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因为他不愿意?”阎埠贵说道:“我又不怕他,只要能跟着您做事,我都愿意。”
“那就好!”陈建军说:“走吧,我们一起去许大茂家,咱们开个小会。”
“听您的!”
阎埠贵连公文包都没有回家放下,就跟着陈建军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也早就回来了,灰头灰脸的,也不收拾,往被子里一钻,就准备睡,迷迷糊糊,有人拍门。
许大茂开门一看是阎埠贵,表情有些不耐烦了,不过,看到后面的陈建军,又客气的让到一边。
“陈老板,您怎么来了?”
“我们来你家开会!”陈建军说。
“开会?”
许大茂的手拍了拍翘起来的头发,一脸懵,不过让出了道,又把桌子上的残羹剩碗收拾了一下。
“陈老板,三大爷,你们坐。”
许大茂提了暖水壶来,又拿了两个杯子来,倒两杯水,一杯放到陈建军面前,一杯放到阎埠贵面前。
“陈老板,您找我开什么会?”许大茂说道:“还有三大爷,咱们有什么会要开?”
许大茂心里寻思着,他这段时间可没在四合院里作妖。
“以后,你是电影院的技术经理…”陈建军停顿了会,说道:“三大爷是电影院的业务经理,你们两个一起互相协助,一起管理好电影院。”
许大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老板,您刚才说让三大爷做业务经理?”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轻视的笑,说道:“三大爷懂什么?他能做什么业务经理,这不是添乱吗!”
阎埠贵一听,坐直了身子,扶了扶眼镜。
“许大茂,你要是我学生,我先给你打两手板!”阎埠贵说:“没大没小,你以为你会放电影就了不起?”
“我会放电影当然了不起!”许大茂说:“整个京城,就没有比我电影放的更好的了,您能做什么?您除了认识几个字,别的什么都不会。”
“怎么着,你要唱反调?”阎埠贵说道:“我是陈老板挑中的,陈老板说我可以,那就是可以,轮得到你在这里多话,论辈分,我是你三大爷,你跟我客气点。”
四合院里有个传统,有本事的人当大爷,阎埠贵能当三大爷,自然有他的本事,而且,院里的人对三位大爷,是刻在骨子里的尊重。
哪怕,像许大茂这样,爱挑事的小人,在他们面前也还是要收敛一些。
许大茂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拿什么话怼回去。
“行了,这事是我定的。”陈建军说:“我让你们两个管理电影院,是希望你们两个把电影管理好,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
许大茂和阎埠贵都安静了下来,看向陈建军。
“陈老板,咱们开会,开什么会?”许大茂问。
“许大茂,你以后主要的职责,就是负责到放映电影的点了,把电影放出来,保证电影的质量。”陈建军又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主要帮我售票,核对卖出去多少票,把每天的销售量登记下来,还有分清楚哪个时间点,卖的是哪一场电影票。”
“电影票是个什么东西?”阎埠贵不懂就问。
“今天,我要详细的跟你们说说这个…”陈建军说:“电影票就是在放电影之前,花钱在电影院门口的柜台,也就是三大爷那里,花钱买一张看电影的票,凭借这张票,就可以入场看电影。”
“我好像听懂了!”阎埠贵了说:“这个事好像不难,数钱我最在行了。”
许大茂有些失落,这么一听,好处都落不到他手上,他只是一个埋头做事的放映员。
这除了工资比厂里高二十块,也没别的好处。
况且,接着停下来,他一天要放三场电影,这一算下来,比在厂里干的活多的多了。
“陈老板…”许大茂犹豫着说道:“能不能再加点工资?”
“你觉得加多少合适?”陈建军问。
“十块?”许大茂大着胆子说。
“行!”陈建军说:“你们两个的工资,在谈好的基础上,每人再加十块。”
只要事情能够做好,陈建军并不在乎这十块八块的。
但是,许大茂和阎埠贵在意,这突然又多了十块钱收入,他那嘴都要笑歪了。
“陈老板,您太大气了…”阎埠贵笑眯眯的说道:“以后电影院的活,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分钱都错不了。”
这个陈建军相信。
就这院里,谁不知道,阎埠贵就是人精,对待钱的态度是,一分钱都不会数错。
“三大爷,你得谢谢我。”许大茂说:“不是我问陈老板,你能一个月多十块钱?”
阎埠贵心情好,冲许大茂说道:“大不了,今年过年免费给你写一幅对联。”
“看你抠门的样子…”许大茂说。
阎埠贵还是乐呵呵的,这一个月能多出十块钱,怎么着都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陈建军又跟他们交代了一些,电影院的事情,包括详细的操作流程,这才离开。
阎埠贵乐乐呵呵的跟着陈建军出来,又一个劲的道谢,他都没想到,天上怎么会突然掉下这么一个大饼,砸在他头上。
“陈老板?”秦淮茹站在门口,喊了声。
陈建军根本不愿意搭理她,继续走。
秦淮茹又说了,“陈老板,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您进来坐坐?”
阎埠贵见这情况,还是有点眼力劲的,自个先离开了。
何雨柱还没有回来,秦淮茹却在门口照顾陈建军进去坐,他能进去?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陈建军说:“你以后识趣点,我不是傻柱。”
“我知道你不是傻柱…”秦淮茹一脸憋屈,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样子说:“你肯定不会打女人,哪里像柱子,看着现对我好,您不知道,她还打我…”
明明是上次她在后厨闹,才让陈建军忍不住动了手,可她说话的样子,好像天天挨打一样。
陈建军对她可没有那份同情心。
“那也不关我的事。”陈建军说:“你们两个人怎么样,那是你们的事。”
陈建军准备走,秦淮茹又说了。
“陈老板,您不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吗,我被欺负了,不就是找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