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话呢,老黑上去伸手一把揪住了朱庆元神的胸口,大量的黑气从他手心冒出,朱庆瞬间龇牙咧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老黑面露坏笑:“死肥猪,我对付大怨,是不是不行?”
朱庆疼的嗷嗷直叫:“行行行,快停手,别烧我元神了。”
只见大量的黑烟从朱庆的胸口冒出,它胸口的猪毛全部被烧的焦糊。
房间内弥漫开一股生肉烤焦的味道。
姐姐捂着鼻子:“臭,真是臭死了。”
李玥也满脸嫌弃的捂着鼻子,估计这味道太重。
老黑缩回手,接着又迅速在朱庆的胯下拽下一把猪毛。
朱庆再次嗷嗷直叫,它歪着嘴,估计想骂,但是又不敢。
老黑嘿嘿笑着,然后环顾四周。
他走到房间角落,捡起了一个塑料瓶。
打开塑料瓶,它指了一下朱庆的元神。
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朱庆的元神竟然变成了一缕黑气,进入了塑料瓶内。
老黑盖上盖子,将塑料瓶递给我:“这样就能把它带回江南市了。”
说着,指了指床上半身不遂昏迷不醒的路中平:“这大活人就算了哈,我可没办法把他变到瓶子里。”
李玥突然提出一个比较不错的想法:“那就把他杀了,然后把他的魂魄装进瓶子里。”
老黑:“……”
姐姐拿出电锯,就准备动手。
老黑看向我:“我觉得你直接把他带回去,活着折磨起来,比较过瘾。”
李玥又附和道:“这点的确没毛病,活着折磨,的确有意思。”
我对李玥道:“我们俩去取车过来,然后把路中平抬上车。麻烦黑爷在这帮我看着路中平,防止他跑了。”
老黑点头:“去吧。”
为了保险起见,我将装有朱庆元神的塑料瓶也交给了老黑保管。
老黑笑眯眯的坐在房间里,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包瓜子嗑了起来。
姐姐趁老黑不注意,抓了一把瓜子,然后跳到了我脖颈上坐下。
下楼的时候,李玥小声道:“第一次见到鬼嗑瓜子,真是奇葩。”
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别乱说话,那可是鬼王。”
李玥哼了一声:“鬼王怎么了,还不是你师父养的鬼。再说了,我师父也养了个鬼王。”
我诧异道:“真的假的?卢奶奶这么强?”
“好像是你师父送的,只不过我从来没见过那鬼王长什么样。”李玥回答道。
……
……
半小时后,我们俩将车子开到了宅子门口。
然后我和李玥将路中平定住,又五花大绑,塞进了后备箱。
老黑则回到了小瓷瓶中。
回到车上,我直接启动车子打开导航,目的地是江南市林南巷。
姐姐则先留下替我清理现场。
用她的话说,很快就会追上我们。
车内。
李玥坐在副驾驶,哼着歌。
她好奇道:“我给你的那辆雷克萨斯你怎么不开?什么时候买的车?”
我现在这辆车是我师父上个月买的一辆奔驰,师父是买给我的。
本来我还说石天峰不是送了辆车,还买这个干吗。
师父则笑着说,答应你的事,我肯定会实现。
开石天峰送的豪车,的确挺高调,所以现在我出门都是开这个车。
我对李玥说道:“这是我师父送我的,你的车我一直停在小区的停车场,你之前去国外了,我前几天还打算给你送过去。”
李玥摆手道:“不用不用,就停那,反正我也不缺车。其实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什么时候换的车,怎么就换了辆几十万的车,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穷,买不起上百万的……”
我:“……”
聊了一会,李玥便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今天她也跟我奔波了一天,我昏过去的时候还睡了几个小时,她是一点都没休息。
夜里一点,我们回到了江南市。
到了江南市后,我又改变了导航,先将李玥给送回她住的小区。
李玥下车后,我调转车头,直奔林南巷。
深夜的林南巷很是安静,一个人都没有,跟白天的喧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将车径直开到最里面,然后下车。
下车的时候,一旁墙壁上站着一只黑猫。
那黑猫正在踩雪,墙壁上的积雪被它踩的发出很压抑的声音。
它倒好,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在车灯下显得有些诡异。
接着,它冲我喵了一声,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进入院子里,然后敲林老师家的门。
敲了好一会,门才自行打开。
屋子里的灯已经亮了,穿着那种粉色加厚睡衣的林老师满脸不解的看着我:“你这小崽子,这么晚打扰我休息,到底什么事?”
我连忙将西丰市的经历跟她说了一遍。
她听完后点了点头,指了指茶壶道:“给我烧壶水,然后泡茶。”
我连忙前去烧水。
她继续说道:“等我喝完茶,你再把那个邪术师(路中平)给抬进来。”
“这么说,你答应帮我审问他们俩了?”我有些激动。
林老师嗯了一声:“我现在就你一个学生,我不帮你帮谁?赶紧烧水。”
烧好水,我给她泡了壶茶,然后又给她倒茶。
她端起茶不紧不慢的喝完,然后道:“把那邪术师拖进来吧。”
我来到外面,将半死不活的路中平拖出后备箱,然后拽动着他准备进院子。
他腿上的伤口瞬间崩开,血液渗出,滴落在雪地里,和雪融合在了一起。
姐姐的声音响起:“我不在的话,根本就没人跟你清理现场。”
下一秒,她不紧不慢的从车内下来。
我好奇道:“你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早就跟上来了,在车后座睡觉呢,只是你没注意到我。”姐姐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帮我清理后备箱和地上的血迹。
两分钟后,我将路中平拖进了林老师家。
让我惊讶的是,客厅角落竟然有个地下室入口。
林老师站在入口旁,招呼我:“把他拖进地下室,这样我逼问的时候,他的惨叫声就不会传到外面了。到时候死了,我在地下室也好处理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