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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哭笑不得:“你懂得还不少啊”
战北寒挑眉:“本王又不是毛头小子,不该懂吗?”
他都成婚娶妻多少年了,儿子都能满地撒欢了,有些事情虽然不便多问,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萧令月不太想跟他讨论这种事情,主要是她现在小腹还疼着,没有太多力气说话。
她自己就是医生,又常年照看北北。
北北自幼身体不好,照顾起来要比一般同龄小孩子更精细谨慎,萧令月独自一个人照顾孩子的时候,没有人给她托底帮忙。
她除了要悉心照顾北北,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比较注意的,尤其是两个孩子刚出生那段时间,她在月子期间辗转流离了很多地方,没有好好休息调养,身子也落下了一些隐疾,为了把自己调理好,她也吃过大半年的药。
毕竟,如果她自己身体都不行,三天两头出问题的话,她哪有精力照顾北北呢?
战北寒却追问道:“你平时一般什么时候?”
“现在已经月中了。”
战北寒打断她,低眸,眸色幽深,“这个月有吗?”
萧令月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好笑地抬眸看着他:“你不会怀疑我怀孕了吧?”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刨根究底地问
战北寒不否认,只道:“算算上次的时间,也近一个多月了,你的月信如何?”
只是时间确实比以前短,两天就结束了。
萧令月也没在意,毕竟那段时间,她和战北寒还在前往南燕的路上,一路舟车劳顿,又在船上待了大半个月,吃穿都不比岸上,时间偏短可能是身体劳累的问题。
毕竟来的时间很准,也没有其他反应,偶尔一次时长缩短是正常的,用不着太在意。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
自从上次,她跟战北寒有过一次后,她也担心怀孕问题,所以想办法配了一副避子汤。
月信缩短也有可能是受避子汤的影响。萧令月没有说,战北寒也不知道。
男人闻言拧了下眉头,眼底隐隐有一丝失望。
萧令月偏巧抬头看见了,没好气地道:“两个儿子还不够你头疼的吗?我说过了,我不想生。”
战北寒听出了端倪,敏锐地道:“你吃药了?”
“”萧令月默默地偏过头。
战北寒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回来,不悦道:“谁给你找来的药?本王说过,不准吃!”
萧令月忽然觉得委屈,挥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想吃吗?要不是你非要我干嘛吃这种伤身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