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炼化了那些小鬼,毫不吝啬的用来给自己疗伤。
此刻伤势大好!
只是那日究竟是谁?
是谁在暗中偷袭了他,而且那个人似乎内力非常强。
即便他是已经躲开了致命伤,却还被对方的内力打成了重伤。
想到这,道士便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那一箭的话,自己不会受伤,体内的魂魄也不会消散,还有那日收下的鬼气也不会在自己的体内逆反。
那日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思及此,道士决定先找出那日偷袭自己的人,解决掉此人才能安心去对付其他的鬼魂。
若不然他在明敌在暗,暗箭难防!
道士想起之前留下的断箭,将断箭取来,施下一道追踪术,很快便察觉出了气息。
“这种气息之前似乎见过,好像是护国将军?”
为了证实自己所想,道士特地到了赫棣景居住的宫殿附近。
便见到了这宫殿附近散发的气息,正是跟那支箭上面的气息一样。
察觉出这点,道士冷笑一声,“可算是找到你了,不过你敢打扰我的好事,那我就让你跟你的护国夫人做一对亡命鸳鸯好了!”
护国夫人本就是一个鬼魂,原来的主人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届时,宫殿内。
馥佩瑶察觉到了外面的异常,立刻叫来了小鬼。
“小鬼,外面有客人到了,你去负责招待这位客人!”
“记住,一定要好好招待。”馥佩瑶半眯起眼眸,看了一眼已经沉睡的赫棣景。
赫棣景取了心头血本就虚弱,再加上好几日的担忧不眠不休,此刻正是虚弱的时候。
那道士能赵来这里,想必是已经查出那日暗中射箭的人便是赫棣景了。
小鬼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那主人可要小心一点,这个道士之前是一直盯着主人的,比起将军而言,主人对于他才更有吸引力。”
这话即便不说,馥佩瑶也知道。
所以才不能让这个道士得逞不是!
道士这会找了过来,正打算进入宫殿。
但就在他准备进去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鬼头。
小鬼头的样子有点奇怪,既像小孩又不像小孩,因为他的脑袋上长了几片树叶。
小鬼跟其他的鬼魂不一样,道士虽然见到他,可并不能察觉到他身上有没有法力,也就是说根本看不出小鬼的修为。
“哪里来的小鬼头,莫不是想要挡了贫道的去路不成?”
察觉不出来小鬼身上的修为,道士自然没将它放在眼里。
他这次的目的不在收复一个小鬼,而是要找赫棣景算账。
赫棣景之前是作为将军,既然是作为将军的话,那身上的魂魄自然是价值更高。
杀了他,再收走魂魄,必然能助长自己的功力。
小鬼听了这话,笑嘻嘻的说道,“是呀,我是就来拦着你的呀!”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不过里面的人可不是你能触碰的。”
“还有哦,你这些年来作恶多端,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你这种可恶的道士!”
莫名的被一个小鬼拦路辱骂,道士脸色阴沉了下来,恶狠狠的说道,“我看你是在找死!”
“你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小鬼不断挑衅着道士,道士怒火更加旺盛。
当即拿出了自己的法器,施了术法,朝小鬼攻击了过去。
小鬼没有打算直接交手,而是先耗费对方的法力。
主人说过,这个道士的力量很强,不但如此,还从道士身上察觉到了一些熟悉的气息。
那种熟悉的气息,有点像以前的王婠。
不过这样说起来,似乎有些事情就能说的过去了。
在当初伊人死的时候,小鬼就奉命去监视王婠,想找出此事是不是跟王婠有什么关系。
但后来却发现无法靠近王婠!
不但如此,在王婠原形毕露之后,曾在森林连对主人和将军下手,竟还用了地火焚烧术。
那是专门用来对付鬼魂的术法!
主人能察觉出来王婠的气息,说明这个道士在当初的时候就接触过王婠。
只怕后来王婠死后,她的魂魄并没有前往地府,而是被这个道士给收下了吧?
这些都是小鬼的猜测,这会儿应付道士起来并不难。
道士也发现了端倪,眼前这个小鬼头竟然丝毫不惧怕他的术法和法器,而且应对他的法器追击竟然能轻松自如。
跟之前的那些小鬼们相比,显然要强很多。
可是为何会察觉不出这个小鬼头的修为?
道士分心时,小鬼笑了笑,瞬间朝道士挥过去一道术法,禁锢之术。
道士没有那么笨,见到小鬼头终于用上了术法,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这修为难怪是他察觉不出来的,原来竟不是寻常鬼魂。
想来是来自地府的鬼魂!
只有地府的鬼魂才会带着独有的鬼气,若是没有去过地府,身上自然不会有这种鬼气。
看来这个小鬼头是跟那个护国夫人有什么关系了
道士心里一阵猜测,看着小鬼时候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当即说道,“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我还以为你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东西,现在看来真是难得一遇啊。”
话落,道士决定先拿下这个小鬼头,如果不拿下他,也没有办法进入宫殿。
那一刻,道士施展了囚魂阵法,耗费了体内一半的法力,足以见得他今日非要抓住这个小鬼头不可。
而小鬼刚才是故意用术法的,让对方对自己有兴趣。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主人设在道士身上的禁忌之术显现。
待见到那道禁忌之术后,小鬼佯装自己被道士的术法所禁锢住,面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
道士趁机,将小鬼头身上散发出来的鬼气立刻收入自己的体内。
本来这是极好的修为,只是当鬼气进入体内的那一刻,忽然发生了转变。
“怎么会?”道士忽然感觉体内有一股灼烧的痛苦,迅速蔓延四肢。
不出片刻,他便承受不住这种痛苦,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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