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汐见状,直接冲上台去。
“你是什么人!”几名宫人上前拦住她。
花颜汐几个闪躲便来到了二人面前。
二人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猜测到了她的身份。
六皇子格外欠揍地道:“你就是那个嫁给傻子的花颜汐吧,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可惜了。”
花颜汐话不多说,直接拽住两人,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将二人直接扔进了驯兽台,随后跟着一跃而下。
夜逸白正逗弄那老虎逗得兴起,那老虎刚才之所以发出那声喊叫,则是因为他掰断了它的一颗尖牙。
瞧见花颜汐跳下来,夜逸白瞳孔下意识睁大,连忙朝她跑去:“颜颜,你下来干什么?”
“小白,你受伤了?”花颜汐看着夜逸白的手心,蹙紧眉头。
夜逸白看了眼,那老虎牙齿太尖,拔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没什么大碍。
“颜颜,我在武松打虎。”夜逸白道,随即看向倒在一边灰头土脸的两人,笑着拍手:“四哥六弟你们也下来了,大家一起玩啊。”
花颜汐伸手拽住他:“别玩了,我们先上去。”
说着,拉着夜逸白便朝一处关紧的铁门跑去。
而那只老虎已经吃够了夜逸白的亏自然不敢去追他们,反倒是将最后下来的两人当成了目标,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颜颜,门锁了,出不去的。”
却见花颜汐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对着那锁孔捅了几下,“啪嗒”一声,那锁便被打开。
花颜汐拉着夜逸白便进了铁门之内。
不远处的四皇子与六皇子见状朝着这里奔来,然而,花颜汐毫不犹豫地再次将锁锁上。
隔着一扇铁门,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夜逸白趁着花颜汐没有注意的时候,指尖早夹了一枚银针,上面淬着软骨散。
他轻轻一甩便刺中了二人。
身后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花颜汐二人则是头也不回。
那些宫人早在看见两位皇子被人扔下驯兽台的时候便赶去开门救人了。
奈何这二人身中软骨散,别说跑了,就算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被那老虎压在地上一通撕咬,虽然很快便被人救下,却也受了不少伤。
花颜汐反倒是带着夜逸白回到了台上,从空间里面拿出药水跟绷带来给他包扎伤口。
“颜颜你看,四哥跟六弟伤得好惨噢。”夜逸白看着驯兽台内被人抬起往外走的两人,笑得乐不可支。
“还好意思笑,我若晚来一会,这会被人抬走的就是你了。”花颜汐恼怒地道。
夜逸白撇撇嘴,不置可否。
她若不来,他们比现在还惨。
见夜逸白不说话,花颜汐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按在他的伤口上。
夜逸白发出“嘶”的一声,惨叫道:“好痛啊,颜颜你谋杀亲夫啊。”
“知道疼以后就离他们远一点,他们摆明了没把你当兄弟看,你一口一个四哥六弟叫的这么亲热做什么。”花颜汐冷声道。
“可是,可是,他们本来就是我的兄弟嘛。”夜逸白委屈地道。
“夜逸白,你给我记住,这整个深宫,包括整个京城,只有我是真心待你的,除我之外再没有比我对你更好的人了,谁的话都不要信,只能信我!”
夜逸白低着头,咬着手指,一副深思的模样。
花颜汐见他那模样,知道这跟他内心的想法有所出路。
在他心里,这世上只怕就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吧。
花颜汐也没指望他能马上就懂,给他包扎好之后便道:“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夜逸白点点头。
两人才刚刚走出百兽园便被人拦下了。
“舒妃,玉妃有请二位。”宫人声音尖利,看向二人的眼中全是鄙夷。
“这二人是谁?”
“是四哥跟六弟的母妃。”夜逸白乖乖答道。
“那这不是鸿门宴?”花颜汐蹙眉。
夜逸白点点头,煞有介事的模样。
“那咱们就不去见。”花颜汐决定道,说着拉着夜逸白就要走。
那宫人见他们竟然真敢不去,于是便要上手去扯。
夜逸白见那宫人竟然敢碰花颜汐,眼中戾气陡升。
“不准碰颜颜!”说着,整个人就如同猛虎出笼一般,将那宫人整个扑倒在地。
那宫人刚想挣扎,腹部却被猛砸一下,只能闷哼一声说不出任何多余的话。
随手,全身上下便是一阵雨点般的拳头挥了下来。
偏偏那施暴者眼中还带着几分稚气。
那宫人终于回过神来,叫嚷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给我拉开!”
几个宫人连忙就要上手,花颜汐见他们真的敢对主子动手,上前一步挡在夜逸白的面前,三两下便将那群宫人打倒在地。
“你,你们......”
“我们?你们叫宫里的主子娘娘也是这般你啊我的?五皇子就算是再不受宠,那也是皇上的儿子,信不信我今天就算是把你打死在这里也不会怎么样?”花颜汐怒声道。
那几名宫人面面相觑。
实在是平日里欺负五皇子成习惯了,险些已经忘记了,这也是一位主子。
以往他傻,就算是被欺负了也不会说出去。
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这五皇子妃看着温柔,性子怎么这么辣。
那宫人挨了打,反倒只能跪着跟二人道歉。
随后一脸为难地道:“五皇子,五皇子妃,这舒妃跟玉妃现下正在太医院内,就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否则,就算您今日离宮,改日也总得要见的,您说是不是?”
花颜汐沉吟片刻,随即点头:“那便走一趟吧,正好,我也要问问,她们到底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那宫人却不敢说话,只能小心带路。
太医内,这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来来往往全是宫人。
西厢房内,一盆盆地血水正不断地往外端,里面尽是鬼哭狼嚎。
舒妃玉妃二人守在外面看着那血水,又听着自家儿子的声音,险些就要昏厥过去,眼睛险些都要哭肿。
“怎么样了,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啊。”玉妃手足无措地道。
“那天杀的,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我非得让他赔命不可。”舒妃气的咬牙切齿。
正说着,太医院门口便瞧见那两人。
待到二人走近,舒妃冷声道:“给我跪下!”