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莫名其妙的失去一切。
“师伯,你难道不愿意为我讨回公道么?这件事如此的蹊跷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昨日也就只有南洛倾来了。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事儿那么的巧?如果不是南洛倾还能是谁?”
花溪百分百肯定这件事就是南洛倾搞鬼。
昨夜她明明记得最后一面见得便是南洛倾,只不过不知哪儿出了问题,她醒来以后就在那高塔之上。
不是南洛倾难不成是真的有鬼了?
“你得罪的人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呢?”南洛倾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也为那个不为人知的凶手而苦恼。
子阳君一看御王妃听了那么多不好的话,竟然还在为花溪考虑,他愈发觉得花溪的所作所为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人。
“南洛倾,你在这儿贼喊捉贼是不是?这件事不就是你做的?你赔我清白。或者是你把衣裳脱干净来补偿我!”
花溪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少女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她定然要南洛倾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子阳君听不下去,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让她冷静冷静。
花溪被打懵了,一开始还不知道是谁打的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师伯。
“你自己做出来有辱师门的事情,竟然半分不愧疚,还妄想别人与你一样。人家御王妃娘娘都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又拿不出证据来,就只剩这么一张嘴说得头头是道。你若是不愿说出那个奸夫是谁,我也会把慈云寺的上上下下给翻过来,找到那人。而你若是不嫌丢人的话,还在这儿闹个不停,那我可就只能把你逐出师门,免得丢了药神谷的脸面。”
子阳君是药神谷的元老,自然是有这种资格。
药神谷是普通人心中的神,名声更是只有好的,没有坏的。
如今却被花溪给作没了。
大庭广众之下不着寸缕,还逮谁咬谁,怕是过不了多久,药神谷就成了众人口中的垃圾。
花了上百年才有如今的名声与地位,又怎么能够被花溪给弄得一无所有?
“师伯!”
花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还是犟着不愿走,一双眼怨毒的盯着南洛倾,似乎是恨不得上前咬她一口才解气。
花乘眼看着情况不对,拉住花溪的手,让她冷静一点,不要因为这些事而得罪了师门。
“现下你也没有证据,为今之计就是先推迟,以后再说。”
“那我的名声呢?难道就让我的名声成为牺牲品?我要把在场的所有的人眼睛都挖出来!”
花溪的视线扫了一圈,已经把他们当做死人了。
“不论你以后要做什么都行,现在不要再惹师伯不快。师伯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说到做到,他若是一定要把你逐出师门,那这件事就不离十了。你要是有脾气,也不要在这儿闹。”
花乘好言相劝,让她不要此刻任性。
事已至此,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接下来再好好查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把她揪出来严惩。
花溪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走!”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子阳君又拉着南洛倾说了一会儿话。
“御王妃娘娘可千万不要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花溪这丫头在药神谷的时候,所有人都宠着她,把她惯坏了,不知道要如何尊重别人。”
子阳君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这儿毕竟是佛门圣地,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的。
也盼着慈云寺的人不要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可千万不要觉得他们是故意在慈云寺撒野的。
南洛倾眉头还是轻轻的皱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棠悦就抢先道:“子阳君是个敞亮人,更是个极为注重礼数之人,娘娘心善性子柔和,也不是个活该处处被人刁难的。子阳君的耳朵若是没有问题的话,那应该也是听见了花溪那女人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让娘娘也脱光了衣裳赔她?这件事与我家娘娘有什么干系?她自己私会奸夫最后落了个这般下场。娘娘就得替她受罪么?子阳君倒是说说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棠悦一顿抢白说得子阳君的脸更加的黑,他心底虽是有那么几分不满,但也知道棠悦这么说也是应该的。
“御王妃娘娘的委屈我都看都眼里,你有喜欢的什么药材都可以来我们这儿拿。”
药神谷家大业大,有想要什么东西就开口便是,就没有他们药神谷拿不出来的。
棠悦眼睛一亮,这么看来也可以,总归是给娘娘一点心灵上的补偿的。
就是这儿补偿吧少了点,就是不知道娘娘是个什么样的意思。
“子阳君客气了,这件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如果非要说是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对于药神谷来说就是无妄之灾。药材就不用了,上一次你就给了我不少,我这儿根本还没有用完。不过,如果子阳君有心的话,就想问问子阳君什么时候方便帮我一个小忙就好。”
南洛倾当下是有一件事需要他来帮忙的,药材倒不是什么重中之重。
“王妃请说,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
“这事儿还是等明天说,今日子阳君也乏了,再说太多的事儿,子阳君可能听不进去。明日再说也来得及。”
南洛倾的话戛然而止。
子阳君微微一愣,没有继续追问,“那就等明日王妃,在下先走一步。”
他得赶着回去教训花溪,逼问她那个奸夫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的沉不住气,要在佛门圣地做这种事。
闹剧散了以后,众人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
个个都表示没有看够。
“看到了吗?那个花溪虽然长得挺瘦弱的,但是那模样倒是勾人的很!”
“倒是挺有料的,这样的姑娘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实在是把持不住。”
“真不知道她的奸夫是谁,竟然如此有福。你们说,那个奸夫我们认识么?”
“谁知道那花溪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照我说,那个花溪可能不止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