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阵图虽然画得乱七八糟,但也勉强算过关!”只听红酥答道。
“嘿嘿!真是太好了!”周昊欣喜万分道。
“哼!别高兴得太早,这奇门八卦艰涩难懂,小昊子你能不能入门,还难说呢!姐姐只教你一个月,若是一个月之后,你还不能入门,那姐姐可就懒得再教你了!”
“好好好!没问题!”周昊赶紧应承了下来。
“那就这样吧,小昊子你以后每日下午,来我的院子学两个时辰!薛大哥若是有空,也欢迎到我那里坐坐!”说完,红酥冲着薛万彻嫣然一笑,转身走出了书房。
薛万彻盯着红酥的倩影出神,直到红酥完全消失在院子外,这才回过神来。
周昊笑嘻嘻的看着薛万彻,觉得终于发现了大将军的短处,心里居然有些小得意。
“你这臭小子,盯着老子笑什么笑?”回过神来的薛万彻,老脸又是一红,气急败坏的骂道。
“哈哈,大将军威风八面,居然也是儿女情长之人!”周昊笑道。
“你这臭小子,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早有准备的周昊,一个闪身跳出了房门,一边逃一边高声笑道:“大将军,我看红酥姐姐人不错,长得还非常漂亮,不如早点娶回家算了!”
薛万彻站在书房门口,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娶红酥?若是这般简单,老子还不早下手了!”
......
从这一天开始,周昊的生活便有了一些变化。
每日上午和晚上,都是周昊修炼内劲的时间。而下午,则要抽出两个时辰的时间,去红酥处学习奇门八卦。
学完奇门八卦之后,周昊还会用一个时辰的时间修炼箭技,想要尽快将暴雨箭法和连珠箭法,提升一个层次,达到一弓三箭和三星连珠的水平。
而学习奇门八卦,却是一件极为枯燥的事情。这几日,周昊都在识别阵符和真言,不断练习它们的画法和写法。
这阵符共有三百六十种,真言共有一百八十字。
不同的阵符,都有不同的画法;而真言也必须一笔一划,完全按照规矩来写。
若是阵符画得稍有差错,或者真言写得稍有不对,整个阵法就会完全失败了,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而这三百六十种阵符、一百八十字的真言,用不同的方式组合起来,就成了各式各样的阵法!
这样算下来,阵法的种类何止万亿!
任何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学会所有的阵法!若是能掌握个几十、上百种,就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当!”
正当周昊感叹于奇门八卦浩如烟海,有些走神之时,红酥一记响栗敲在了他的头上。
“小昊子,画阵符的时候,可不能千万走神哦!你看,这一笔你又画得有些粗了!”红酥笑颜如花,指着周昊的错处道。
“红酥姐,你能不能不这样用力啊!你看,这几日,我脑袋上全是你敲出来的包!”周昊捂着脑袋,咧着嘴道。
“哼!不用力,小昊子你怎么能长记性呢!连最简单的画阵符练习,你都要出错,那什么时候才能入门呢?”红酥继续笑盈盈的道。
“可是这三百六十个阵符、一百八十字真言,一笔一划都完全不能出错,这也太难了点吧!”
“嘻嘻,这可是小昊子你自己要学的哦!姐姐早告诉你这奇门八卦艰涩难学,你就是不听!怎么样,后悔了吧?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姐姐还懒得教你呢!”
“啊?不后悔,不后悔!我一定会学好,尽快入门的!姐你既然教起了头,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
这就是周昊学习奇门八卦的苦逼生活!
可这又怨得着谁?这全是周昊自找的!想要轻易学会一门玄奥的学问,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好在周昊从来都不缺信心和毅力,对武道更有着近乎狂热的执着!
而且那日用精气略微强化了大脑一番后,周昊也感觉自己的脑子也更灵光了几分,记起这些复杂的阵符和真言来,也没有那么吃力。
半个月之后,周昊已经将三百六十种阵符、一百八十真言的画法和写法,基本掌握了。剩下的,就是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勤加练习,不断纯熟罢了。
掌握了阵符和真言的画法、写法,只是学习奇门八卦的第一步!接下来,周昊就必须了解所有阵符和真言的功用,然后再将这些阵符和真言真正运用起来,这就算是入门了!
这就像是和学医一个道理,必须先认识药物、了解各种药物的药性,最后再根据药性,用各种药物搭配出药方。
又花了十余天的时间,周昊又记下了所有阵符、真言的功效和用途,最基础的东西全部掌握了,终于算是站到了奇门八卦入门的门槛上。
接下来,就完全要看周昊的悟性了!
“小昊子,你跟着姐姐学习奇门八卦,也有二十余日了。这些日子里,你已经掌握了全部的阵符和真言,这聪明劲嘛......还算勉强过得去!不过能否真正入门,考验的却是悟性,若是悟不透这层窗户纸,你终其一生,也只能在奇门八卦的大门外徘徊!”
“红酥姐,那我该如何做才能悟透?”周昊见红酥难得严肃起来,赶紧问道。
“很简单!姐姐布下一个简单的迷阵,如果你能靠自己学到的东西,从迷阵里面走出来,那就算悟透了这层纸!真正算是入门了!”
“好,那便请姐姐布阵吧!”周昊毫不犹豫答道。
“阵早已经布好,只等你准备好了!”红酥凤目一转道。
“嘿嘿,我随时都是准备好的!”
“你啊!还真自信,真有几分他当年的劲头!既然如此,就随我来吧!”红酥眼波一转,领着周昊便往院子里走。
周昊知道红酥是在说自己和年轻时的薛万彻,在个性上有几分相似!心下也不以为意,跟着红酥来到了院子里。
薛万彻的家眷留在王都,在这都督府的中院里,就只有红酥一个女性。再加上薛万彻对她心怀愧疚,自然是照顾有加。所以红酥一人就占了偌大一个院落,屋后的庭院足有七八亩大小,小桥流水、曲径通幽,虽然正值隆冬季节,但却别有一番景致。
两人来到院中站定,周昊左顾右盼,却没有发现一丝阵法的踪迹,于是问道:“红酥姐,阵在哪里?”
红酥嫣然一笑道:“阵便在你脚下!”
说完,芊芊细足轻轻一跺,一股内劲从脚底而发,顿时催动起脚下暗藏的阵法中枢,周昊突然感觉眼前一花,顿时失去了红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