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仵作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尸体,看到尸体自己都忍不住作呕。
所以尸体抬进来之后,仵作没有第一时间验尸,实在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再加上上面有粪便和蛆虫,以及腐烂的黑黢黢的,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一看到就恶心了,别说去翻尸体查看,只怕一翻动受伤便会劝说腐烂的肉和蛆虫。
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看到仵作不敢验尸,赫棣景直接从怀来拿出了手帕蒙面,紧接着拿了仵作验尸的工具。
仵作见到是世子爷来了,当即说道,“世子爷,您还是别去动了,一会恐怕会让您身体不适。”
是啊,这样的情况,谁能忍受得了?
馥佩瑶此刻就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形自己也有点难以忍受,看到赫棣景竟然亲自去验尸,心里不禁对他有些改观了。
赫棣景此刻没有多说其他的,只是拿过东西赶紧查验。
过了一会后,直接将里面的情况看了一下。
但仵作见到这一幕,早已经吐了起来,一直不断的吐。
好一会之后才停下来,毕竟是个仵作,若是无法原验尸的话,也是不行的。
“找到死亡原因了。”赫棣景叫了仵作过来看,仵作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走了过去,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到徐光的胸膛上是骨头,上面有一道很明显的剑痕。
可见生前是被人用剑刺中了胸膛而死,后来尸体被丢去他自家的茅房。
这胸膛上的剑痕就已经充分的说明了死亡原因,但为了确实这是唯一的死亡原因,又检查了心脏。
但是里面早已经腐烂了,无法看出。
紧接着赫棣景又验查了徐光其他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伤口,然而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伤口,便能确定真的是被人所杀。
仵作见到赫棣景面改色验尸,找出死亡原因,心里不由得心生佩服。
验尸结束,赫棣景带着馥佩瑶去找县太爷,馥佩瑶看着赫棣景,不禁开口说道,“你还真是厉害,面对这样的尸体你是一点都不会感到发憷。”
听了这话,赫棣景开口道,“真正可怕的不是死人,也不是那些的蛆虫,而是人。”
从他的母妃死后,他就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其他的东西只要不是人,便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赫棣景说的也对,馥佩瑶虽然以前是在地府,见过很多的鬼魂。
但很多鬼魂生前都是被人迫害,最终有的带着怨气化为了厉鬼,这就是人导致的。
两人这会见到了县太爷,赫棣景将尸体的情况跟县太爷好好说了一下,接着又道,“这个徐光的死有蹊跷二期伤口跟之前王麻子的死很相似。”
“我怀疑他们两个人是死在了同一个人手里,如此还是需要尽快调查,将凶手找出来才好。”
“如若不然,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受害者。”
县太爷点了点头,“世子爷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下官便立刻派人去查。”
最近已经有三起案子没有破案,若是让上面知道了,他这个乌纱帽怕是保不住啊。
“世子爷,下官斗胆,还请世子爷协助下官一同调查案子。”
听县太爷的请求,赫棣景开口道,“自然会的,毕竟这里面还有一件事是跟我府邸的丫鬟有关,总之不管最终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我作为世子也应该帮忙。”
“那就多谢世子爷了。”县太爷微微松了一口气。
说定此事,赫棣景和馥佩瑶回去府邸。
而另一边,小鬼闭关差不多了自己的法力已经恢复。
正当它打算离开闭关的地方时,却发现奇怪之处,自己闭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符咒。
竟将它给困住了!
“怎么会这样?我来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符咒,难道是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故意将我困住的?”
小鬼心里猜测,尝试着出去,但完全没有办法出去,这下心里着急了起来。
也不知道主人那边怎么样了,主人没有记忆,会不会被其他的人欺负?尤其是那个王婠。
世子府这边。
翌日,赫棣景和馥佩瑶要继续去调查徐光的事情。
王婠这边已经得知了消息,得知徐光的尸体被发现,心里难免感到恐慌。
但她毕竟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没有被查到,很快又想办法给自己脱身。
至于什么办法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一大早,王婠在世子府门口等着,见到赫棣景和馥佩瑶出来了,当即迎了上去,“世子爷,世子妃,你们是不是要去查徐光的案子?”
听了这话,赫棣景也没有否认,毕竟徐光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那奴婢能一起去吗?奴婢保证不会耽误事情,三人也好多一双眼睛便会多点细心,说不定能发现不一样的线索,到时候还能加快破案的速度。”
这话倒是没有错,赫棣景看了一眼不馥佩瑶。
馥佩瑶耸了耸肩,既然人家是为了破案去的,那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无奈之下只好将人带着一去。
他们此番要去便是徐光居住的那个破院子,破院子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即便有人居住里面也是荒废一片。
破烂的房顶没有修缮,就连院子的门都腐烂掉了,年久失修。
院子里面的杂草四处可见,并非是短短一个月能长出来的,显然也是很长时间没有清理过。
再看大堂内,放着一张床还有一些发霉的被褥,地上还放着一些锅碗瓢盆。
光是从这些看来,便能看出徐光先前是怎么在此生活的。
但几人此刻就站在门口,赫棣景率先进去。
可刚踏进大门,前面便迎面射过来一直羽箭。
“世子爷小心!”王婠反应极快,仿佛她的反应比赫棣景还要厉害。
直接移步过去挡在了赫棣景面前,届时只听见噗嗤一声,锐利的箭刺入了王婠的肩膀。
见到这一幕,赫棣景立刻扶住倒下去的王婠,“王婠!”
王婠虚弱的朝赫棣景微微一笑,当即双眼一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