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这种三百丈的灵气海都能充裕,其中蕴含的灵气和生机是恐怖,无疑是大补。
而在还只是其中一种效果。
杨小宝现在身体轻快,更多的便是得益于这晶石的洗涤,身轻如燕,仿佛飘入浩瀚的天空自由翱翔。
外面已经天黑了!
没想到只是吸收一颗晶石就需要这么多时间,若是能找到造就这晶石的源头,那会是多么恐怖……
二狗这次昏睡的时间远比之前的要长,杨小宝没有打扰,二狗能够变强也是他的一个助力,这也是一直以来他不会吝啬千朱果的原因。
怎么说也是神兽麒麟,怎么能没点排面?
而黑木森杨到夜晚,才是真正的危险。
杨小宝曾经打听过黑木森杨,甚至于连同它为什么叫这么名字都了解的很清楚。
传说在黑木森杨深处,这里的树都会活过来,并且吞噬生命!
这种树木称之为噬黑木,是一种邪物。M.
杨小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为了警惕其见,他才到这最边缘地带,而且在这唯一一株他所知道名字的树洞里休息。
现在,就是揭秘的时候了。
杨小宝迈开沉重的步伐,并朝着外面一步步走去,黑木森杨深处没有任何声音,黑暗到极致,杨小宝只能以自身的感知去查看周围的一切。
庆幸的是,四周的树木并没有活过来,看来黑木森杨的这个传说只是大人哄小孩的把戏。
杨小宝松了一口气,他也是许久没有如此警惕过了,浑身都被冷汗打湿的感受可真是惊心动魄。
咽了口唾沫,他重新回到树洞里,重新盘膝坐下休息,黑木森杨的夜晚很危险,他不敢出去冒险,等天亮。
而第二天,叫醒杨小宝的是二狗的爪子。
天蒙蒙亮,杨小宝坐起来朝外面走去,却发现……前面悬崖的迷雾消失了!
这也瞬间让杨小宝清醒,他昨晚可是感知到其中有着生命存在!
可是现在并没有,说明昨夜杨小宝做的一切都是非常正确的而
面前这深渊的峭壁上全是那种晶石,而且越往下晶石越精纯。
毫无疑问,地下的深渊中便藏着这一切的真相,那么,要不要下去?
杨小宝有些犹豫了,但还没等到他过多的犹豫,一股莫名的吸力从地下深渊中传达而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往深渊中坠落而去。
脸颊上滑落的水珠,四周潮湿的沼泽上漂浮着嗡嗡作响的蚊子,杨小宝睁开沉重的眼皮,他的额头上还有着微微渗出的血迹。
“这里是,地下深处……”
可是,四周并没有之前所见的晶石,并且这里死气弥漫,是与那晶石完全相反的能量。
“嘶,好疼。”
杨小宝从潮湿的地面爬起来,四周的沼泽的湿气中所蕴含着的死气也时刻侵入他的体内。
整个身体就像是海绵放入海里重新被捞起来,一种沉没的失落感侵蚀杨小宝的内心。
他的四肢都有着一点轻微的受伤,疼痛感很强烈,抬头朝着头顶望去,除了顶上的一片白光外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个地下深渊裂缝很深,否则以他的身体强度也不至于会产生如此剧烈的疼痛感。
努力爬起来,杨小宝甩了甩有些昏涨的脑袋,只记得他还在这裂缝边缘的位置,一股吸力将他吞没,然后意识就像是断电一样,无比突兀。
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环视四周也没有找到二狗的身影,杨小宝倒是对于那家伙没什么好担心的。
二狗或许现在的实力不怎么样,但自身的抗揍能力绝对是杠杠的,就算是他全力出手都未必能把二狗弄得怎么样。
但四周都是沼泽,杨小宝有点寸步难行。
“与生机相逆反的是死气,这死气必然也和那晶石有关联。”
沼泽中的死气比起寒冰还要冰冷很多,好在杨小宝本身拥有着涅槃之火,更是以涅槃丹淬炼过身体,这点死气刚侵入他体内就被焚烧干净。
他准备往沼泽深处走,物极必反,他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回到黑木森杨上方,只能拼一把。
总不可能原地等死。
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杨小宝开始小心翼翼的往沼泽地深处行进。
但随着他的深入,很快一块石碑出现在眼前。
杨小宝停下,石碑之上只有一个名字和一道剑痕——方九笑。
剑痕之上竟然还存在着一丝剑意,这是令杨小宝有些惊讶的,以石碑上的痕迹来看,这刻字距离现在有着很长一段时间。
但,意义在于什么?
杨小宝不是很明白,这一块石碑上的名字他不知道,但这剑意的确很强,能保留至今。
再查看了一会儿,杨小宝还是没能从石碑上看出什么来,只能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当他再看到一块墓碑的时候,四周的沼泽地已经逐渐转变成完全由死气凝聚的水潭。
杨小宝心中不由得更加警惕起来,慢慢的靠近那块石碑,依旧是一个不认识的名字,上面也有一道剑痕,比之刚才的那石碑上的剑痕更加强大!
莫非,这一处是剑窟?
杨小宝曾在古书上见过,剑修为炼之至尊,剑有灵,先者藏剑,无数的灵剑的藏身之处为剑窟。
以杨小宝看来,眼前这道石碑所划过的剑痕很强大,剑痕的主人实力应该在灵境巅峰,而这是尽头吗?
显然并不是。
倘若真是剑窟,那么此行的危险将再次拔高一个层次,况且他也不是剑修啊!
但刚从这块石碑走过,周围的压力却徒然增强!
杨小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弓着腰咬咬牙重新站立起来,四周的压力好可怕……
这是什么力量?
杨小宝还发现,甚至于连同四周的死气都被这股压力压制住,他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空间细微波动。
“可恶!我还真就不信连走路都做不到!”
杨小宝竭力昂首挺胸,一脚抬起便踏出,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压力。
双腿经受不住这股压力,直直跪倒在地,溅起脚下沼泽地上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