了吧,就当是本座送给小友的见面礼吧。”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云逸要是再推辞那就显得有点惺惺作态了。于是拱手说道“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前辈了。”
黑袍男人摆了摆手淡然一笑,紧接着虚空之中出现一枚玉简,当玉简飞到云逸面前的时候便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云逸脑海之中。
片刻之后云逸退出识海,略带一丝疑惑的看着黑袍男人,还未等他说话,黑袍男人就率先说道“你是想说为何只能看到第一层的功法是吧,后面的功法已被下了禁制,只有你突破到新的境界方才能看到,说起来这也是对你好,懂吗。”
云逸了然的点了点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云逸还是懂的,像黑袍男人这样的大高手所赠功法岂会是凡物,若是被心怀叵测之人探查到,以云逸现在的修为,难保不会反受其害。
“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还请前辈不吝赐教。”云逸恭敬的说道。黑袍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云逸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前辈,晚辈原本已修习的有功法,若是再转修这部功法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还有就是第一层中提到的弱水是何物啊,晚辈实在是没有听过。”云逸挠了挠头说道。
黑袍男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待黑袍男人停止笑容后,云逸略有些尴尬的说道“不知晚辈哪里说错话了,还请前辈明言。”
黑袍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以你现在的修为改修功法倒是无妨。
说起来这部功法也算是大有来历,具体细节就不与你诉说了,你只需知道是一位大神通者所创即可。说起来本座只算是借花献佛罢了,至于功法之中记录的什么,本座还从未看过。
本座是笑你这个小家伙运气好,旁人若是想得这弱水,怕是千难万难,不过本座倒是随身带了一些,既然你能用上,那就赠与你吧。”说着黑袍男人虚空一指,一个瓷瓶便悬空出现在云逸面前。
云逸也不客气,顺手就要将瓷瓶拿在手中。可就在此时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云逸见不过就是个小瓷瓶,随手就拿捏了,谁曾想瓷瓶会如此的重,一个没防备差点没拿住。
好在云逸反应的快,用尽全身力气,这才将小瓷瓶牢牢的抓在手中,不至于掉落到地上。
云逸看着黑袍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前辈,这,这,这瓷瓶怎会如此的重,简直是重若千金啊。”
黑袍男人眨了眨眼说道“要不怎么叫弱水呢。好了,此间事了,本座走了,小家伙,努力修炼吧,期待和你再次相遇的一天。”
云逸见黑袍男人就要离去,于是赶忙说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还有就是晚辈心中尚有一个疑惑,咱们素未谋面,不知晚辈何德何能,得前辈如此器重,不但替晚辈解围,还赠与如此多的宝物,还请前辈告知。”
就在黑袍男人消失的一刹那云逸听到虚空之中传来黑袍男人的声音“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罢了,有缘你自会得知。至于说别的,就当是本座结个善缘吧。”
云逸看着黑袍男人消失的方向一时间愣住了神,原本以为今日必死,没想到还会有如此变故。
“好了小子,前辈既然都这样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你也别再多想,眼下还是多想着怎么去提升自己的实力吧。”魔尊拍了拍云逸的肩膀感叹道。
“魔尊,大恩不言谢,答应您的事晚辈会记在心上的。”云逸郑重的说道。
魔尊知道云逸说的是替他找寻修炼散仙所需之物,心中暗暗感叹自己没有看错人,微微一笑说道“你也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这种事随缘就好。”
云逸点了点头略有些好奇的说道“魔尊,您老能否看出那位前辈是何等修为啊,有没有您当年的修为高呢。”
魔尊闻此脸色顿时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云逸的嘴说道“慎言,我那点微末道行怎能跟那位前辈相比,以后可莫要瞎说了,知道吗。”
云逸虽觉得魔尊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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