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的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达,她不停地问,想从陈雪茹那里得到答案。
“是不是?好不是陈老板的?”陈母说:“他这不是害你吗?”
“妈,您就别问了…”陈雪茹目光坚定的说道:“我要生下他。”
陈母气不过,伸手就给了陈雪茹一个耳光。
陈母打完,看着陈雪茹倔强的样子,心疼的哭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陈母歇斯底里呢喊道:“你还没有结婚,你就生孩子,你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以后还有谁敢娶你啊!”
“我不结婚了。”陈雪茹手抚摸了下肚子,说道:“以后,我就和他相依为命。”
陈母气的不行,可是拿陈雪茹没有一点办法,她知道,她这个女儿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
“雪茹,你生下他,以后就完了…”
“妈,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陈雪茹说。
陈母心疼的看着陈雪茹,她不能接受,自己漂亮能干的女儿,现在却要未婚先育,成为别人笑话的对象。
“妈,我没事的…”陈雪茹说:“咱们乡下不是有一套祖屋吗,周围也没什么人,我想去那里住到孩子出事。”
“你是不是傻啊…”陈母说道:“那里多久没人住了?怀胎十月,你住那里我怎么放心!”
“妈,我想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陈雪茹说:“我不想打扰谁,我也不想谁打扰我。”
“我陪你去。”陈母说:“我去照顾你…”
“妈,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陈雪茹说完起身,回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陈母坐立不安,好一会对房间里的陈雪茹,说道:“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去找他,这事得让他出面。”
“妈,您谁也别找。”陈雪茹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负责。”
“你说你怎么那么傻…”陈母拗不过她。
陈雪茹把这件事告诉了陈母之外,没打算再告诉任何人。
“我给你多带些吃的去…”陈进了厨房,把橱柜里吃的都拿了出来,“我送你去,送你到乡下了,我就回来。”
“好…”陈雪茹轻轻抱了下陈母,说道:“妈,对不起。”
“傻孩子…”陈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又怕陈雪茹看着担心,偷偷的擦了眼泪。
“妈,明天下午我们再走…”陈雪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陈母担忧的问。
陈雪茹摇头!
次日,陈雪茹大早上去了电影。
他知道陈建军最在忙电影院的事,她到电影门口,看到立着的警示牌,又继续往里面走,在电影院入口,看到了片儿爷。
按理来说没有买票,是不让进电影院的,不过,他认识陈雪茹,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自然不会拦着。
“片儿爷,您来这里上班了?”陈雪茹说:“这里看着挺不错。”
“是不错,吃的好,活轻松…”片儿爷说:“陈老板对我们可真不错。”
陈雪茹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
片儿爷问道:“老板娘,你是来找陈老板的吧?今个陈老板还没来。”
“我就是来看看…”陈雪茹嘴上这么说,但是,却没有再往电影院里面走,转头往酒楼去。
她在五百米外,就能闻到酒楼的饭菜香。
说起来还真是人和人不同,何雨水一开始闻到菜味,恨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可是,陈雪茹却不一样,她就喜欢闻这种菜香味,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
她问了阎解成,阎解成去办公室告诉了陈建军。
陈雪茹来找他,他还是觉得很意外。
他下了楼,看到陈雪茹正跟服务员点餐,他松了一口气。
她走过去,在陈雪茹对面坐下。
“雪茹,我还以为你以后不来了…”陈建军问完,又后悔了,他这不是找事吗。
“我饿了!”陈雪茹确实饿了,她嘴上说着,眼睛往厨房的方向看去。
陈建军接过阎解成倒的茶,喝了一口,就坐在旁边陪着她。
菜上来了,一只烧鸭,一个猪蹄膀,还有一个鱼头汤。
陈建军又被惊住了。
陈雪茹之前喜欢吃素菜,她总觉得吃肉内有一种罪恶感。
可是,现在,她点了三个菜,没有一个素菜。
陈雪茹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陈建军看呆了。
“雪茹,你真的没事?”陈建军担心的问。
“我没事啊!”陈雪茹边说边吃,“我这不就是吃个饭吗。”
“你以前不是…”陈建军没有再说下去,他在旁边看着陈雪茹吃。
他总觉得陈雪茹像是有话要对他,可是,他又猜不透。
陈雪茹吃完了,三盘肉菜都吃了一大半,这食量也确实惊人。
她抹了抹嘴,看着陈建军。
“送我回去吧!”
“啊?好…”陈建军意外。
出了酒楼,陈雪茹却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陈建军想说这要他送什么?但是,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踩着自行车,跟在陈雪茹身后。
陈雪茹有意放慢了速度。
“我打算结婚了。”
陈雪茹这一句话,让陈建军受了刺激似的,猛然踩住了刹车,以至于自行车和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陈雪茹也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陈建军追问道:“你要结婚,你跟谁结婚,我怎么没听过?”
“你不认识的…”陈雪茹说:“我们是媒婆介绍的,他是乡下的,我打算跟他去乡下过日子!”
”什么?”陈建军跳脚的说道:“你了解他吗,就跟他去乡里生活…”
“不关你的事…”陈雪茹说。
“我不能看着你跳火坑。”陈建军说:“你把他叫过来,我跟他说,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有什么资格看。”陈雪茹盯着陈建军说道:“我来见你,是想告诉你,服装厂的事情,我打算直接交给才叔,你以后找才叔,酒馆我退出。”
陈雪茹想过了,贺生子和徐慧珍阳完可以打理好酒馆,而啊才也能对付服装厂的事,至于绸缎庄,她让陈母经常去看看。
“你疯了?”陈建军无法理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变成这样?你为了他什么都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