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很快被带到监狱医务室里面。医生看了看三个人的资料说道:“三位是国防部的人,虽然成为阶下囚,但是不同外面的谍匪、地匪。所以今天呢,还是给三位体检一下。你们有什么伤痛马上告诉我,然后就进行医治。当然,有些伤病如果我这边没有办法处理,也可以申请到外面看病。”
姚广志听了后走了上去道:“医生,是什么样的伤可以到外面就医,是去广州吗?”
“是的,但要看是什么伤?”
“医生,你看看,我这个伤可不可以。你能不能治。”说完姚广志脱掉了上衣,将上次烙铁烫伤的伤口露了出来。
“姚先生,你这是刑伤,没有办法的。审讯室负责制造刑伤,我是负责治好刑伤的,如果说你这点刑伤就要送广州的话,那我这个饭碗还怎么端呢?赶快把衣服穿上去吧。再说了,你这个伤,就如同平常人感冒,咳嗽一样”
姚广志边穿衣服边问道,“那要是什么病才能送广州呢?”
“心脏病、癌症、不治之症。说白了,也就是送去广州等死的病。”
医生看了看他们三个人后又说道:“我会给三位做个详细的体检,如果身体健康的话,你们也好在九曲岭安心地服刑了。”
“谢谢你!”
黑暗的监狱在月亮的照射下有了一丝丝光阴,一缕缕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战守安的脸上。战守安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走到窗户前看了看正在巡查一哨兵。一个大胆的越狱计划,完整的呈现在他的心中,他要凭借他医学上的专长,设法离开这个魔窑,回到广州
第二天白天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姚广志用钳子夹着炽热的铁片,战守安不时地举起铁锤敲打着。汗水很快就湿遍了他们的全身。
“战,战守安,太热了,我,我有点迷糊。我想去喝口水。”姚广志将炽红的铁片再次放在炉子上,然后离开了。
趁姚广志离开的瞬间,战守安将夹铁片的钳子也压了上去。然后他蹲了下来,用力不停地拉着风箱,继续给铁片加热。
战守安利用铁的传导性,炽热的铁片的温度很快传到了铁钳上了。喝完水的姚广志慢慢地走了过来,顺手去拿铁钳,只听见他一声惨叫,炽热的铁钳烫得他松开了手,铁钳滑落在地上。走上来的战守安被姚广志无意中顺手一推,整个人即将倒地时,胳膊压在炽热的铁钳上,支撑着整个身体。
“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姚广志看了看痛若的战守安道。
哨兵听到后也走了过来,看了看问道,“怎么了?”
“他,他烫着了。”姚广志用手指了指战守安。
“跟我去医务室。”哨兵说完领着战守安向医务室走去。
“战,战守安,我,我不是故意的。”姚广志还在后面不停地喊道。
医务室里的医生边帮战守安处理伤口边说道:“要不是有袖子挡住,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战守安向医务室的四周看了看,皮特尔乐和盘达宁就在自己的眼前,作为医生的他知道,只要同时服下这两种药,一周后就会出现心脏早搏停止的症状,两周后就会全面诱发心脏病。现在这两个药瓶子近在咫尺,它们是战守安离开九曲岭的钥匙。
战守安大脑中浮现出整个越狱的过程,他顺利地拿到医务室里的皮特尔乐和盘达宁,然后在放风的时间,趁所有人不注意,将这两副药一起服了下去,全身冒汗不一会儿的自己就晕倒在地上,然后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广州
“战先生,战先生在想什么呢?”医生看了看精神恍惚的战守安道。
回过神来的战守安看了看自己的伤口问道:“医生你给我上这个药几天换一次?”
“你每天下午来我这里换药。”
“好的,谢谢你医生,我每天下午一定过来。”
看守长熊强总觉得战守安被烫热这个事有蹊跷,于是他叫来了姚广志,“你是怎么把战守安烫伤的?”
“看守长,不是我弄的,哦,不是我故意弄的。当时我拿的铁钳太烫了,我就躲闪不及时,把铁钳的撇,我的这只手直接打到战守安了,他就直接烫了上去。”姚广志说完后还在不停地用身体比划着动作。
“你的意思是被铁钳烫着了。”
“是的,当时铁钳也是被放在炉子上了。”
“你确定,那个位置是你亲自摆放上去的?”
“应该是,当时太热了,我,我有点迷糊。”
“你有没有离开过?”
“有,中间我口渴,去喝了一口水。”
“战守安人呢?”看守长接下来又问道。
“他被带到医务室了,看守长,我真的没有想害他,我,我不是故意的,纯属意外,当时铁钳太烫了。”
姚广志和看守长的谈话被走到一旁的萧文华听的一清二楚。听完他们的谈话后,他嘴吮着手指甲慢慢地走来了。
医生包扎好战守安的伤口后说道:“伤口千万不能碰水,还有记得每天下午过来换药。”
“一定,一定。”
“不行,战守安以后不能再进医务室。”走进来的看守长看了看医生和战守安说道。
医生看了看看守长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医生,以后还得麻烦你每天下午进牢房给他换药。”
医生听完后点了点头。
“战守安,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自今往后你不准再进这个房间。”看守长指了指医务室大声说道。
看守安看了看就在咫尺的皮特尔乐和盘达宁,点了点头,跟着看守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