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萧聪,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他们汉人有句老话,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嘛?”
“我既然已经决定背反你了,就再也没有什么回头的可能!”
“所以啊,你这个王八蛋,放弃招降我的想法吧,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面对萧聪招降的话语,汪勒直接将对方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已经完处于优势的汪勒,岂能忍受得了萧聪这般辱骂,当即恼羞成怒道:“好啊,这可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给我杀了他!”
一声令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金刀老祖陈汉和银剑太师吕丁,纷纷朝着汪勒杀奔过去。
“儿郎们,莫要让这两个老家伙张狂下去,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啊!”
汪勒声嘶力竭叫喊着,下达命令。
其余的羯族勇士倒是也一个都不带怂的,他们一个个朝着陈汉和吕丁冲去,试图以血肉之躯阻挡两个病态高手的脚步。
只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两个病态高手的手段,却见一阵梦幻般刀光闪过,那些冲杀过去抵挡的羯族勇士,都倒在血泊之中。
“兄弟们,不!”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羯族勇士们都丧命当场,汪勒可谓是悲愤到极点,亦是悲痛欲绝叫喊起来。
金刀老祖陈汉无语摇摇头,一步步向着汪勒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些人呀,都是因为你而死,你说说你,老老实实的投降不就好了嘛?何必搞这种幺蛾子呢?”
“老家伙,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汪勒愤怒咆哮叫着,整个人都飞快向着陈汉冲去。
面对汪勒如此举动,陈汉再次无语摇摇头,且挥动手中金刀。
唰!
一道金光闪过,汪勒胸前被砍出个血洞,整个人也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般。
最终,汪勒脸色煞白倒在地上,两只眼睛瞪得更是又圆又大,死得不能再死了。
吱呀呀~
而后,萧聪走出兖州城,来到汪勒尸体跟前,一脚踩在对方脑袋上;“你啊你,早早投降不就好了吗?偏要搞这些东西,现在满意了?”
说罢,萧聪又猛地用力一踩。
咔嚓~
一声脆响,汪勒脑袋直接被踩了个稀巴烂。
如此,萧聪方才算是解气。
柏内和柯夫两位单于来到萧聪跟前,喜气洋洋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终于将汪勒这个叛徒给铲除掉了。”
“从此以后,中原花花江山,尽归陛下也!”
听完二人这番话语,萧聪无语摇摇头:“非也非也,难道你们忘记了嘛?整个南方目前还被汉人占领呢。”
“根据情报,齐天和胡言那俩小子将萧羽给赶走,自己做主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想要占领南方,怕是要困难许多啊!”
此话一出,柏内和柯夫各自沉默下去。
毕竟,齐天的威力,他们不是没有领教过,那是真真正正的恐怖如斯啊!
招惹不起,他们是万万招惹不起的!
如此情况,他们二人也唯有询问萧聪道:“陛下可有什么办法对付齐天和胡言否?”
“哎,不管什么事都要朕亲力亲为,试问诸君,朕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嘛?”萧聪无语摇摇头,但还是继续道,
“朕决定写两份信,一封信送往益州以南的南蛮之地,交给氐族首领张特,一封信送往狄道以西的凉州,交给羌人国王康吉。”
此话一出,柏内和柯夫两位单于瞬间明白过来。
萧聪这是要联合氐族和羌人,三族共同对付齐天啊!
二人瞬间佩服至极抱拳道:“陛下英明,我等万万不如也!”
……
益州以南,南蛮之地。
氐族首领张特,自从上次进攻成都失败后,已经不知退回这荒芜之地多久了。
在这地方,张特的怨气可谓是越来越重,对齐天和亲生女儿张莹的怨气也是越来越重。
“贼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
连喝数十壶酒的张特,脸色深红地冲天大吼起来道。
只可惜,他再怎么吼叫,所谓的老天都是没有回应他的……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氐族将领走进来,满脸尽是兴奋表情道:“首领,大喜,大喜啊!”
张特露出要多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表情道:“被困在这种鬼地方,还能有什么喜事嘛?”
“嘿嘿,首领,您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氐族将领一边猥琐笑着,一边将手中的信封递到张特手上。
待接过信封查看后,张特可谓是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起来了。
“哈哈,没想到啊,这个该死的齐天树敌还挺多,真拉仇恨呀……现在,塞外三族联合起来要对付他,我倒要看看他该如何应对!”
前来汇报的氐族将领附和道:“首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咱们应该快快准备,以免坐失良机呀!”
张特不置可否点点头道:“嗯,此言不假,传我命令,大军即可进攻成都,我要再次占领整个益州。”
氐族将领尴尬道:“首领,不是我打击您啊,您上次好像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哎,说来说去,现在由您女儿张莹镇守的成都,可谓是兵精粮足,咱们想要强行攻占,怕是不易!”
听闻此话,张特被气得鼻子都快要歪了,他气愤握紧双拳,咬牙切齿道:“张莹那个逆女,我真是白养她了!”
“连一个小小的益州都夺不回来,我还怎么入主中原?”
说到最后,张特有点儿心灰意冷起来。
看到他如此模样,那名氐族将领忍不住抱拳道:“首领,若是您真的想要夺回成都乃至整个益州的话,末将倒是有一计……”
张特闻言,眼睛立刻释放出精光来,无比兴奋道:“哦?什么计谋,速速讲来……”
成都城,太守府内。
“什么?你说我父亲身染重病?”
镇守成都防务的张莹,看着眼前被巡逻士兵带回来的的氐族俘虏,忍不住皱起眉头道。
那名氐族俘虏如同小鸡啄玉米般点头道:“是啊,首领因为受不了南蛮恶劣气候,身上下染了大大小小上百种病,怕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