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辆消防车赶来,消防员用破拆工具把车顶拆掉,救出完好无损的李玫。
所有人都一脸吃惊,车子都被压扁了,这个女人居然没事?
李玫心有余悸,她看了一眼被压成肉饼的司机,突然就呕吐起来。
很快,她被扶上救护车,然后送往医院。去医院的途,她突然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吴北送给他的护身符。
这护身符居然变得特别脆,手一捏就碎成了无数的纸屑,纷纷落地。
想到飞石落下的一瞬间发生的事,她呆住了,难道是护身符救了自己一命?
吴北这会儿已经沉沉入睡,而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七点钟,他推门而出,就见李云斗已经坐在客厅里和吴眉有说有笑。
见吴北出来,吴眉说:“哥,你怎么才起床。”
吴北打了个哈欠,说:“难道我错过了什么?”
吴眉笑道:“刚才爷爷带我去山顶看日出了。”
吴北撇撇嘴:“日出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地元丹的效果,李云斗看着又年轻了一些,他看着自己的孙儿,高兴地说:“小北,一会你二叔过来。”
吴北点头:“好,我帮二叔治病。”
然后他说:“爷爷,我现在教你一套锻炼身体的东西,你得好好学。”
李云斗不乐意学,说:“我老了,笨,就不学了。”
吴北把他拉起来,说:“爷爷,我保证学了之后,百病不生。”
李云斗没办法,只得一边叹气,一边跟吴北学习了几个动作。
吴北只教了三个动作,比较简单。可即便如此,李云斗也学了两个多小时才勉强做到。
三个动作只做一遍,他就会出一身的汗。做了三遍,他就连连摆手:“老胳膊老腿的,不行了,我休息一会。”
吴北笑着为他按摩,说:“爷爷,这套动作,你每天至少练习遍。一个月后我要检查,你要是做不到,哼,我就再教你三套更难的。”
李云斗苦笑,道:“好好好,我每天一定做遍,绝不偷懒。”
休息了几分钟,李东兴就到了。他可一直记着吴北当初说过的话,一见着他的人,便上前深深一礼:“吴神医,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吴北慌忙说:“不敢当,叫我吴北吧。”
李云斗也说:“东兴,不用和小吴客气。我现在是他的干爷爷,你现在就是他叔。”
吴北连忙道:“对对,二叔不用跟我客气。”
听他叫自己叔,李东兴很开心,道:“那我便托大了。小吴,上回你说我的病以后能治,那现在可以了吗?”
吴北笑道:“当然能,请二叔坐下。”
李东兴刚落座,李玫突然走进来,她道:“爷爷,爸。”
李东兴笑道:“小玫你也来了,你昨天可把我吓了一跳。”
李云斗不知道车祸的事,问:“出什么事了?”
李东兴:“爸,昨天山体滑坡,一块巨石砸小玫的汽车,司机当场死亡,小玫平安无事。”
李云斗吃了一惊:“小玫,你没受伤吗?”
李玫摇头:“爷爷,我在医院做过检查了,没事。”
李云斗松了口气:“好好。这几天你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李玫此时看向吴北,道:“你说,你能治好我爸的病?”
吴北道:“没错。”
李玫:“如果你真能治好我爸,我李家不会亏待你。”
李云斗“咳”了一声,说:“小玫,我已经收吴北做我的干孙儿,现在他是自家人,你不要再说见外的话。”
李玫愣住了:“爷爷,您收他当干孙子?”
李云斗笑道:“不行吗?”
李玫不禁看了吴北一眼,这么论起来,这人岂非就是她的干兄弟?
李东兴笑问:“小吴,你今年多大了?”
吴北:“二叔,我二十三。”
李东兴笑道:“小玫今年二十四了,大你一岁。”
李玫立刻说:“听到没有,弟弟,快叫姐姐。”
吴北很不爽,别过脸去不理她。
吴眉嘴甜,张口就叫玫姐,李玫笑道:“小眉真乖,回头姐带你出去玩。”
吴北说:“二叔,咱们去楼上吧,楼下太吵了。”他这明显是在说李玫吵。
李玫气得肚子疼,狠狠瞪着他,但吴北压根不与她对视,扶着李东兴便上了二楼。
接下来,他以针灸,加上槐豆子的作用为其治疗,并用药酒为其身推拿。
到了正午,一头大汗的吴北下了楼,他喝了口水就在一旁闭目养神。
众人都不敢打扰,各做各事。
休息了半小时,他又上楼,继续为其治疗。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李东兴的先天不足,终于被他治得差不多了。至此,他才让李东兴服下一枚地元丹,然后卧床休息。
他再次下楼,李云斗忍不住问:“小北,东兴他没事了吧?”
吴北道:“放心吧爷爷,人没事。再过半个月左右,他的体质比普通人还要强壮。”
李云斗大喜,道:“太好了!你二叔没事,也算是去了我一桩心病。”
吴北:“让二叔在楼上睡一觉,别打扰他。”
李玫带着吴眉出去玩了,人还没回来。
吴北劳累了一天,稍稍吃了点东西,便回房间休息。
次天一早,他又为李东兴推拿了片刻,并开了几副药,让他每天服食。之后,便驱车前往儿童乐园,继续给孩子们治病。
他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剩下的几个有疾病的孩子部医治。午本要留下吃饭,却接到了李云斗的电话,让他马上回去。
他回到山庄,就看到一名年轻人躺在客厅,左腿已经断了,还受了内伤,正躺在地上哼哼。
吴北认得此人,他是二叔儿子,名叫李宏涛,今年二十岁,一直在国外留学,他曾在李家的家宴上见过一面。
李云斗:“小北,宏涛被毒蛇帮的人打伤,你快帮他治伤。”
李宏涛表情痛苦,他了别人的暗手,只有用特殊的手法,才能将它解开。
观察了一会,他问:“宏涛,什么人动的手?”
李宏涛脸色蜡黄,说:“吴医生,是一个黑脸的男人,手掌跟黑铁一样,他就碰我一下,我的腿就断了,浑身难受,像要死了一样。”
吴北叹了口气,说:“不难受才怪,你了人家的铁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