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原本已经被陈玄给隐藏起来的原始天性,仿佛被张青这一酒瓶子重新给激发出来了一般,他的眼神犹如饿狼一般可怕,充满着疯狂、残暴、嗜血!
和武府三百精锐厮杀,和剑王孙无极交锋都没有流过血的他,居然在这里被一个狂妄自大的二世祖给破了处,他怎能不怒?
看着陈玄那一双忽然变得极其可怕的眼神,正在狂笑的张青有了一瞬间的胆寒,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心中的底气更足,再次抄起一个酒瓶子;“该死的狗东西,梁子结下了你又能如何?在我张青的眼中,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即便今天我要了你的狗命你又能怎样?”
话音落下,张青手持着酒瓶子再次朝陈玄的头顶上砸去。
“张少,给我狠狠的打,好让这无知的蠢货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打死这狂妄的家伙,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
然而,在周围这些话还没有说完之际,眼神残暴、嗜血、疯狂的陈玄猛然挣脱了手铐的束缚,那坚硬的手铐已经完被他给崩断。
在张青那酒瓶子即将落在陈玄的脑袋上面时,一只大手,死死地握住了酒瓶子,随后其五指用力,空手爆瓶!
见到这里,张青脸色大骇,杵着拐杖的他急忙倒退;“李队长,快开抢,打死这混蛋!”
“怎么可能?这家伙竟然硬生生的把手铐给崩断了!”周围那群二世祖脸色一惊。
李队长等人也是满脸不可思议,这个少年竟然可以把手铐给崩断,这得该有多大的力量?
不过李队长不敢怠慢,立即掏出手抢对准了陈玄;“趴下,我警告你趴下,你若敢乱来,我们有权利把你当场射杀!”
不过对于这些话,陈玄充耳不闻,只见他眼神疯狂的一步一步的走向脸色狂变的张青,那张残暴的脸上,尽显狰狞;“梁子既然结下了,今天,小爷就陪你好好玩玩!”
“李队长,你们快开抢啊,这小子疯了,要对张少下狠手!”周围的二世祖们脸色大变,不过李队长等人却是不敢扣动扳机,这要是真的杀了,上头一旦追查下来,原本今天就已经违纪的他们那是要坐牢的。
“李队长,你们他妈等什么,快开抢,我要是被这小子打死了你们也活不了,快开抢打死他,弄死了我负责!”张青一脸惊恐的大喊道。
闻言,李队长一咬牙,只能下令;“开抢,我允许你们击毙这不法之徒!”
随着李队长下令,下一刻,一道道枪声立即响了起来,部都朝着陈玄射击了过去。
然而,就在在场的所有人认为陈玄必死无疑,准备松口气的时候,陈玄的后背犹如长了眼睛一样,只见他快速的出手,空气中残影连连浮现,当所有的抢声落幕之后,他依旧还完好无损的站着。
见此,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犹如见了鬼一样,即便是李队长等人同样如此。
而后,在他们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只见陈玄摊开手,一颗颗子弹从他的掌心滑落!
这一幕,把所有人都给吓傻了,甚至很恐惧,空手接子弹,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
当初在洛江市,陈玄连血杀组狙击手的穿甲弹都能接住,这些普通手枪的威力又岂能难得住他?
“很好,既然如此,那今天这事儿,咱们就不妨闹大一点!”陈玄的脸色已经冰冷到了极点,而后他立即拨通了韩冲的电话。
此刻的韩冲正好从监牢里面放出来,他接通电话说道;“玄子,你他娘没事吧?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遇上点麻烦,我想动个人,能不能帮我摆平…………”
听陈玄说完,韩冲顿时怒了;“我操他奶奶,敢动我兄弟,玄子,你先等着,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陈玄挂断电话,瞧着周围那一个个已经被吓傻的二世祖,然后其猛然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不远处的张青砸了过去,酒瓶碎裂,张青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不过陈玄岂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随着他不断走近张青,一个酒瓶子接一个酒瓶子不断的砸在张青的头上。
“你很喜欢用酒瓶子打人是吗?今天小爷就让你尝个够!”
“刚才砸小爷那一下爽不爽?”
每一句话落下,张青的头上就狠狠的挨了一个酒瓶子,那惨叫声如同杀猪一样。
听到这股动静,在场的众人这时才回过神来。
“疯了,这家伙已经疯了,他想打死张少!”
“张少可是张副书记的公子,他怎么敢……”
“快给张副书记打电话,不然张少真要被他给打死的!”
“完了!”李队长吓得脸色狂变,大声吼道;“快,通知总局支援,不然今天是会出大事的!”
与此同时,作为东陵市的副书记,张良此刻正在开会安排着调研的工作,不过这时,秘书忽然闯了进来,顾不得张良那不悦的眼神,着急的说道;“张副书记,出事了,张少在凤凰酒店那边被人打了,而且行凶者依旧在实施着暴行,他这是想打死张少!”
听到这话,正在开会的其他人当即一惊。
张良更是大怒,拍着桌子吼道;“敢动我张良的儿子,无法无天,给我打电话给梁天军。”
东陵市特勤局总局。
梁天军此刻同样是接到了有关于张青被打的消息,这会儿正在安排人手前往目的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来电号码,他立即接通喊道;“张副书记……”
“梁天军,东陵市的治安你是怎么管理的?我儿子都快被人给打死了,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出动,把行凶者就地击毙,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你是问。”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咆哮声,梁天军立即说道;“张副书记请放心,我现在正带人前往现场,保证拿下匪徒,不会让张少出现任何意外!”
挂断电话后梁天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心里也在想到底是哪个祖宗这么大胆?竟敢动张副书记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