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一个酒馆的伙计,居然顶替了他一大爷的位置。
易中海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对陈建军的仇视也不是一点两点。
可是,随着陈建军的地位越来越高,他很清楚,他的仇视没有任何意义,陈建军想要对付他,那就跟捏颗蚂蚁似的。
“陈部长?您找我?”易中海有些意外。
陈建军就站在门口,也不进屋。
以后,聋老太太还是由你来照顾。”陈建军说:“以后一个月给你二十,你做好了饭,给她端一碗去。”
“这个可以,当然可以了。”大娘在一旁搭腔。
一个月能得二十,这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还能不答应?
“那行,你们同意就好。”陈建军从口袋里拿出了二十块钱,递了过去,“这是给你们这个月的。”
大娘接过了钱,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陈部长,这怎么好意思,还拿您这么多钱…”易中海说。
“行了,拿着吧。”陈建军说:“你们把聋老太太的事放心上了,我可不想听到投诉你们的事情。”
“您就放心。”大娘说:“不就是一顿饭的事吗,以前我们每天也都送,现在给钱了,更加会送了。”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把聋老太太当成自己的亲娘,怎么会对她不好,肯定少不了她的饭菜。”
“行吧,那就这样说好了。”
陈建军也没打算为了这事,多做浪费,他说着就离开了。
陈建军一走,易中海就对大娘埋怨起来。
“你急个什么?才给二十块钱,就这么急着收起来。”
“二十块钱,我不收,难道不要。”大娘不高兴的说:“你对我发什么脾气。”
“这事你就不知道了…”易中海说:“咱们推迟几句,说不定陈部长就会多给点钱。”
“这已经不少了。”大娘说:“你就别再多找出些事了,好不容易在院里的人没有再针对咱们了。”
可不是,院里的人都想巴结陈建军,所以谁和陈建军有过节,就是和他们过不去,处处自然要找麻烦。
不过这时间一长,大家也慢慢忘记了,易中海和陈建军的过节。
大娘的话说的可没错,如果刚才他们推迟的话,那他们连这20块钱也赚不到。
这四合院里大把的人,随便再找个人给聋老太太送饭,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就这事上,易中海就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这天色一黑,陈建军有一些茫然。
要是想去酒馆看看,毕竟那里的气氛他还是比较喜欢。
可是一想到陈雪茹的样子…
他看到陈建军就跟看到仇人似的,一副随时都想要把它吃掉的样子。
他一去酒馆,不用说,陈雪茹肯定会从中找事。
这搞搞卫生,擦擦地窖倒还好,谁知道又会不会想出什么其他的,过分的事情?
陈建军犹豫着,到底没有去酒馆。
陈雪茹在酒馆,处事雷厉风行,事事安排周到,可是,和之前比起来,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酒馆门口的酒瓶发出撞击的声音,陈雪茹都会抬头看一眼,然后又带着点失落,看着贺生子或者徐慧珍去招呼客人。
自从她觉得,陈建军要给她分开,是因为汪蕊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想开过。
她就是要看着他,折磨他…
陈建军没来,她知道他在躲着自己。
她想了一下,拿了账本,往陈建军家去。
到了门口,他用力的拍了门。
陈建军以为是汪蕊,看了门,看到陈雪茹,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
“我没打搅你的好事吧?”陈雪茹往四周看了眼,说道:“你放心,我来是跟你谈公事的,谈完我就走。”
“公事?”陈建军说道:“有什么公事,不能等到我到酒馆再说?”
“你会去酒馆吗?我看你就是在躲着我吧。”陈雪茹说:“你用的着这样吗?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人。”
“我没躲着你,我就是有点累了,想回来休息…”
“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陈雪茹打断陈建军的话,把账本放到了陈建军面前,“这里面有些账不清不楚,其实盈利多少并不是准确。”
陈建军穿着蓝色丝绸睡衣,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护在胸前,眼睛盯着陈雪茹,微微皱着眉头。
“雪茹,你不是已经把账算清楚了?怎么这一会儿又翻了旧账。”
“我作为酒馆的管理者,发现了账目不对,我当然得让清楚。”陈雪茹说道:“这怎么能叫翻旧账?”
“那行吧,你说有哪些账目不对!”陈建军说:“你说,我听着。”
陈雪茹摊开账本,手指点着上面,说道:“你看看,这里并没有写酿酒原料多少,也没有写后厨支出多少…”
“这些重要吗?”陈建军说:“反正收益的钱都在柜子里,你安排就是了。”
“做生意能这样不清不楚?”陈雪茹说:“我来做管理,就是要把账目弄得一清二楚,别跟我含糊不清。”
陈建军看着陈雪茹。
“雪茹,你这大晚上的赶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陈建军说:“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担心。”
“我好好的,你担心什么?”陈雪茹说道:“我就是来和你对账目的。”
“我什么账目也对不了!”陈建军说:“你说的什么账目,我一点都记不得了,这怎么对?”
“那你就好好想想。”陈雪茹说:“我今天要把以前的账目全都算清楚,然后把以前的账目一笔勾销。”
“雪茹,我们之间的账目一笔勾销了吧。”陈建军说:“你别再为了以前的事情,这样折腾自己了。”
陈雪茹愣了下。
“我喜欢折腾自己。”陈雪茹说道:“我想怎么样,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你这么晚来我这里,不就跟我有关系了?”陈建军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看着陈雪茹,问道:“你特意赶来就是为了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