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打死你个小畜生,就当没生过你!”
宛母被气得语无伦次,伸手就要打过来。
宛央迅速侧身挪了两步,宛母就因为没有收力,栽倒在了沙发上。
“啊——妈,你没事吧?”裴雨桐连忙挣脱秦昊宸的怀抱,扶起宛母转头责怪道:“你怎么能打妈妈呢?”
“打?”她刚刚明明没有动手,哪能让人随随便便给冤枉。
被冤枉了怎么办?
反正宛央通常都是直接做实,被冤枉的事实。
她身带与生俱来的杀气,两步靠近那对儿母女……
“你干什么?”宛央刚伸出手,就被秦昊宸紧紧拽住。
嘶~忘了这个渣渣了。
宛央反手打掉他的手,迅速掐住他的脖子,轻轻用力一提,就把秦昊宸这个一米八多的高大男人,提了起来。
刚想用力解决掉这个渣渣,系统就在她的脑海里惊恐道:【宿主,快把人放下,他可是次方世界的男主!】
宛央:“……这具身体的怨气太深,容易让暴怒,还好你提醒的及时。”
【那宿主你可要控制住啊!】系统顿了一下,又道:【由于宿主使出在场人无法理解的动作,我将改变在场所有人的记忆。】
宛央没有在和系统对话,在秦昊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摔倒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而在场三人的记忆经过改变,只知道宛央是推开了他,其他记忆不变
“唔~”身为大总裁的秦昊宸,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眼神带着杀意咬牙切齿地喊道:“宛!央!”
宛母被宛央的力量吓到,只敢坐再在沙发上,手指着宛央,嘴里骂着“小畜生”。
这时,裴雨桐又跑到秦昊宸的身边,扶起他,“妹妹,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我知道你喜欢昊宸,昊宸喜欢的是我,就算你心里有气,可你也不能打他撒气啊!实在不行,我把他让给你好了,只要你以后别这么暴力就好!”
她说着就钻到了秦昊宸的怀里,哭的伤心欲绝,泪惹人怜,仿佛宛央是要拆散他们苦命鸳鸯的恶人一般。
“雨桐你说的什么傻话,我只爱你,我才不会娶宛央这个泼妇!”他说完看宛央的眼神儿,要多不屑又多不屑。
宛央对眼前这对狗男女,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狗东西,给我锁死,以后千万别随便出来祸害别人。”
“还有你。”宛央下巴指了一下裴雨桐,“你别把自己说的很高风亮节,一个情妇上位的表子而已,还这么高调,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俩的龌龊事吗?”
“哇——昊宸,我不是情妇,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我不是,我不是……”宛央的话仿佛踩中了裴雨桐的尾巴。
“你不是,是宛央插足我们之间,乖,别哭,我心疼。”秦昊宸伸手,揉着裴雨桐的头发安慰,目光阴冷的看着宛央。
宛央可不惯他这个臭脾气,“看什么看,你为了贪图我们宛家的投资,跟我演那么久的戏,还真是辛苦你了,一个软饭男而已,在你金主面前耍什么横?”
原主可不就是秦昊宸的金主嘛!要不是原主劝说,宛父也不会给秦家公司投资。
如果不是‘七窍生烟’这个成语,有点夸张,那秦昊宸现在听了宛央的话,早就七窍早就冒烟了。
宛央转身盯向宛母问:“妈妈,你确定要把我赶出这个家门吗?”
宛央能感受到,这是原主给母亲最后的机会。
毕竟亲生母亲再不好,多少也都会有一些奢望。
“滚,滚出去,生你这个小畜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宛母颤抖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
后悔?
要是她不生原主,还不一定能在宛家坐稳宛家夫人的位置呢!
宛央不再在客厅停留,快步上楼走到原主房间,开始收拾原主的东西。
除了两套简单的衣物,她把宛父送给原主的所有礼物,收拾到了一个小行李箱里,行李箱地方不够,就逼迫系统放入系统空间。
最后去宛父的书房,拿下宛父的遗照。
一只手恭敬地捧着遗照,另一只手托着行李箱,来到了楼下。
看到坐在沙发上互相安抚的三人,走到他们面前,凝视着宛母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爸爸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
轰隆隆——
寂静的夜空,好像是为了配合宛央一样,打起了巨响的雷鸣声。
站在外面不敢吭声的佣人们,心里都在想,是不是先生真的显灵了……
“小畜生,你…你少吓唬…我……”宛母颤颤巍巍地靠在裴雨桐身上。
宛央勾起红唇,冷笑道:“怎么?这就怕了?怕我爸爸晚上找你索命吗?”
一个心脏病突然发作的人,倒在地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等着他死去,是多么绝望啊!
宛央抬手擦去眼角属于原主的眼泪,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去。
“小姐,您为什么要走?”一直站在门口的冯管家,拉住宛央得行李箱,眼眶泛红,一正言辞道:“您才是先生的女儿,唯一的宛家合法继承人啊!”
冯管家是和宛父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不管是他对宛家,还是宛家对他,都有很深厚的感情。
宛央看着别墅的屋檐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心里产生一种狠厉。
她转身对满眼哀伤的冯管家,郑重其事地说:“冯叔,帮我和爸爸,看好这宛家的一砖一瓦,不出一个星期我就会回来,到时候离开的就是他们。”
看到宛央坚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冯管家感觉自己仿佛看到,曾经宛家老爷子的身影。
那个白手起家、手段狠辣、响彻宁城的风云人物,可惜宛老爷子去世的早,不然定不会让自己的孙女,受今天这等委屈。
千言万语,他最后犹豫地点了点头道:“好,您小姐放心!”
宛央不知道冯管家在想什么,便拍了他两下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掰开他拽行李箱的手,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