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狂什么狂?你做出那么多对不起表哥的事情,还妄想着表哥会对你好不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
楚萱儿深知当下的女子都在乎名节。
南洛倾肯定是和很多男人行了苟且之事。
“你是想要昭告天下,你的清白已经不在了?你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女子,竟然连清白都不在了,还有谁会要你?”
南洛倾虽不在乎名节之类的东西,但楚萱儿几次三番的挑衅令她不爽。
她上前几步,在楚萱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直接甩了一巴掌在她的脸上。
“你!”
楚萱儿万万没有想到,御王没事儿,御王府也恢复往常,为何她还要被打!
楚萱儿下意识的想反手,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被南洛倾打倒在地。
她害怕的往后挪了好几丈远,连风度都不顾了。
“你凭什么打我?你算什么东西?我要去告诉表哥,让表哥惩治你!”
南洛倾用帕子细细的擦拭着手掌,又将帕子丢在她脸上,就是嫌她脏。
“你搞清楚,本王妃才是御王府的女主人,你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蛀虫,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呵,你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米虫,还有脸大肆花费王府的钱财,谁给你的勇气?”
楚萱儿高声咒骂道:“本小姐好歹是个郡主,花点银子怎么了?你还没进府之前,本小姐就是这么花银子的!”
“想要用也行,你自己滚出去赚,别张口闭口说得多轻松似的。”
南洛倾看了眼瑟瑟发抖的丫鬟,“你们几个撤出别苑,楚萱儿身边一人伺候就够了,那么铺张浪费做什么?你们别苑每月银子只能用十两,若是超了,就让楚萱儿去卖身赚钱去。”
说完这些,她一步不曾停留的往前走。
楚萱儿气得锤地,磨破了手掌上的皮,她又疼得拿起手吹了吹。
“御王府有南洛倾这个妖孽,就一日不得安宁,我一定得想个办法除了她!”
她一个郡主,南洛倾竟然让她去卖身?荒唐得不可理喻!
她要去找太妃,让太妃好好的惩治这个女人!
楚萱儿不顾身上的狼狈,一个劲的往外冲,丫鬟追了上去,嘴上问着:“姑娘这是去什么地方?天色马上就要黑了!”
“我要去找太妃,让太妃给我做主!南洛倾这个女人竟然要本小姐去卖身赚钱,岂有此理!太妃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我的。”
“太妃在慈云寺,多年不回来了,姑娘若是非要去找太妃,也得等过两日天气好些再去。现在去,多危险呐。”
丫鬟苦口婆心的劝着楚萱儿。
楚萱儿胸口剧烈的欺负着,咬牙切齿道:“南洛倾还能蹦跶几天?等太妃回来了,我一定让她好受!”
南洛倾累了一天,本想睡个天昏地暗,不料安风早早的在她门前等着。
“王妃娘娘,王爷请你去一趟。”
“做什么?要不是什么要紧事儿的话,不去。”南洛倾疲惫不堪。
这些日子为了秦御修忙前忙后,一口热乎得都没吃上。
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她可需要好好的休息,养足精神。
安风讶异的看着南洛倾,她还以为王妃费劲功夫的救王爷,应该是对王爷爱得入骨。
没想到王妃连见王爷都不愿意。
难道是在欲擒故纵不成?
“王爷并未说是什么事儿,只是让属下请王妃去一趟。”安风的脾气比安雨好上不少,而且对南洛倾并没有敌意。
他如实将自己知晓的部告诉南洛倾,半分都没有作假。
“看来不是什么要紧事。御王刚从地牢出来,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休息,就别折腾了。”
南洛倾可不想应付阴晴不定的秦御修,还是睡大觉更舒服些。
说完,她也不给安风反应得机会,直接进屋,还将门反锁了。
安风接了命令,便是将南洛倾请过去,若是没完成,肯定少不了一顿罚。
他抬手,试图敲门,让南洛倾回心转意。
棠悦瞧见这一幕,赶忙抓住他的手腕,“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没有听见娘娘说要休息么?你哪儿来得胆子打搅娘娘休息。”
棠悦想起娘娘那张如剥皮鸡蛋似的脸蛋,那么的完美,眼底竟然有一道青黑,简直是不可理喻。
听到这话,安风只好回去复命了。
凤栖宫。
皇后娘娘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让御医给她医治额头上还有手上的伤。
“这段时间娘娘可得注意休息,不能心神不宁,要不然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太医提笔写了一张方子,让宫女去抓药,自己则是功成身退。
朱嬷嬷看着皇后娘娘这幅模样揪心的很,赶忙起身去给她关窗。
“不用关,本宫想看看外面的景色。”皇后想着种种,不明白为何自己机关算尽,竟然落得这么一个凄惨的下场。
她的丈夫厌恶她,她的儿子不理解她。
就连她的亲弟弟都被自己给害死了。
朱嬷嬷还是坚持将窗户关上,“娘娘还是好好的听大夫的,若是吹风,可就不得了。”
“大夫有什么用?就治这么点小伤,能够治得了心病么?”
“娘娘的苦奴婢明白。大皇子年纪还小,还不明白娘娘的苦心,等大皇子年纪再大一些,就不会如此了。在这段时间里,娘娘就是要养好自己的身子,可千万不要作践自己的身子。要不然最开心的不还是御王和御王妃那些人么?”
朱嬷嬷知晓这段时间娘娘所做的努力。
可没想到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御王?呵,你说御王的命怎么就这么硬?几次三番都没事儿?还有那南洛倾,不是一早就说那个女人是个草包么?既是个草包怎么那么有能耐?竟然连泰然的心都能够被她给勾走。”
从始至终,皇后娘娘对秦泰然都十分的自信。
这孩子是她养大的,什么性子她都无比的了解。
可近来,她越发的不了解秦泰然了。
不管怎么说,秦泰然都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